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目標(biāo):富甲天下!_分節(jié)閱讀_80
書迷正在閱讀:向淵之火 完結(jié)+番外、這是你的綠帽[快穿]、在黑暗中、默寵、[紅樓]老太太的別樣生活、[花樣]宋氏公子、天君追妻火葬場、鬼見我都覺得刺激、我要這盛世美顏有何用 完結(jié)+番外、致永生予你所愛
花滿蹊的表情似哭似笑,“我只怕他們的狼性未訓(xùn),成為待宰的羔羊?” 歷史上的五胡亂華距離現(xiàn)在已有千年之久,宮九覺得花滿蹊實在是在滅自己的威風(fēng),“蒙古不過是一條敗家之犬,就算現(xiàn)在發(fā)了瘋亂咬人,但……”他笑的輕蔑,覺得花滿蹊之前如此高看蒙古對大慶是一種侮辱。 花滿蹊的心里卻是沉甸甸的,他無力去想一向走愛恨情仇浪子路線的古龍風(fēng)世界怎么忽然竄進了金庸臺開始國仇家恨,但拋開先前的安逸喜樂,把他那已經(jīng)忘到天邊的理性分析力一點一點的拉回來,花滿蹊不難推斷出,此時的蒙古,恐怕不是那么容易退的了。 互市交易的可不只是奢侈品,隨著時間的推移,蒙古的威脅被一步步低估,為了施恩,鹽、茶、鐵、糧食雖然有限購,但執(zhí)行的力度少的可憐。如今蒙古氣勢如虹,說是臨時起意沒有一點積累,打死花滿蹊都不信。 可話說回來,事情到底是怎么發(fā)展到今天這一步的?根本沒有大變動,只是換了一個皇帝而已,怎么整個世界的畫風(fēng)就變了呢? 作為武俠世界里的背景板,求問一個皇帝的重要性到底在哪里? 想破頭也想不出來的花滿蹊忽然眼睛一亮,還有玉笙啊,他一定早就感應(yīng)到這件事,一定會知道答案! 然而在這之前,花滿蹊還是迎來了一個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他眼中溫文有度,才藝雙絕,光頭就能吸引陸小鳳,一旦留了頭發(fā)絕對能成為國民男神的無新,居然和西門大老爺打了起來。 抓了個人詢問前因后果,居然是因為西門爹想見玉笙而小師傅死死攔著。 花滿蹊簡直無話好說,多大點事!蒙古人入侵了,別在計較這些雞毛蒜皮了好嗎? 當(dāng)然不好。 然后一道雷就那么的劈了下來—— “不愧是吳菊軒的后人。”西門爹站定,冷聲說道。 無新默默調(diào)息,壓根不接話。 花滿蹊傻了。 吳菊軒,是他想的那個吳菊軒嗎? 看著小師傅那張面若好女的臉,想想曾經(jīng)玉笙說過的他與祖先相貌如出一轍…… 好像就是那個吳菊軒啊,那個吳菊軒,好像還是無花的馬甲來著。 花滿蹊一個激靈,然而不等他再說什么,天色已rou眼可見的速度暗了下來,在轟隆一聲驚雷之后,就見一道道閃電像被地位一樣,齊齊的劈向了玉笙的小院。 半個時辰后,整座小院都成為了一片廢墟,沒有半點人氣。 待雷電消失后趕來的人打著膽子進去查看一遭,卻發(fā)現(xiàn)本來應(yīng)該呆在里面的玉笙完全沒有了蹤影。 “他這是渡劫成功了吧?”花滿蹊說了一個一點也不好笑的笑話。 無花的臉色很難看,他應(yīng)該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可心底卻有一個聲音隱約告訴他——這是天罰。不知道為什么,以往在他眼中清晰無比的時間,此時都蒙上了一層陰影,變得模糊起來。 他甚至不確定,那個把自己壓制的死死的玉笙,是不是還活著。 玉笙當(dāng)然還活著,當(dāng)那一道道閃電落下的時候,他就有種終于來的的感覺。自從皇帝駕崩之后,他耳邊總是有轟隆隆的雷聲,如今變作現(xiàn)實,他反而松了口氣。 