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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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正是太陽升起來,外頭暖陽當空,與墻外白茫茫不同,皇宮里一片綠色。蕾亞進來的時候,路樹冬臉上帶著些紅,額發(fā)間似是還有些細汗,蕾亞倒是一身清爽的模樣,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緩和的微笑,不浮不躁。 路樹冬伸開雙臂,蕾亞便把她從苦麗萊藥池里撈出來,侍女們手忙腳亂地上前整理,都被蕾亞打發(fā)了出去。 “習慣了被圈養(yǎng)的生活方式,忽然變得貴族起來,真不習慣。” 路樹冬被裹在柔軟的毛毯里朝她眨眨眼,大夢歸來,雖然記不清夢到的事,但并不影響她愈發(fā)地依賴蕾亞。 蕾亞將她放到長椅上環(huán)抱住,溫柔又強烈地開始親吻,眼中始終帶著某種憐愛。 還是在她的溫室花園里,這里有兩顆大樹,還有一些馬玲豆藤,綠茵下的那一片地兒是蝴蝶最為喜歡的棲息之所。 碧綠色的蛋這段兩天長得飛快,大到放不進噴泉池了,蕾亞便從聯(lián)盟調來地底活泉水,給弟弟新建儲殿,一醒來就被母親指使著干這活,兩人還沒來得及好好溫存。 “咦,你想干嘛。” 路樹冬捏緊胸口的毛毯,轉圈縮進長椅內側,路樹冬順勢壓過去困住欲拒還迎的小人。 籠罩下來的氣息染著淡淡的藥草味,每一寸的感官異常清晰,唇覆上來,似有似無的誘引,帶著熱意滑入齒間,變?yōu)樗翢o忌憚的吮吻。 唇舌間的纏綿暫時結束,路樹冬喘著氣后仰在長長的椅背上,空出細滑的肌膚,樹葉的影子便一片一片印在上面。 蕾亞輕咬上去,舌尖上仿佛還有草木的殘留,陰影消失在毛毯之下,唇舌卻不會。 戰(zhàn)栗隨著脊骨爬升,陌生的火焰燒得人心間發(fā)癢,在激烈的糾纏下眩暈而昏亂。 路樹冬抖了一下,慌亂地按住蕾亞的腦袋,把她毛絨絨的頭摁在腿根。 她舔舔唇正要說話,蕾亞就探直身親上來,定住她的頷骨更深的侵入,氣息都是靡亂的腥甜。 毛毯厚厚堆積在小腹,濡濕的指尖劃過她的頸,到胸前的一粒,輕輕刮搔,酥靡的感覺一路朝下—— 路樹冬一瞬間從沉睡中驚醒,暗夜一片靜謐,夢魘般的氣息似乎仍在籠罩,唇上殘留著熱意,耳垂和頸項還能感覺到綿密的吮吻,她的身體翻涌著燥動,肌膚竄起了異樣。 黑暗中仿佛有一雙魔鬼般的長眸,曖昧而放浪,洞悉她的悸亂,她低吟一聲,緊緊在床上蜷起來。 “樹冬樹冬……原來你在這兒……” 蕾亞也才從噩夢中醒來,隔著被子將人摟進懷里親吻。 手里的溫暖柔軟的rou體,讓蕾亞恍然,如果那真的只是夢,可夢里的那個人也是這般炙熱的。如果只是夢,該有多好。 “蕾亞……”樹冬吟哦了一聲,隨即纏上她不斷地磨蹭,“我剛剛做了個夢,夢見你到了我的世界……” 蕾亞心一緊,將她摟得緊緊的,不讓她再動彈,“然后呢?” 院子里有夜光花,從窗口外進來,將人映得分外朦朧。 樹冬覺得此刻的蕾亞特別可愛,毛茸茸的耳朵透著光,兩只眼睛又圓又水靈,尤其身上特有的味道更是黏糊。 “我以前讀書的時候愛做白日夢,就常常想以后會做什么樣的工作,可能那段時間看的電視劇影響,我就幻想著……要做個長腿驅魔人,但是驅魔人的身份也不方便暴露,需要另一個身份掩飾的……” “做驅魔人超級帶感呀,能夠遇見很多的奇奇怪怪的東西和案子,我就又可以把這些東西寫下來編成小說……” 樹冬來精神了,枕在蕾亞身上開始絮絮叨叨她曾經(jīng)理想中的生活,那些熱血沸騰,無所事事的日子。 蕾亞聽著,經(jīng)歷過地球上的生活,她能輕易地想象出,在超市里忙碌的路樹冬,那個扎著馬尾蹦蹦跳跳的少女。 她年紀小,學歷不高,但是不代表不聰明,反而敏感得很,非常在意他人的眼光,直來直去的性格又給她太多麻煩,于是她越來越少話,愈發(fā)沉浸只屬于自己的世界。 她會因為得到顧客的好意而開心,也會因為事務繁多而煩躁不安,會因為領導的指責而難過,她穿著制服,穿梭在一列列貨架間,偶爾會偷偷藏起來玩手機,把自己的想象寫進故事里,期待著收獲的評論和紅心。 劉海濕濕的,額上鼻尖都是汗珠,唯有那雙眼睛藏不住的欣喜。 現(xiàn)在,那個平凡的少女屬于她了,她開始由衷感謝那段時光。 她和那個人不同,那是她的夢想,所以自己才會也向往那個人。 “你還沒說,你準備的另一個身份呢?!?