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紅樓都在圍觀賈赦鬧上進(jìn)_分節(jié)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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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wèi)皆是一愣:“這不可能吧?我記得主子讓我們查過,沈獬可是文物雙全的,區(qū)區(qū)一個囚犯哪來膽子光明正大的殺朝廷命官!” “只要給夠利益!” 聞言,天干地支排行的幾個兄弟福全了禮儀,隨后心急如焚的想要向司徒晨回報,然而隱匿身形繼續(xù)的那一剎那,暗衛(wèi)默默后腿了一小步。 空氣中流動的香味就不用多說了,雖然他們在場的大多是光棍,娶不到媳婦,但好歹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跑好幾回了,基本信息還是能斷定的。 賈赦動了動有些發(fā)酸的雙手,斜視了眼司徒晨,警告的意味十足。 司徒晨也無奈,他先前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結(jié)果一個激靈就回神了,他一時氣憤告之要人當(dāng)炮友,還以為對方會拒絕,沒想到卻是歡歡喜喜的應(yīng)下來了。 賈赦開心的應(yīng)下要當(dāng)炮友一事??! 當(dāng)然,他也開心,因為一炮正爽著! 司徒晨瞇著滿足的容顏,瞧著不是何時進(jìn)來的暗衛(wèi),聽到起報告后,于是刷的一下子站立起來,絲毫沒有任何羞恥感,任憑眾人欣賞他身上對方留下的罪證。 “周君策這個老匹夫……” 與此同時,周君策愜意的瞇了口茶。 第45章 好戲上演 刺客專諸殺王僚,匕首藏于魚腹中。 如今舊案重演,回府衙的沈獬路遇紛爭,作為刑部侍郎,習(xí)慣性的斷案解糾,然而“苦主”面目猙獰現(xiàn)匕首。 很簡單的方法,只要出人意料,便可! 周君策看著屋外的刑部衙役驚慌失措的模樣,嘴角緩緩一勾:這些惹人厭煩的廁溷蒼蠅終于可以走了。 昔年安裝在豬圈里的廁溷,到了夏日炎炎,那散發(fā)出的惡臭以及縈繞的蒼蠅蚊子,是他貧窮家庭中最無法更改的一項。 他飯能吃米飯,不像其他吃糠咽菜;住,可以住最好最充滿陽光的主屋;衣服,也能穿全家娘們織出來最嶄新的衣服……但因為窮,沒有錢修整廁所,因為豬是全家錢的來源之一,所以他要忍受一次又一次,就連痰盂之類也是等他了名,去縣城上學(xué),才知曉。 那個時候的他,捂著被蚊子咬紅,一個個紅腫的膿包,便格外的注重起儀表以及怨恨出身。 出身束縛了他的眼界。 用廁溷蒼蠅來形容刑部衙差,足以見證他的不滿以及……因環(huán)境束縛下的無奈。 一想起自己的弱勢,周君策心蹭的冒出一股邪氣,沒來由的想著若不是皇帝,皇帝……皇帝若是他的人,皇帝若是傀儡,或者說皇帝是他自己,他自己掌握……只要掌握殺生大權(quán),他還有什么可怕的,他為什么還要看人臉色? 手握大權(quán),就要手握那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 只有九五之尊,才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到時候這天下盡在他手中! 到時候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quán),何其暢快! 腦海不由浮現(xiàn)出武帝臨朝,文武百官跪地匍匐三呼萬歲之景,周君策眼中的陰霾更勝,整個人都帶著股瘋狂,眼中迸發(fā)出詭異的亮光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利用完皇子,尤其是八王,讓他們鷸蚌相爭,拼殺個你死我活,然后他暗中獲益。 先立個傀儡小皇子,然后再廢帝,自己取而代之。 似看到自己大功告成的一日,周君策緩緩舒了一口氣,背后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八婆再嘴碎又如何,自古以來成王敗寇,等他登基,大權(quán)在握的那一刻,他們只有跪地求饒的份。就算有人反撲,有人骨頭硬又如何?想當(dāng)年朱棣不也殺了方孝孺,但對于其名聲又有多大影響? 這個世間,什么都缺,就不缺人! 而且,不是不背叛,而是給的利益不夠,像他,只要許以足夠豐厚的利益,不也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混了出去嗎? 事先收買好衙差,在以關(guān)心的名義,給每個在周府駐守的衙差送膳食,誰又能仔仔細(xì)細(xì)的去觀察一雙筷子,一只碗等等細(xì)小物件,知曉里面內(nèi)藏乾坤,別有動機呢? 就算武帝因那個賠錢貨失蹤一案,或許對他有了狐疑,可眼下他依舊是“苦主”,最難堪的不過是私奔罷了。 