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周沉左手掐著她的屁股,右手拿著皮帶從陰阜移到她的胸口,拍了拍她胸前軟rou,還有中間被胸貼遮掩住的凸起。 薄薄的一層胸貼擋不住刺激感,趙棠鳶身子敏感地一抖。 可周沉還是覺得不夠,一把掀開她的小吊帶撩至胸前,露出形狀姣好的rufang,只不過頂端那一對rou色的花朵型貼片有些礙眼。他冷著臉將她的胸貼撕掉。 胸貼的黏性挺強,和皮rou撕扯發(fā)出刺痛感,趙棠鳶現(xiàn)在是連爽也沒有了,只剩下疼。 她索性閉上眼,任由周沉擺弄,在這樣昏暗的環(huán)境里昏昏欲眠。 剛才他們喝的酒后勁強,現(xiàn)在腦袋沉沉的感覺終于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又和她壓力大心情不好時才發(fā)作的頭疼不一樣。 酒精讓她快活、讓她想長睡不醒,如同性愛一樣。 沉淪。 可是人只能偶爾放縱,多數(shù)時候要保持清醒的。 比如現(xiàn)在,她再困倦,也不能睡著。 大腦內(nèi)還有神經(jīng)細胞在兢兢業(yè)業(yè)地工作,傳遞信息刺激著讓她清醒。面前是誰啊,是周沉,你怎么能這樣放松警惕。 周沉瞧見她不如從前清明的眼睛,這還是頭一次。 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冷哼一聲,忽然又將她的衣服穿好。趙棠鳶微微詫異,以為周沉愿意放過她。 待他的手拽著衣服下擺摩擦著她的肌膚,她才明白這人是想換種玩法。 針織的布料不受阻礙地摩擦著rutou,帶來又痛又癢的快感。這種感覺很奇怪,仿佛砂紙摩擦豆腐,讓趙棠鳶不安地扭動著屁股反抗他。 “別動!”皮帶再一次拍在右邊的rutou上。 “……” 等到周沉終于玩夠了,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左手兇殘地揉抓著她的臀rou,右手又拿起那根皮帶,卻露出了尾端的一頭。 皮帶的尾端做成尖角的形狀,此時尖尖的小角正對著她的xiaoxue。 趙棠鳶勉強睜眼,驚恐地看著他。 “周沉!” 周沉抬起眼,眼神冷冷的。 他只看了一眼,又將目光放回底下。 男人的小指勾開內(nèi)褲撥到一邊,一片茂盛的雜草下,露出微微收縮流著黏液的花xue。 她不僅長得清純,連私處的顏色都是粉嫩的紅色,被半透明的液體浸濕后像鍍了一層瑩瑩的光。 周沉眼一沉,手中的皮帶尾端驀地插進那還在喘息的xue兒里。 “??!”趙棠鳶沒忍住驚呼,被周沉冷冷看了一眼。 他手上愈發(fā)用力,懲罰她不聽話發(fā)出了聲音。 趙棠鳶皺著眉看他,臉上神情似痛苦似快活,私密的地方被周沉用許多東西進入過,皮帶卻還是頭一次。 周沉手腕一動,皮帶又進入了一截。他冷冷地說:“還叫?” 趙棠鳶面上乖順,卻忍不住腹誹:換你被插看你叫不叫。 腦海里又不自覺地去想周沉被插應(yīng)該是個什么景象,肯定很爽。 酒精的作用下她連想法都變得大膽了。 她咬著唇,架在他肩上的小腿討好一般磨蹭著他的身體,勾動著他的情欲。 周沉的耐力果然不同一般,他想忍的時候,連褲子都不會脫,只顧著用手里的東西玩弄她。皮革的邊緣刮蹭著敏感的內(nèi)壁,把她于苦樂交織的欲海中送上第一波高潮。 車子停下時,趙棠鳶還氣息不穩(wěn),手指緊緊抓著車頂?shù)姆鍪?,避免領(lǐng)帶勒得手腕生疼。 