這是你的綠帽[快穿]_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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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空氣接觸到肌膚,季榆的意識似乎清醒了些許。 他看著壓在自己上方的人,蒙上了一層水光的雙眼中帶著一絲不解與困惑。 “蒼……嗯……”話還未出口就被堵了回去,季榆從鼻間發(fā)出一聲輕哼,剛剛聚攏起來的意識又開始迷糊起來。 “師父……”在季榆喘不過氣來之前放開了,尹蒼羽低下頭,吻了吻他的唇瓣,啞著嗓子喚道。而后,不等對方回應(yīng),他便再次俯下身,順著對方的脖頸,一點點地吻了下去。 頸側(cè)敏感的肌膚被吮吸啃咬著,帶起些微的酥麻與熱意,在身上一點點地擴散了開來。 季榆小口小口地喘息著,有些失神地望著頭頂?shù)臋M梁,好不容易才從那蔓延至全身的熱意當中醒過神來。 “住……”感受到尹蒼羽繼續(xù)往下的動作,季榆下意識地抬手想要推拒,但他的動作卻被對方輕而易舉地壓制了下來。那修煉多年的內(nèi)力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絲毫起不到任何作用。 反手扣住了尹蒼羽按著自己的手腕,季榆卻只覺得自己的四肢綿軟,使不上一絲一毫的力氣。 驀然明白了什么,季榆側(cè)過頭,看向桌上還剩有大半酒水的酒壇,眼中的神色復(fù)雜難辨。 他現(xiàn)在的頭腦,還沒有清醒到讓他能夠仔細分析這其中的滋味。 “猜對了……”注意到季榆的視線,尹蒼羽張開口,在季榆的唇瓣上輕咬了一口,“給點獎勵吧……”最后一個音節(jié),消失在兩人相貼的唇瓣間。 靈活的舌撬開尚未閉合的唇齒探了進來,呼吸間滿是不屬于自己的氣息,季榆那比之平日里遲鈍了許多的腦子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就感到一顆泛著香甜味道的藥丸被推了過來,只一瞬間,便順著喉嚨滑了下去。 “乖,”輕柔地舔去季榆唇角溢出的津液,尹蒼羽低聲說道,“睡一會兒就好了?!?/br> 季榆的嘴唇動了動,重視沒能說出話來,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伸手將季榆敞著的衣襟合上,尹蒼羽又盯著身下的人看了好一陣子,才起身站了起來。 “要是你動他,”他轉(zhuǎn)過身,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門邊的人,冷聲說道,“——我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br> “這本就是我們一早就約好的事情,”身著淺青色長袍的男子笑著回道,“我向來都是很信守承諾的?!?/br> “這一點,你已經(jīng)知道了,”想到那些被他當做禮物送給對方的人的下場,男人唇邊的笑容更深,“不是嗎?” 更何況,他可是很期待,這兩個人之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親眼看著一件完美的作品在黑色的泥淖中雕琢而成,可一直都是他最大的樂趣。 “那么,”將視線從昏睡中的人身上收回來,男人轉(zhuǎn)身打開了房門,“祝你玩得愉快?!?/br> 第63章 第三穿(十五) 稍顯刺眼的光線從窗外照了進來, 季榆睜開眼睛,有些愣怔地看著頭頂被風(fēng)揚起的紗幔,還未能完全從睡夢中醒過神來。 帶著些許涼意的微風(fēng)掃過他的面頰, 驅(qū)散了最后一絲睡意, 昨天夜里的記憶一點點地回籠,季榆的眉頭不由自主地擰了起來。 “師父, ”在耳邊響起的聲音打斷了季榆的思緒, 他轉(zhuǎn)過頭, 看向趴在床邊, 專注地看著自己的少年, 神色間有些微的怔忡,“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這些天師父總是睡不著,”對上季榆的視線,尹蒼羽的雙眸略微彎了彎,露出了一個稍顯親昵的笑容,“我就擅自往酒里加了些安神的藥物,”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 語氣中帶上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師父不會怪我的, 對嗎?” 聽到尹蒼羽的話, 季榆的嘴唇動了動,終是沒有出聲。