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紅樓都在圍觀賈赦鬧上進(jìn)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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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低聲的交流,司徒晨瞧著安靜下來的賈赦,忽然間覺得人有些可憐。 賈赦明明可以靠臉?biāo)€愛夢幻愛情的小姑娘。 誰知一雙跟貓一樣顧盼間帶著撩人之意的眼珠子配上了長滿綠色腦袋。 司徒晨催促著賈赦往前走,邊故意湊在耳邊,輕聲道:“旁邊那秀才,據(jù)說是周大人看中的二號女婿?!?/br> 賈赦下意識的轉(zhuǎn)腦袋想瞧個敵情。 結(jié)果……賈赦倒抽口冷氣,狠狠的瞪司徒晨。這家伙居然扣著他脖子不讓他轉(zhuǎn)腦袋。 不著痕跡的拉開距離,司徒晨面無表情的目視前方,尋找合適的桌子坐下。同時心里面無表情的呵呵:不掐脖子,難道狗血的親一下嗎? 論壇刷多了,反套路能力棒棒的! 第15章 混合雙打 靠著走廊上擺放著的金絲竹葉遮擋,賈赦看著手依舊還摁著他脖子的前太子,白眼翻得朝天:“能把您金貴的五爪龍手給騰個地方不?” 都不是太子了,還這么拽? 哼! 等他學(xué)成文武藝,投資了新皇,呵呵,也得讓人嘗嘗被掐脖子的滋味! “賈赦,你這態(tài)度不對??!”瞥見一眾學(xué)子擁簇著周君策進(jìn)入了竹字號廂房,司徒晨瞇著眼也斜了眼賈赦,沒把自己金貴的爪子收回,反而修長白皙的指頭輕輕往上,揪著賈赦的一束扎高的馬尾,簡單粗暴的回以自己的態(tài)度。 賈赦疼的倒抽冷氣,捂頭憤怒的瞪司徒晨:“你要臉嗎?打架掐脖子揪頭發(fā)的。” “沒辦法,要是打得你鼻青臉腫的,我爹心疼?!彼就匠恳馕渡铋L的嘆道,同時慢悠悠的收回了手,視線四處逡巡著,好奇的問道:“你那岳家,是爹先有意向呢,還是他先遞出橄欖枝?” 賈赦呆了呆,等理出我爹不等于皇帝而是等于自家爹這一復(fù)雜的邏輯公式后,啪得拍了一下桌案,咆哮的話還沒出口,眼掃見往來的學(xué)子,整張臉都憋青了。 要不是怕有人認(rèn)出廢太子的身份,給他爹帶來禍端,他保證噴人一臉口水,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臉比皇宮還厚的。 忒不要臉! “問你話呢?!”司徒晨絲毫不覺得自己單方面認(rèn)爹很不要臉,畢竟這話比起賈赦那一句“我起碼對皇位不感興趣!”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一半一半?!辟Z赦想起自己上輩子的“狗屎運”回道:“周大人看中是我爹,他想當(dāng)首輔,希望我們賈家出份力。”就跟你死皮賴臉一樣,為得還不是京城節(jié)度使的軍權(quán)。 “哦?”再一次發(fā)覺名為“理智”的閃光點出現(xiàn)在賈赦身上,司徒晨拿正眼瞥了眼賈赦,打量起跟他美貌齊名的京城紈绔第一人。 一直以為“繡花枕頭”完美的詮釋著賈赦特性。如今想來,也許因牽扯朝政,家族謀劃,兩任國公才會放任賈赦成花瓶一個。 要知道,賈花瓶坐著,坐在里,毫無形象的捂著自己的脖子,對著他齜牙咧嘴著。可是身姿卻依舊自然挺直,帶著些軍人世家出來的堅毅之氣。 兩種氣質(zhì)相得益彰之下,倒是意外的……蠢萌??! “看什么啊?”賈赦目光不善的瞪司徒晨。他壓根不怕實話實說跟周家聯(lián)姻背后的種種,反正他爹私下稟告過皇帝的。但是司徒晨忽然間笑得頗為和善,倒是讓他毛骨悚然。 “沒什么,忽然間覺得爹還真得某人信任啊?!彼就匠啃睦锬难a充著:“連大臣都學(xué)會走裙帶關(guān)系吶!” 尚在屋內(nèi)的賈代善沒來由打個寒顫,便愈發(fā)忐忑不安起來。想著自家被提溜起毫無反抗之力的兒子,賈代善大著膽子打斷了在咆哮自己是個寵溺孩子好爹是武帝,弱弱開口請求道:“皇上,我……能不能容臣看著赦兒?。课遗律鈨嚎诔隹裱?,惹怒了大皇子?!?