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紅樓都在圍觀賈赦鬧上進(jìn)_分節(jié)閱讀_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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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胡說八道什么啊,這十三哭的這傷心!”賈赦一怔,回過神來,忙掙脫司徒晨的手,神色不虞的說道。 “孤這輩子永遠(yuǎn)不會戀愛,更不會有子嗣!”司徒晨說得鏗鏘有力,一字一頓:“人的潛能都是被激發(fā)出來的。讓他明白我不會有子嗣,也是為了讓他有壓力感。” “不會吧?”聽到司徒晨的話語,賈赦也驚了驚:“我貌似聽過八卦,你上輩子有個寵宦……嗚嗚……” 看著掐著自己脖頸的手,賈赦氣的伸手直接掐人胳膊,狠狠的掐著,邊目光兇殘的瞪過去。 “有些事情,你最好一輩子給孤爛在腦子里!”司徒晨松手,面色陰沉著,但瞧著哈赤哈赤直喘氣的賈赦,又不禁帶著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怎么永遠(yuǎn)抓不住重點?重點在子嗣,子嗣,好嗎?一個皇族可以沒有子嗣,但是太子卻不可能沒有子嗣!” “可一個人的能力哪能用子嗣來衡量?”賈赦聞言,原本呲牙咧嘴捂著脖子的手放下來,沉默了一會,又習(xí)慣性的沒抓重點:“你完全可以登基后,然后再立個皇太弟什么的?十三現(xiàn)在心思不在此,你費盡心思逼人長野心,萬一日后自己后悔了,或者被外戚占權(quán)了,又該如何?你是有能力治好這萬里江山的啊。你要是覺得自己好哥哥心腸發(fā)作,就讓引導(dǎo)著他去發(fā)掘自己的愛好,當(dāng)個小王爺,多好??!” 司徒晨靜靜的看著認(rèn)真提出建議的賈赦,一時到?jīng)]有開口,反而走了過去趁著賈赦不注意,手指輕輕拂過脖頸,用指腹摩梭著有些泛紅的痕跡,小聲道一句:“對不起?!?/br> “?。俊辈鳖i雖有些冰涼的冷意傳來,但賈赦聽得難得的三個字,總感覺有一股暖流從人指尖接著肌膚傳到了他的心田。然則只不過一瞬,下一刻卻又泛起一層冰霜。 “十三是我權(quán)衡利弊之下能選出最好的人選?!彼就匠枯p柔脖頸,表情柔和,語氣卻是異常的冰冷,“你知道自己為何會重生嗎?” 賈赦想了想,搖搖頭:“好像我吃過最后的斷頭飯,就咻得一下子回來了。之前我還以為是我爹顯靈了呢,結(jié)果那是我自己蠢。” “是夠蠢的,說起來孤也挺蠢的,拿你表字試探你。”司徒晨干脆半環(huán)著賈赦,道:“孤也不知為何會重生?!?/br> “不知就不知嘛!”賈赦把一切歸咎于自己運氣好。 “所以孤沒膽去爭奪皇位,怕忽然間就被不知的力量控制?!彼就匠柯曇粼桨l(fā)輕了一分,湊在賈赦耳畔道:“廢太子或者太子忽然死亡不可怕。但若有一天皇帝死了,天下會亂。我死后測不到人心,就算培養(yǎng)心腹當(dāng)輔政大臣,也怕?!?/br> 除此之外,那份似卷軸的世界帶給他的所謂的原著《紅樓夢》太過神奇?;始也恍殴砩瘢次饭砩?。 他不能以皇族之尊對抗神明,要學(xué)習(xí)那卷軸時間里的科學(xué)觀來弘揚世界。 