他看著眼前這個一如往常一樣,面上帶著些許天真的神色的人, 有點不知道自己在這種時候,應(yīng)該說什么。 如若不是眼前這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以及體內(nèi)那空蕩蕩的內(nèi)力,他或許還會以為,昨晚的那一切,不過是他醉酒之后,所產(chǎn)生的一場荒唐至極的夢境。 和尹蒼羽對視了好一會兒,季榆才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蓋在身上的薄被隨著他的動作滑落下來,露出了底下還留著少許痕跡的身體,系在手腕上的鎖鏈相互碰撞著,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季榆低下頭去,看著那連接在創(chuàng)維的細長鐵鏈,心情有些說不上來的復(fù)雜。 “雖然知道就算沒有這個東西,師父也不會扔下我的,”尹蒼羽見狀,直起身湊了過去,“但是……”用指尖緩緩地摩挲著季榆的手腕,尹蒼羽略顯低沉的嗓音帶著些微的笑意,“……凡事總是得以防萬一,不是嗎?” 沒有避開尹蒼羽那明顯帶著挑逗意味的動作,季榆垂下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這個時候,他甚至說不上產(chǎn)生什么羞恥的心情,只是……想不明白,這個成天總跟在他身后的孩子,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他生出了這樣的心思的。 “師父……”將手掌覆在季榆的手背上,尹蒼羽偏過頭,看著季榆的雙眼,“你不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的……對嗎?” 聽到這句話,季榆不由地感到有點恍惚。 他仿佛又回到了兩年前的那天,看著這個少年跪坐在地上,仰起頭無助地看著自己,如同抓住了僅剩的那一根浮木。 季榆仍舊能從眼前的這個人身上,找到當初那個孩子的幾分影子,可他現(xiàn)在,卻無法再如那個時候一樣,那般肯定地給出自己的答案了。 微微側(cè)過頭,避開了尹蒼羽的視線,季榆沉默了片刻,才出聲問道:“羅家鎮(zhèn)……”然而,他只開了個頭,就不知該如何繼續(xù)了。 尹蒼羽對他產(chǎn)生某些念頭,想來也不是這兩天的事情了,可對方一直以來都未曾表現(xiàn)出分毫的異樣,卻偏偏挑在這樣的日子,來將所有的事情挑明……便是他不愿多想,也做不到。 看出了季榆的想法,尹蒼羽輕笑了兩聲,干脆蹬掉了腳上的鞋子上了床,將人攬入了自己的懷里。對方這不著寸縷的模樣雖賞心悅目,但此時季榆使不出內(nèi)力,這樣保持太久的話,對身子可不好。 “師父不必擔心,”察覺到季榆有些僵硬的身子,尹蒼羽垂下頭,在對方的頸窩處蹭了蹭,低笑著說道,“他們不敢動九華山的人的?!?/br> 這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jīng)約好的事情。那個瘋子雖行事無常,但倒也還算信守諾言。 ——當然,如果那些家伙傷到了什么不該傷的人,他自然會讓他們百倍償還。 自己心中的猜測被證實,季榆的心不由地沉了下去。他著實沒有想到,當初那個跪在父母的尸首前,發(fā)誓要好好習(xí)武,要讓魔教的人付出代價的人,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更讓他感到荒謬的是,在知曉了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的腦中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當初自己或許應(yīng)該讓尹蒼羽拜入羅蔚衡的門下,如此一來,想必那落在對方弟子身上的詛咒,就坐得更實了吧? 想到這里,季榆不由地有點想笑,便是他自己,都對這不合時宜的想法,感到有些莫名。 手指略微動了動,季榆忽然有點不知道,自己是否該慶幸,昨天羅蔚衡并未抵達羅家鎮(zhèn)了。畢竟以這個人的性子,要是碰上了這種事,定然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想來尹蒼羽一早就考慮到了許多事情——除了他們兩人之外,九華山的其他人,都在途中被其他事情絆住了手腳,未能及時到達聚會之地。 他本該早些發(fā)現(xiàn)不對的地方的,卻只將之當成了巧合,并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