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難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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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yī)院的王太醫(yī)給顧輕舟把著脈,額托里的眼睛就一瞬不轉(zhuǎn)地盯著王太醫(yī),相比坐在床榻上平靜而不耐的顧輕舟,被診脈的倒不像是她反而是額托里。 王太醫(yī)仔仔細(xì)細(xì)地診脈,心中好似不確定般,剛要拿開的手,又隔著錦帕再叁確認(rèn)。 這脈診的顧輕舟煩了,抽回手道:“王太醫(yī)從前給妃嬪診脈也這般謹(jǐn)小慎微?本宮便是有了什么惡疾難愈了,你直說就行,總不會遷怒打殺了你?!?/br> 額托里開口便斥道:“胡言亂語,小心朕收拾你?!比缓笥謪柭晢柾跆t(yī):“到底如何,你已經(jīng)診了許久?!?/br> 王太醫(yī)面露難色,對著額托里拱手,然后近身半步小聲道:“皇上,此事當(dāng)著賢妃娘娘的面說,許是不妥……” 額托里微微蹙眉,側(cè)過臉看了看低著頭正不耐煩地理著衣袖的顧輕舟,向外走了去。 “到底如何?”額托里稍顯急躁地問。 王太醫(yī)拱手道:“皇上,微臣剛剛給賢妃娘娘診脈,并未探出喜脈。” 額托里冷淡道:“現(xiàn)今沒有便沒有,往后總會有?!?/br> “皇上?!蓖跆t(yī)突然跪地道:“賢妃娘娘......恐是日后也難以有孕的?!?/br> 額托里聞言面容驟然緊繃:“你說什么?” 王太醫(yī)跪伏在地身體瑟瑟發(fā)抖。 顧輕舟從床榻上起來,看著又重新進(jìn)來的額托里問道:“如何?王太醫(yī)診了半天,總不能什么都沒說吧?” 額托里面色如常道:“王太醫(yī)說你體虛,往后那血燕窩,還是得一日不斷地喝?!?/br> 顧輕舟卻似看透額托里般笑了笑,然后道:“我不要喝,日日都喝,便是松子糕,我都要膩的?!?/br> “膩了,那就讓御膳房再給你變著花樣做些其他滋補(bǔ)的。再吃膩了,朕就給你換了御廚做?!鳖~托里淡聲道。 “不過是喝血燕窩喝膩的事,也值得找個太醫(yī)來?;噬献罱e著了?” 額托里好似沒聽出顧輕舟言語之中的揶揄,伸出一只手,摸上顧輕舟的臉,眼神深邃得好似要將她徹底看進(jìn)眼底。 “皇上怎么這么看著我?”顧輕舟無辜問道。 額托里沒有回答,只是這么靜靜看著她。 再塔娜贊的禁足,在一次莫仁的求情之下解了。只額托里到底是看在莫仁的情面上解的,還是迫于莫仁的情面上解的,就和當(dāng)初再塔娜贊被額托里禁足的理由一樣,無人可探知。 顧輕舟原以為再塔娜贊總會夾起尾巴做人一段時日,卻沒想到聽到一個十分荒唐的消息,說皇后為討皇上歡心,竟然主動向皇上送上了她最為親近信任的侍婢阿敏。 而這件事更為讓顧輕舟想不到的是,額托里竟然將脫光了送到他面前的女人著太監(jiān)直接裹了被子扔到了鳳梧宮門口。 而再塔娜贊為了自己皇后的臉面,緊閉鳳梧宮宮門,不肯接受阿敏,反而對外宣稱是阿敏妄圖攀龍附鳳,背棄皇后爬的龍床。 “這樣一來,皇后棄了一個臂膀,卻也堪堪保住自己的名聲?!鳖欇p舟狀似惋惜道:“不知那阿敏,還活不活得了,皇后此舉寒透人心了?!?/br> ——今天原本寫的不滿意,刪除重寫,就發(fā)晚了……收藏破千啦,加更后面會補(b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