小王早早下車等在門外,而周沉依舊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模樣,除了一身氣息陰沉,其他地方與平時沒有什么不同。 正經(jīng)得像在處理一樁公事。 他收回皮帶,看著尾端亮晶晶的皮面沉默不語,然后抬手解開禁錮著趙棠鳶雙手的領(lǐng)帶,終于愿意把她從半空中放下來。 累得脫力的趙棠鳶立馬摔倒在周沉身上,乖巧又委屈地縮在他懷里,只剩內(nèi)褲的臀部緊緊貼著他的男根。 那里早就硬了,但是周沉仍舊只用手指和皮帶玩弄她的xiaoxue。 他不是個會憋著欲望的人,除非要達到什么目的,待會肯定有更兇殘的事情在等待著趙棠鳶。 趙棠鳶已經(jīng)做好心理建樹。 周沉把趙棠鳶扔在一旁,也不讓她穿衣服,自顧地將皮帶扎回自己腰上,隨后脫下上身的外套,高定的手工西服微微有些凌亂,被蓋在趙棠鳶身上,將她的身體掩去了大半。 輕扣兩聲車門,車門就被從外打開。 周沉抱起趙棠鳶,面色不虞地走進瀾庭。 從電梯,到玄關(guān),周沉一直沉默不語。小王替他們開了門就走了,周沉抱著趙棠鳶徑直走進臥室,然后將她摔在正中央的那張大床上。 床鋪柔軟,趙棠鳶的身體甚至輕輕在上面彈了彈。 她看著周沉脫下襯衫,然后是皮帶、西褲。 她身子一抖,現(xiàn)在看到皮帶就發(fā)憷。 “趴好?!敝艹脸嗌砺泱w地拿著皮帶,居高臨下看著她。 趙棠鳶露出一絲慌張,平時玩玩小道具就算了,現(xiàn)在他在氣頭上,萬一一個不小心失手了怎么辦? 她抖著聲音說:“周沉……我害怕……” 周沉冷笑一聲,“你害怕?穿這么少和別的男人去喝酒都不害怕,現(xiàn)在才來和我說害怕?” “真的……我舍友他們也在的……” 周沉不聽解釋,又重復(fù)了一遍:“趴好?!?/br> 聲音比剛才更加嚴厲。 趙棠鳶無奈,委委屈屈地轉(zhuǎn)過身趴好,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早就滑落到床邊,露出一個白嫩的屁股翹著,兩片臀瓣之間卡著一條細細的黑色帶子。 周沉冷臉將皮帶折成兩節(jié),啪的一聲打在她屁股上。 “??!”趙棠鳶痛到眼淚都流出來,快速爬到床頭躲開他下一鞭。 “回來!” “不!” 趙棠鳶終于保持不了清醒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借著酒意頭一次對他發(fā)了脾氣。 周沉被她的不聽話氣得磨了磨后槽牙,字句幾乎是從牙齒間蹦出來的:“我不說第二遍!” “我也不說第二遍!”趙棠鳶聲音里帶著哭腔,猶如驚弓之鳥一般雙手背在身后護著自己的屁股,慌亂中手指摸到枕頭,想了想還是沒敢把枕頭朝他臉上扔過去。 她落下幾滴眼淚,神色凄慘,“是你自己不聽我解釋,明明我什么都沒做,你就打我!” “……”周沉看著她的樣子,莫名熄了些怒火。 她向來乖巧,也從不惹他生氣,或許是真有什么委屈? 他抿著唇,只是想到剛才那個紅毛扯著她手臂的樣子就覺得礙眼。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拉拉扯扯像什么樣子? 可是床上趙棠鳶已經(jīng)哭得泣不成聲,他沉默一瞬,盡量沉著氣開口:“那你好好解釋?!?/br> 語氣冷厲得似乎只要她的解釋不能讓他滿意,下一秒就把她拉過來打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