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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向淵之火 完結(jié)+番外在線閱讀 - 向淵之火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9

向淵之火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9

    劉夫人翻著翻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因為再往后就沒有任何關(guān)于那個女人的照片了。她顫抖的手指停在最后一張照片上,砸下的眼淚就把照片上女子明艷的笑容模糊了。

    這時鄭興已經(jīng)收拾好了碗筷,他輕手輕腳地走過來,把紙巾盒遞給鄭夫人,沖夏炎使了一個眼色。

    夏炎往鄭夫人身邊挪了挪,輕輕把鄭夫人顫抖的手放到掌心,不知是不是被鄭夫人的情緒感染,聲音也帶著些許顫抖:“干媽!”

    鄭夫人有些意外地抬起頭,一雙淚眼望著夏炎,盡管被淚水模糊了視線,男人眼中的誠摯還是直抵她眼中。

    “……哎!”鄭夫人應(yīng)了一聲,然后反手握住夏炎的手,細瘦的手指把夏炎纏得緊緊的。

    鄭興一臉欣慰地沖夏炎點了點頭,夏炎就這么有了一個便宜干媽。當然,如果是讓夏炎改口叫鄭興“干爹”,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在此之前,夏炎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把一個見面不到倆小時的女人認作干媽,他本身也不是容易親近其他人的性格,總給人一種孑然一身的感覺。但鄭夫人身上仿佛天生帶著一種讓人放下戒心的氣場,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被她抱過的緣故,夏炎總覺得在她身邊十分安心。

    夏炎更沒想到,她這個便宜干媽還有一項特殊技能——情緒整理得相當迅速。鄭夫人前一秒還在追憶似水年華,聽夏炎叫了一聲干媽之后,很快從“傷心春與花俱盡,啼殺流鶯喚不回”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過來,開始查起了戶口。在聽說夏炎沒有對象之后,又秒變媒婆,相當有行動力地給夏炎安排起了相親事宜。

    夜深了,鄭夫人第三次揉眼睛的時候,終于被鄭興攆回房休息了,鄭興披了一件外套,親自送夏炎下樓。

    “我們老兩口因為各種原因一直兩地分居,她才回來誠州沒多久。要早知道老婆子這么喜歡你,我應(yīng)該在她剛回來的時候就帶你見她的?!?/br>
    鄭興一邊嘀咕一邊下樓,語氣中的酸味撲面而來,夏炎無聲地笑了。

    “老鄭,今天叫我來,除了秀恩愛認干媽之外,還有別的話要說吧?”

    “……唔,的確?!编嵟d走到樓道口停下了,轉(zhuǎn)過身看著夏炎,那目光被樓道昏暗的燈光渡得有些悠遠,像是透過他看著什么人似的。

    “其實呢,比起你媽,你更像你爸?!?/br>
    “我知道,”夏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怎么,你也是怕我聽了張弛那天的話會胡思亂想?”

    鄭興敏銳地抓住關(guān)鍵字眼:“也?”

    夏炎點點頭:“嗯,劉書記特意‘開導(dǎo)’過我了,如果是這件事的話,就不用再說了,我也沒那么脆弱?!?/br>
    “我想說的不是這個……夏炎,你不了解你爸?!?/br>
    “是,我不了解他,因為他連話都不愿意跟我多說?!毕难卓吭趬Ρ谏?,轉(zhuǎn)頭看著樓道外陰郁的夜色,只留給鄭興一個拒絕交流的后腦勺。

    鄭興看著夏炎被光線削得有些落寞的背影,在心里對離去多年的老朋友說:“老夏,對不住了,得賣你一回了?!?/br>
    “夏炎,他只是沒有以你想要的方式疼愛你罷了,并不是不疼你,只是方式有點笨拙。”

    “老鄭,我快三十了,不要把我說得像和弟弟爭寵的小屁孩似的?!?/br>
    “哈哈哈……你有時候看起來就是這樣嘛……”鄭興尷尬地笑了笑,果然換回夏炎一記白眼。

    “其實呢,老夏一點都不想讓你們兄弟倆做警察,我們這一行啊,看慣了生死別離,不求子女飛黃騰達,他們平平安安度過一生就滿足了?!?/br>
    夏炎深表贊同:“要是我兒子要當警察,我非得打斷他的腿不可?!?/br>
    “等你有了對象再說吧……但是呢,不想來啥就偏偏來啥,你們兄弟倆就跟商量好似的,一個個都嚷嚷著子隨父業(yè)。老夏就拼命把你倆往別的路上掰,夏林性子軟一點,基本上老爹說啥都聽,你就不同了,倔得幾頭牛都拉不回來,據(jù)說初中的時候還見義勇為,被一群持刀的小混混胖揍了一頓,那事兒可真把你爸嚇著了?!?/br>
    夏炎摸了摸耳垂:“這事兒您也知道……”

    “那可不,”鄭興自動忽略了夏炎這個緩解尷尬的小動作,“我那會也在區(qū)公安,因為老婆子的關(guān)系跟老夏走得比較近,你小時候那點破事兒我都知道,看不出來你還迷戀虛擬偶像……”

    夏炎干咳了兩聲:“咳咳,您跑題了?!?/br>
    “哦,接著說,總之你個倔孩子警校才畢業(yè)就進了區(qū)公安,你爸為了怕人說閑話,說你是憑借他的關(guān)系才進的支隊,工作場合就不怎么和你接觸,但是好像害你誤會老夏是怕你掉他面子了。你們兩個的倔脾氣其實如出一轍,誰也不樂意放下身段說兩句軟話,隔閡就越來越深了。你都不知道,那段時候你爹暴躁的模樣,跟你現(xiàn)在差不了多少。

    “后來啊,你調(diào)來誠州支隊了,在我手底下做事?;鶎又ш牽刹槐葏^(qū)里,常常要上一線真刀真槍地干,我現(xiàn)在都還記得,你第一回出外勤,去圍剿一個武裝暴力團伙,你爹一天給我打了七個電話。幸好你安然無恙地回來了,不然我都能被口水淹死……”

    “……這樣嗎?平常他都不怎么主動聯(lián)系我的。”這點倒讓夏炎十分意外,老爹沒急事兒從沒主動給他打過電話,平常回消息也是簡單的一個字,“哦”、“好”之類的。

    “那是因為電話都打到我這兒來了,一個星期至少兩回,還死活不讓我告訴你,對了,你弟弟偶爾也會接老夏的班,過來我這兒問問情況。你爹啊,在外面是人人崇拜的戰(zhàn)神,在重視的人面前,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膽小鬼,連表達自己的關(guān)愛都不敢明著來。他這輩子做的最勇敢的事兒,估計就是跟你媽求婚了。不過呢,我今天主要也不是想說這個?!?/br>
    夏炎:“……您到底想說啥?”

    “具體我也說不上來……我就是覺得,他走以后的這些年,你是不是把自己逼得太緊了。我知道你打小崇拜他,一直追隨著他的步伐。但你是你,他是他,你沒有必要破他的案子來證明自己,也不需要做‘戰(zhàn)神’的延續(xù)。他只想你按自己的意愿走下去,我只是想告訴你,他早就認可你了?!?/br>
    夏炎沒回話,點了一支煙叼在嘴里,緊了緊身上的大衣,轉(zhuǎn)身往樓道外走去,他抬手揮了揮,“知道了”。

    很快,那身影就融入夜色無跡可尋了。

    鄭興打了個噴嚏,轉(zhuǎn)身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