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綠帽[快穿]_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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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兩人移到自己身上的視線給嚇得渾身一顫,季榆看了看手里那燙手的茶,抖抖索索地把它朝著安辰逸遞了出去:“要不……我們換換?” 安辰逸:呵呵。 目光掃過季榆由于沾了茶水,而顯得有些濕潤的雙唇,安辰逸彎起雙眸,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不必了,”他端起桌上的茶水輕啜了一口,“我更喜歡這一杯?!?/br> 季榆:…… 是他的錯覺嗎,他怎么覺得從對方的話里面聽出了殺氣? 還不等季榆去細(xì)細(xì)地琢磨安辰逸話里的意思呢,就聽到邊上的謝瑾瑜重重地“哼”了一聲,只是他那上揚的嘴角,卻是怎么都壓不下去。 安辰逸聞聲瞥了謝瑾瑜一眼,捏著茶杯的手無意識地收緊了些許。 “我有些話,要和季榆‘單獨’談一談。”看著謝瑾瑜,安辰逸有意加重了“單獨”的讀音,唇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 “你說你的,我喝我的,”然而,謝瑾瑜卻像是完全沒有聽懂安辰逸的意思似的,端起杯子愜意地喝了一口,“不礙事兒?!?/br> 安辰逸:…… 季榆:…… 這種時候,他是不是應(yīng)該裝作什么都沒看到比較好?情人之間的小別扭,他這個外人,還是別插手為妙吧? 這么想著,季榆果斷低下頭,研究起桌子上的花紋來,宛如那東西藏著什么能夠讓人著迷的玄秘一般。 可他不想摻和那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們卻并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他。 “既然瑾瑜想在此品茶,”面上的笑容不改,安辰逸沒有再朝謝瑾瑜看上一眼,“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再聊?”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說了下去,“比如,我的房間?” 季榆:…… 謝瑾瑜:…… 誰他喵的想要品茶了?這茶葉還是他帶來的呢,他早八百年前就喝膩了好嗎?! 見季榆有些遲疑的模樣,謝瑾瑜擰著眉將手里的杯子往桌上重重地一放,站起身往門外走去。 他敢保證,要是真讓季榆進(jìn)了安辰逸的房間,這個家伙所做的第一件事,絕對是隔絕的靈力與探查。手中持著這個陣法原先的壓陣之物,安辰逸想要做到這種事情,實在是再容易不過。 “我就在外面,”伸手拉開房門,謝瑾瑜腳下的步子一頓,沒有回頭,“有什么事,喊我就行?!?/br> 不是他信不過安辰逸的為人,只是在親眼見過了安辰逸將季榆壓在身下的情景之后,他實在無法放心讓這兩人單獨待在一塊兒。 有點疑惑謝瑾瑜這話是和誰說的,季榆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腦袋,最后還是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 以他和安辰逸兩人的修為來看,謝瑾瑜應(yīng)該沒有必要對安辰逸說這種話吧……? 第23章 修真(二十二) 木制的房門被合上,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大抵是因為之前兩次那莫名的壓迫感,季榆這會兒房間里的氣氛有種說不上來的古怪。 “安大哥有什么事?”有些無法忍受這種讓人難安的沉默,季榆主動出聲問道。他也有點想不明白,安辰逸能有什么事,非得要把謝瑾瑜給攆出去,才能單獨和他談的。 ……總不至于安辰逸也和謝瑾瑜一樣,對他生出了什么不該有的誤會吧? 趕忙仔細(xì)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舉動,季榆的面上流露出一絲緊張的神色來。 ——難不成先前在謝瑾瑜的屋里的時候,安辰逸就站在窗邊或者門外,正聽著他們兩人之間的談話? 那些話本里頭,不都是這樣寫的嘛! ……等等,貌似就算安辰逸那時候沒有在門外,就聽他剛才和謝瑾瑜之間的對話,也能猜出他們暗地里說了什么把? 想到這里,季榆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些許懊惱的神色來。 他剛剛不應(yīng)該順著謝瑾瑜的話說下去的!就算要說,也該等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再怎么著也不能在安辰逸的面前說啊! 說不定安辰逸就是為了這個,在生他的氣? 突然覺得一切的事情都解釋得通了,季榆的心里卻一點兒都不覺得高興。 他這到底是犯的哪一門的太歲,怎么啥倒霉事兒都找上他了呢? 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露出哭喪著臉的表情,季榆一邊悄悄地觀察著安辰逸的表情,一邊在心里琢磨起待會兒該怎么向安辰逸解釋自己和謝瑾瑜之間的事情來。 分明是這兩個人自己之間的事情,可結(jié)果到了最后,卻都得要他一個個去解釋,季榆的心里頭忍不住感到有點委屈。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安辰逸根本就沒有提任何與謝瑾瑜有關(guān)的事情。 “上次的事情,”用力地抿了抿雙唇,安辰逸抬起頭,看著季榆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對不起。” “上次的事情?”陡然沒能理解安辰逸所說的意思,季榆有點發(fā)愣,“什么事情?” 似乎在他的記憶里,安辰逸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需要道歉的事情,反倒是他,一直在給對方添麻煩,甚至還害得對方險些喪了命。 見到季榆的模樣,安辰逸就知道謝瑾瑜所說的不假,他并沒有告訴季榆當(dāng)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事實上,在知曉了這一點之后,他猶豫了很久,究竟要不要將這件事和季榆說清楚——他當(dāng)然明白,季榆在知曉了自己所做的事情之后,有可能會對自己生出排斥的念頭來,可若是不親自向?qū)Ψ降狼傅脑挘蛟S這一生,都會心中難安。 既是他做錯了事,就得做好接受相應(yīng)后果的準(zhǔn)備——這是他的行事準(zhǔn)則,絕不能因自己的一點私欲,而有所更改。 “你取回來的骨桉葉,”小小地吸了口氣,壓下胸口升騰而起的遲疑與猶豫,安辰逸再次開口,“是用在了我的身上吧?” 若不是為了他的傷勢,季榆根本就用不上這東西,而他當(dāng)時分明親眼見著季榆給他用上了那些葉片,卻任由對方照舊睡在自己的邊上。 他自己的心里十分清楚,他所受的傷,并不似表面看起來那么嚴(yán)重,根本不需要季榆那般小心照顧,只不過,他萬分喜歡季榆那眼中時時刻刻都倒映著自己的樣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