只是這口氣松的太早,這次雷劫的威力根本不是他所能抗拒的,等他再次恢復(fù)了意識以后,已經(jīng)連自己的身體都感覺不到了,只能聽到一道熟悉的讓人懷念的聲音氣急敗壞的怒罵著—— “蠢蛋!蠢蛋!我怎么就收了你這么個蠢蛋??!” 第89章 來龍去脈 忘溪翁覺得,自己這輩子干的最不負責(zé)任的一件事就是在竹林里撿了一個出生未久的小嬰兒,卻在他心智未成的時候不得已的拋開他。 那個孩子被他取了一個竹生的小名,直到到了上學(xué)的年齡,才想起來還沒有姓。姓名之說也是牽連著因果的,可不像取一個小名那么隨意,在忘溪翁還糾結(jié)的時候,早早就顯露了那么一點熊之屬性的竹生很機智的想出了解決辦法。 百家姓他可不是白背的。 竹生自己選了玉姓,忘溪翁略一琢磨,就把竹生二字合二為一,成了笙。 從此以后,竹生就叫了玉笙,那個小名也只有忘溪翁才會叫了。 其實玉笙挺郁悶的,因為他原本是想要跟著師父姓的,可師父自稱出家人拋棄了俗世姓名,才沒讓他得逞,他不得不選了和忘諧音的王,又發(fā)現(xiàn)這個姓氏有點泛濫,便選了王的近親,多了一點的玉。 沒錯,這個聽起來就很高潔的姓氏的來歷一點也不高潔,等他上了學(xué)以后更是后悔。沒辦法,每當(dāng)課堂提問的時候,總有老師對著這個很少見的姓非常有叫起的興趣。 忘溪翁初見玉笙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嬰孩和自己有緣,然而后來他卻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絕佳的練武苗子,但對于師門的真正傳承卻半點不通。認(rèn)清了這一點后,忘溪翁對玉笙的教育免不了有所改變。從師徒共同修行變成了長者保駕護航直到幼子能夠獨立。為了這個,他再次出山,搖身一變就成了一位大師,對玉笙就行耳濡目染。 于是,玉笙一面接受唯物主義教育,對著教科書上騙人喝符水的神婆神棍深惡痛絕,一面在假期跟著師父東奔西走相面看風(fēng)水,簡直精分。忘溪翁對此并不顯得焦急,學(xué)校要上,如今的世道,學(xué)歷很重要。但本事也要學(xué),玉笙那看一眼人就能斷定善惡的天賦他實在不忍心荒廢了。本來的打算很好,但忘溪翁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突破的機緣來的如此之快,不僅讓他順利的飛升,還把玉笙也捎帶腳的一起劈了。 所有的計劃腹死胎中,他實在不忍心見到玉笙被認(rèn)定是鉆天道空子被抹殺,手段頻出總算是給他留下了一線生機。 忘溪翁唯一擔(dān)心的就算玉笙年紀(jì)太小,抓不住這個機會,不小心走上邪路。 沒錯,被雷劈那會兒,玉笙連小學(xué)還沒有畢業(yè)呢。 帶著這一點點擔(dān)憂,忘溪翁被早已飛升的師門前輩接走,再然后就是閉關(guān)鞏固修為了。他保下玉笙,也不是沒有一點代價的。等他好不容易把境界穩(wěn)定下來才出關(guān),就看見留在玉笙身邊保駕護航的子環(huán)的母環(huán)開始震動。 以母環(huán)為憑借,忘溪翁掐指一算,怒極反笑。他不知道該慶幸玉笙這些年沒怎么歪,還是該氣憤他也沒怎么正? 可是自家孩子,就算氣的想要一巴掌拍死他,也容不得旁人來教訓(xùn)。 母環(huán)一直在示警,說明子環(huán)那邊已經(jīng)感覺到了確切的危機。等待已經(jīng)行不通了,忘溪翁能感覺到那飛快增加的罪孽,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話,天雷把人劈的魂飛魄散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次從天雷底下有了一次偷渡的經(jīng)驗,忘溪翁對這種事明顯順手了很多。