他的王朝,他的百姓,他的江山社稷,不是神明用來歷練的,可以游戲重來刪檔的地方。 哎……當(dāng)個任性的小公舉好難??! “你說的也挺有道理的?!辟Z赦聽得頭皮發(fā)寒,細(xì)細(xì)的想了想,不由緊緊反身抱著司徒晨,道:“你要是研究出來了告訴我一聲啊。都怪你,本來我只覺得自己很幸運的!” “那是你腦袋全是稻草的緣故!”司徒晨揉著繡花枕頭腦袋,卻沒多說什么。他鬼使神差的給賈赦解釋自己放棄的緣由,是因賈赦先前一句有能力,也是因賈赦與他一般有重生的精力,更是因賈赦基本不會轉(zhuǎn)彎的腦袋……種種緣由促使之下,才讓他多說了幾句。 畢竟,一個人壓在心里真的很苦逼。 別人笑他神經(jīng)病,他卻有苦說不出。千年老二有機會重來一回,誰會不想當(dāng)老大?但不能以江山社稷,黎明百姓作為豪賭的資本,這與他多年的教育不符。 “就算是稻草,我也是最貴的那種!”賈赦小心翼翼的寬慰人:“不要想那么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嗯。去看看肥雀兒吧,嘖嘖,不說吃啥補啥嗎?”司徒晨不想出門游玩還糾結(jié)心理最惶然無助的黑暗面,聽著賈赦的安慰,默默轉(zhuǎn)移了話題,調(diào)侃著:“中午吃了好幾只小麻雀,也不見人聰明點。” 賈赦:“……那你吃了雞翅膀,怎么不見展翅高飛???” “因為蛇rou的能力吞噬了翅膀?!彼就匠恳槐菊?jīng)回曰:“要不要試一試?” “不要!”賈赦干脆果斷的拒絕:“你不要孩子,我還要呢!我爹準(zhǔn)備又給我尋媳婦兒呢,我不要被你埋汰腎虧了,要攢著等媳婦?!?/br> 司徒晨眼眸微微一閃,“真的???” “廢話!” “那你等會也別在十三面前表現(xiàn)出來,最好能借此熄滅了人走旱路的心?!彼就匠康溃骸笆媸腔?,我也不會逼他成婚,只會訓(xùn)練他的能力再給他培養(yǎng)輔政人才,但若不是,那就乖乖的生崽崽。” 賈赦理解的點點頭,問:“基佬是什么?” “天生的斷袖分桃?!?/br> “哦,我記得忠順王有正妻,但寵信的都是梨園花旦……” 兩人邊走邊說,很快來到了十三的屋外,還沒敲門進(jìn)去,就聽見里面還想著若有若無的抽噎聲。 十三悲痛欲絕。 父皇和母后是一對,不能拆散。而且,他們也有子嗣了,壓力自然就沒了。 但是司徒晨和賈赦一對,就讓他悲從中來。 一方面,他挺感激也崇拜司徒晨,這皇位他敢發(fā)誓沒肖想過,昔日舅舅提出競,一是出于保命另外也是為了試探他而已。但是另外一方面,哥哥不登位,若是其他哥哥,諸如滿臉寫著我要成為皇帝的五哥,他基本上九小命難保。 不僅是他,還有是嫡長子的司徒晨。 若是為了保命讓他上的話,一則他登基為帝,沒準(zhǔn)治理不好國家,會禍害無辜,二來,他……他也不行??! 嗚嗚嗚,自從被第一次嫖娼被抓后,他就嚇得不行了。 況且,他怕……他怕自己也跟父兄一樣。 十三正暗自落淚傷心之時,忽地啪得一聲,聽得踹門聲音,忙不迭的探出腦袋,小心翼翼的張望一眼,便見賈赦,新知曉的大嫂干脆利落的收回自己的腳,拉扯著司徒晨走進(jìn)來。 “你們兄弟間有話好好說,別藏著掖著,扣個“為你好”的名義了。”賈赦開門見山:“你們不好好溝通解決,我就找我爹告狀去了!”他爹把武帝都收服了,就不信訓(xùn)不了后娘的拖油瓶兒子! 