/br> 武帝揮手不信,“阿晨從小就是個好孩子,怎么可能做出仗勢欺人的事情呢!要怪也是你家孩子太熊了!若不是朕大方,賈三天都得三日游地獄了?!?/br> “是,是赦兒太熊了?!辟Z代善心力憔悴,連連點頭附和道,視線時不時的瞟一眼門外。 “老賈,你這樣不行的。沒聽三天后悔說你沒對他太嚴(yán)格嗎?”武帝板著臉教育道。他家教育有問題,老賈也一樣。有了難兄難弟,貌似家有孽子,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說一句最難聽的話,又不是獨苗苗!如今父子關(guān)系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一切都有商量的余地。 “我現(xiàn)在就出去揍他!”賈代善撩胳膊往外走。 武帝見心不在焉的難兄難弟,莫名的也想嘗試一下揍人的滋味,點點頭附和道:“放屋里揍吧!先前小二不是說隔音效果不錯嘛。咱們一人揍一個!” 賈代善:“……” 被帝王金口玉言派人逮進(jìn)來的兩兒子:“……” 賈赦對挨打早已熟能生巧,壓根不用多說,直接乖乖撅屁股。反正揍完了,他又是一條好漢。 瞧著躺在凳子上的賈赦一派從容的模樣,司徒晨只覺得羞恥萬分,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望著揮舞下來的龍爪子,腦袋一片空白。 第16章 你跑調(diào)了 然巴掌揮下不過一息,連司徒晨身軀還有半米多高,武帝眨眨眼,很是壯士斷腕手合攏成拳,神色微妙的看向在一旁早已把賈赦收拾的哇哇大叫的賈代善。 光打雷不下雨的賈赦狠狠的擦擦眼睛,使勁的揉出些紅痕,可憐巴巴的看向武帝,一臉“你怎么還不打”的怨念。 賈代善大手按著賈赦的腦袋,讓人腦袋轉(zhuǎn)個圈,自己直面武帝帶著些躊躇的目光,交流為父的心得:兩眼一閉,手一揮,成了。 武帝覺得自己有些騎虎難下,畢竟他可從來沒體罰過兒子,就連不甚關(guān)注的孩子也沒有!但之前又是自己金口玉言再先。正左右為難之際,武帝低頭瞥見司徒晨正微微側(cè)身,欲改趴為躺,頓時怒了。 必須一言九鼎! 為了為父的尊嚴(yán)而打! 剛回過神來覺得不會在外人面前動手的司徒晨:“……” 聽得身后響起“啪”的一聲,司徒晨表情有一瞬間的放空。待接二連三的聲音響起,身上某處傳來微微的疼痛感,司徒晨不自禁的鼓起了腮幫子,腦子里沒來由的回旋著《還珠格格》中勸架的經(jīng)典一句:“娘在天上看著呢!” 但是,話到嘴邊,司徒晨幾次張口還是沒膽拿娘來戲虐,只好眥牙憋出來一句:“小白菜淚汪汪,從小沒了……” 武帝手一頓,剛覺得有些酸,這邊賈赦早已埋汰開了:“哎呀,你唱跑調(diào)了。”他打小求饒必備曲目,還去梨園學(xué)過的,唱腔音調(diào)妥妥純正極了。 “跑調(diào)?”司徒晨轉(zhuǎn)眸瞪了眼賈赦。 “小白菜,淚汪汪,從小沒了爹和娘,童養(yǎng)媳苦難……哎……爹,你居然真打我?!”賈赦捂著腦袋,愕然的看向賈代善。 “我打死你個淚汪汪的?!辟Z代善感覺一口腥甜咔在喉嚨里,不發(fā)泄出來難受。 武帝和司徒晨:“……” 看著賈家父子兩又打/挨打,有些羨慕所謂平淡父子情的皇家父子倆互相默默對視一眼,嘴角不知不覺彎了彎,頗有一笑泯恩仇的意味。 司徒晨:“爹,你還揍不?” 武帝:“不打了?!庇辛藢Ρ?,自家孩子簡直省心。 “那看戲?” “會不會說話,旁觀人教育孩子,從中吸取經(jīng)驗教育,怎么能說成看戲呢?”武帝鄭重萬分道:“這是學(xué)習(xí)?!彼疾恢览腺Z哪里來的精力,一手抓家庭一手抓事業(yè)。 “學(xué)習(xí)?!彼就匠繌捻樔缌鞯膶W(xué)習(xí)起來,給人伴唱:“苦水比那溪水長,比那溪水長……” “啊啊啊啊,閉嘴啊,你真的沒在調(diào)上!”賈赦在求饒同時沖著司徒晨怒吼著:“沒人跟你說過嗎?” 司徒晨:“……” 司徒晨愣怔了一會兒,眼里難得的出現(xiàn)了一絲的驚愕,下意識的帶著了些委屈求證的神色看向武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