偷天換日運用得極其順手,硬是把那久久未劈下的雷提前了。然而就算這樣,玉笙受的傷還是超乎了想象。 忘溪翁一邊覺得心疼,一邊又覺得玉笙活該,但該做的事一樣也沒少做。被劈爛的rou身泡在藥池中,神魂被放進養(yǎng)魂玉中休養(yǎng),只是等到rou身完全恢復(fù)甚至更上一層的時候,神魂還是沒有半點反應(yīng),要不是確定只是陷入了昏睡中,忘溪翁就該懷疑自己弄出了一個仙界版的植物人出來了。 然而這一天,就在他進行每日一罵的時候,那一直沒什么反應(yīng)的神魂忽然給出了回應(yīng)。 “……師父?”玉笙表示自己受了驚嚇。 “嗬!”忘溪翁反而嚇了一跳,“你醒了?” 玉笙動了動手腳,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感覺十分奇妙,周圍一片白茫茫,他知道有伸手不見五指這個詞,雖然因為夜能視物一直沒有感受過,但他想,他終于知道這是種什么感覺了。 現(xiàn)在眼前一片花白,但他明明感覺雙手近在眼前,可他就是看不見! 忘溪翁用神識觀察養(yǎng)魂玉中的情形,然后被玉笙的舉動蠢笑了。 那笑聲召回了玉笙越跑越遠的想象力,想想自己剛才做了什么,玉笙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燒,“師父!” “喊什么喊!你知不知道自己闖下了多大禍?”忘溪翁立刻嚴(yán)肅起來。 玉笙蔫了,“好像知道?!庇行┦滤缫延辛穗[隱約約的預(yù)感,他就算再自戀,也不會覺得那耳邊隆隆的雷聲是助他飛升的,果然,那攢了半個多月的雷一股氣全過來劈他了,那氣勢,簡直是不劈死不罷休。 “你知道個屁!”忘溪翁連粗口都爆出來了,“當(dāng)初的小世界都是我專門替你選的,就怕你年紀(jì)小腦子不夠用,選的都是能靠拳頭說話的地方,你怎么還能和皇家扯上關(guān)系?!” “皇家很了不起?”玉笙的疑問差點讓師父氣炸了肺。 “皇家很了不起?呵呵,皇家當(dāng)然很了不起,那是被天道庇佑的!”如果不是怕一個控制不好直接把養(yǎng)魂玉拍碎,忘溪翁差點就一巴掌過去,“傻蛋!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為什么過去的?!在天道眼中,你就是那個考試作弊被抓,警告處分外加全校通報批評的!你不好好補考,反而把監(jiān)考老師他兒子在他眼皮底下給端了,你就這么想被開除學(xué)籍從此完蛋去嗎?修道人最忌諱和凡間龍脈扯上關(guān)系你知不知道?一旦引發(fā)什么后果天道直接把因果算到你頭上你知不知道!” 玉笙很想說自己不知道,張了張口,最后還是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 可忘溪翁不會這么放過他,“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有話直說!” 玉笙搖了搖頭。 “說!” “我最多只是知情……”玉笙心里還是有些委屈的,他和皇帝的交集只是在他為陳妃看病時產(chǎn)生的,從頭到尾,他就沒起過換皇帝的念頭。這樣都能被天道把因果算到自己身上,他還覺得天道老年癡呆了呢。 “無花,功德化身,他能有今日全靠你與他的功德還有那半吊子功法?!蓖毯掼F不成鋼,“我當(dāng)初就不該教你去背功法,失之毫厘謬以千里,你知不知道那和尚把它煉成分身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