周君策敏感的發(fā)覺武帝的態(tài)度,可也不甚在意。之前所有的事情,他辦的都小心翼翼,壓根沒有走漏一點風(fēng)聲,如今就算皇帝師出無名,直接派人抄了周府,他保證周家掘地三尺也是清清白白。 有這樣自信的周君策覺得明日得多帶點錢,去看看刺激他眼界開闊,激發(fā)斗志的兒子。 果然一個人,有了兒子,心態(tài)總歸不一樣的。 ==== 翌日天剛蒙蒙亮,兩眼充血,紅的想殺人的司徒晨聽到周君策起身裝扮去幽會之地,哈哈哈大笑起來。 作為上輩子把周君策扳倒的“幕后主使人”,發(fā)覺隨著他蝴蝶翅膀的煽動,這周君策行事作風(fēng)也愈發(fā)“自信”起來,或者說極端之下自欺欺人,被激發(fā)出骨子里的自卑。司徒晨對著被暗衛(wèi)請過來的弟弟,和藹可親揉揉頭道:“你等會去老街隨意找個南風(fēng)閣的嫖個娼,正好出門湊巧碰個熱鬧!” “大哥,我的親大哥,”十三急了,原本還迷糊不清,甚至還想抱著柱子睡回籠覺的他瞇著眼,滴溜溜的望了眼端坐上首,一言不發(fā)拉著臉的皇帝爹,一聽到司徒晨的安排,嚇的一個激靈將瞌睡蟲活活嚇到冰洞窟里去,跳腳道:“你可別胡說,那……那什么……被賈將軍抓到的時候,還是我第一次去。”之前真沒有嫖過娼,以后偷偷溜過去幾次,額……每次想起盛極一時的南風(fēng)閣門前大大的封條,他就硬不起來了。 “十三,你聽你大哥的。”武帝眼眸一沉,閃著殺氣。沈獬危在旦夕,御醫(yī)至今還在診斷中,他可不相信會有什么巧合! 周君策這個叛國賊,他已經(jīng)恨不得直接自己揮著砍刀上了。如今能耐著性子依著從前的部署,也是為了一網(wǎng)打盡。 “戴權(quán),你去把內(nèi)庫川蜀進(jìn)貢的刀槍不入的天絲蠶衣給十三穿上?!蔽涞矍埔谎劾就匠刻_的兒子,冷哼著:“叫你少吃一點偏不聽,要是等會穿不進(jìn)去,別想朕給你剪出個肚兜來!”要不是實在挑不出合情合理的人選,說實在的他不愿意十三牽扯到政務(wù)中來,哪怕有一點都不想。 一方面是為了老大那個孽子的地位,二來,好歹是自己看著一點點肥起來的胖兒子。小兒子,安安樂樂,當(dāng)個富貴閑人過一生就好了。 這樣對誰都好。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就像老大說的:“其他的皇子兄弟都有野心,那還不如培養(yǎng)嫡次子,至少在某些方面,他們同病相憐。” 許是被同病相憐一詞給戳中了心扉,武帝瞧著兩沒娘的孩子在他這個以江山社稷為第一的皇帝爹教養(yǎng)下,一個孽子早已孫猴子一般上躥下跳,沒人能制得住,另外一個眼下還算乖,就吃吃吃吃吃吃吃,所以……還是給減個肚兜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把心肺給護住了。 “哎呀……要不我去吧!”賈赦樂于助人的幫十三穿了穿袖子,然后戳著略肥的胳膊,再瞧快憋出眼淚來的小胖臉,沉思了片刻,道。他當(dāng)然沒那個樂于奉獻(xiàn)的精神,但是隱藏的暗衛(wèi)加傳說中的圣衣,以及他多年逃竄挨打的經(jīng)驗,總不至于落了下乘。 而且,他也想為所謂的國家利益抓捕壞蛋,出一份力。 那樣,就算挨刀子了,也有股自豪感。 “你身份不夠?!边€沒等賈代善蹙眉深思是否為了大義同意自家兒子的決定,司徒晨便不屑的沖賈赦回了一聲:“沒名沒分,誰鳥你啊!” “你……”虧咱兩打過一炮呢! 賈赦氣的想撕毀約定。他是個下半身思考的紈绔,這點很有自知之明,在重生一回后,到嘴巴的妻子飛了,而家里丫鬟們,雖然有為他專門準(zhǔn)備的通房,可是太太眼皮底下,他怕自己又被傳出各種風(fēng)言風(fēng)語,而且萬一被利用了怎么辦? 至于外面青樓女子,好一點的青樓都拒絕他進(jìn)入,不做他生意,據(jù)說還明里暗地的損他,嫖個娼還帶爹的!他爹兩月時間不到,連封男女兩座銷金窟,都被鴇母龜公等奉為神明,一日三次的禱告:我們幫你監(jiān)督兒子,乃至大侄子等賈家公子哥,求別封! 差一點的,他根本瞧不上眼。 所以,司徒晨趁著他腦子不怎么靈活下的提議,他自然色令智昏的同意了。 反正分桃斷袖,也是王孫貴族私下流行的。雌伏于下也沒什么,司徒晨說了,這個可以一人一次,而且,zuoai嘛,爽才是最終目的。 恩,還挺爽的。 揉揉有些發(fā)酸的腰,賈赦掃見沉默的爹,憋著紅臉,沖司徒晨回道:“你讀的書都喂狗了啊,教養(yǎng)呢,堂堂太……皇子,竟然說粗鄙言語?!?/br> “我……” “夠了,你們別給朕鬧了!”武帝扼令兩人閉嘴后,再一次瞧了眼妄圖把自己塞進(jìn)天絲蠶衣里的胖兒子,嘆口氣:“戴權(quán),命繡娘趕快拆了,補出個肚兜來?!?/br> 備受打擊的十三可憐兮兮張開雙臂,任憑戴權(quán)等內(nèi)監(jiān)伺候著把擠進(jìn)三分之一的天絲蠶衣又重新脫下來。 等一炷香時間后,重新穿上合身的衣服,十三抹把紅腫的眼睛,道:“父皇,能不能讓他們給拆了在做條褻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