/br> “哦哦,我忘記了哈哈哈……”路樹冬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漆黑的眸子盯著她,“是入驗師呢!我覺得很,非常偉大的工作,剛好配合我的驅魔人職業(yè)?!?/br> 是的呀,在另一個世界的少女,你如愿以償。 “……然后專心搞事業(yè),走腎不走心!”想到這個設定,樹冬就高興的提高了聲音。 蕾亞不解,歪著腦袋打量她。 樹冬噗呲一笑,抱著她軟乎乎的耳朵俯身,故意呼出熱氣逗人,“意思就是,我的腎非常好,你要摸摸嗎?” 蕾亞作出恍然的樣子,手掌卻覆上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揉捏幾下后繼續(xù)往下。 那軟到不可思議的縫隙,正滑溜溜的滲著蜜液,微露的乳rou在微光的暗夜中猶如白瓷般純凈。 該死,她今天真好看! 蕾亞把自己手指上的繭子都刮在她嬌嫩的肌膚上,順著那白晃晃的肌膚滑下去,白皙瑩潤的大腿內側被不斷的撫摸輕吻,升起密密麻麻的毛孔。 路樹冬撐著枕頭的小手有些支撐不住,膝蓋開始發(fā)軟,慢慢下滑,直到坐在蕾亞臉上。 蕾亞伸出肥厚的舌頭,像狼狗確認領土一樣,毫不拖泥帶水地舔過那被內褲緊緊包裹的小山丘,然后尋到那流出蜜液的山澗,用舌尖壓住細縫抵死研磨,白色的內褲中心濕了一大塊,有嬌xue流出的滑液,也有她的唾液。 雙手掐住她的臀rou,唇齒加重了一分力,輕咬了她股間一下。 “嘶……”樹冬叫了聲,輕笑著左右晃動屁股。 蕾亞扒下她的小內褲,毫無阻隔的直接咬上去,大舌在花xue和陰蒂來回舔戳,粗指撥開花瓣深深的探了進去。 手口并用的揉捏吮吸,路樹冬哪受得了著雙重刺激,很快身子一軟xiele身。 真好,舒服得人腳趾頭直縮,路樹冬手腳并用地爬下去和她鼻尖對鼻尖。 “你真好?!?/br> 她很喜歡壓著她,肚皮貼著她暖融融的身體,手腳也纏上她的,兩人不分彼此,而她被包裹著守護著。 “你真好……” 路樹冬伸出舌尖舔舐她唇上的濡濕,整張臉又粉又軟。 蕾亞忍不住要咬她臉蛋,可是水豆腐一樣的綿滑,含在口中又不舍得真的用力, 癢癢的刺刺的,路樹冬覺得要被嘬出印子了,抵著她亂拱一氣,就變成兩個人抱在一起互啃。 凌亂的大床上,蕾亞側躺著,路樹冬蜷縮,后背緊貼在她懷中,兩人斷斷續(xù)續(xù)地聊著天。 花香彌漫的月夜,樹冬被熏得昏昏欲睡,頭頂忽然響起一陣低低的笑聲。 “……突然想起來小時候經(jīng)常躲在博士的實驗室里抓水母……爪子常常被電的掉毛……” 而樹冬第一時間明顯想到了那個方方正正的黃胖子,還有那獨特的嗓音,聯(lián)想到蕾亞那rou乎乎的小狗嘰,張口卻是“派大星,我們去抓水母吧!” 直笑得抖,“哈哈哈哈哈哈……”蕾亞以為她在笑自己,但是有些委屈,不樂意了。 笑著笑著,兩人忽然對視一眼。 “我總覺得……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你想說什么?” “我……”路樹冬捏捏肚子上的軟rou,“那塊rou呢?” 對啊,孩子呢,雖然摸不出什么,但是感覺是很神奇的,她感覺不到任何東西。 蕾亞呼吸guntang,有些緊張:“咳咳,我的錯,我忘記跟你解釋了,是這樣的,還記得母親的小二嗎?” “那顆綠色的蛋?”可是給了她不少驚嚇,從沒見過那么大的蛋,居然是她的小叔子。 “嗯,因為你的身體比較特殊,又經(jīng)過……禮頌的事,我們都認為后期你承受不住,所以把胚胎移植出去培養(yǎng)了……” 樹冬發(fā)了會兒呆,“哦,那還好。你們肯定懂得比我多,我相信你們會照顧好他就行,生孩子多可怕?。 ?/br> 說不想結婚還不是結了,說不要孩子還不是懷了,說不生就真的不生!反正痛的不是自己! “委屈上了?”蕾亞把手指插進她發(fā)間,緩緩順著。 路樹冬微微別過頭:“有一點兒,有點失落吧。都計劃好了,心理建設也做好了,忽然就落空了,還是有些不好受的。” 蕾亞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默默地撫摸著。 “你的事情,那個,我也不清楚,因為什么原因導致我們逃離的,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覺得很莫名其妙?!?/br> “你真是……”蕾亞吻上去,鼻尖先碰上她的鼻尖,然后側頭,深深含吮上去,“什么都不用擔心了……” 因為我總會站在你的身前,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