第63章 后院失火 聞言,十三哭的更傷心了:“不許……恩……告狀!” 賈赦瞅著一臉崩潰的十三,瞬間慫了,把司徒晨往里一推,自己撒腿就跑。 看著跟被狗攆一樣,一溜煙消失的身影,司徒晨嘴角狠狠抽了又抽,視線才緩緩轉(zhuǎn)向哭的好不傷心的弟弟。 人攤坐在床上,抱著床錦被,一邊豪邁的拿錦被擦淚,把自己白嫩的臉擦的通紅,一邊爪子還不停伸向擱在床沿的果碟。 哭的有個性,也讓人心疼。 司徒晨眼前一晃,感覺看到了當(dāng)年,那個小小的胖團(tuán)子。父皇不喜子女,尤其皇子長于婦人之手,尤其是這么一個身份金貴又尷尬的嫡次子,但皇帝時間也寶貴。除卻公務(wù)外,他還要教導(dǎo)他這個皇太子。 所以,他無數(shù)次的看見那小小的一團(tuán)乖乖巧巧的坐在一旁,抱著糕點,慢慢的啃著,被批閱奏折偶爾大發(fā)脾氣的皇帝爹給嚇的一顫一顫,可是卻不敢哭出聲音來,掉著眼淚啃著糕點小心翼翼的睜著茫然的大眼睛四處轉(zhuǎn)啊轉(zhuǎn)的。 然后,這小團(tuán)子很乖,每天還會自己拖著蒲團(tuán)乖乖的放回內(nèi)室,冬天冷了還會自己揪條小被子過來,夏天熱了,胖嘟嘟的小手抓著一小桶冰鎮(zhèn)西瓜,還會大方分給他一塊。 他的少年時期很羨慕這個整日無所事事,吃吃喝喝的弟弟?,F(xiàn)在嘛,其實也挺羨慕的,起碼人還能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不是說跟賈將軍一樣嗎?怎么還吃吃的?”司徒晨坐在床邊,掏出繡帕幫人擦擦眼淚,又忍不住捏了捏rou嘟嘟的臉頰,心疼著:“算了,還是多吃點吧,最近比較辛苦,都瘦了?!?/br> “可是……”十三低眸手上正抓著的綠豆糕,又看看神色溫柔的司徒晨,忍不住靠近撒嬌著:“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辦?哥,先前父皇廢你不是為了引蛇出洞嗎?現(xiàn)在宵小都抓出來了,你繼續(xù)當(dāng)太子,然后繼承皇位,這不簡簡單單的嗎?為什么要搞得這么復(fù)雜?” “我……” “為美人什么的,你也可以跟父皇他們一樣啊,生孩子娶媳婦又不耽擱。” 司徒晨揉揉人腦袋,苦笑一聲:“你哥腦袋要是有賈赦那般粗神經(jīng),沒準(zhǔn)真就順你所言了?!?/br> 十三不懂的搖搖頭。 “我啊,吸食五石散。”司徒晨沒說心底埋藏的恐慌,似真非真的告訴十三因自己身體中了毒,活不長久。 “人生苦短,所以哥哥才想著及時行樂,也才會跟把兄弟們揪在一起說個清楚。但人總會偏心的,你是嫡子,也是我唯一看大的弟弟,所以我才想輔佐你登基。當(dāng)然,這武帝一朝,唯一的太子只有孤一人。孤一詞,你也說不了?!?/br> “哇……”十三哭的更傷心,索性直接抱著人大哭:“有御醫(yī)啊,治不好抄家!張貼皇榜請江湖名醫(yī)!重賞!” 司徒晨:“……”你也給我抓抓重點好嗎? 怔了怔,司徒晨一手反抱住人,一邊繼續(xù)伸手揉人腦袋,忍不住慶幸,幸虧打算丁克,否則兒子是個麻煩的生物。像十三,像上輩子那個不成器的庶子……一想到平安洲借著他名義造反的孽子,司徒晨就感覺自己火氣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