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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晨笑了笑,小姑娘還真是乖,什么事情還都知道報備一跟聲,尤其這類似于告狀的小語氣可人的很。 想到這里,安景晨站起身,“走,去安府?!?/br> “之前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去老夫人那吃用膳?”陳生愣了一下。 “就說說我去見蓁蓁兒了,她老人家只會高興,”安景晨不甚在意的說道。 陳生搖了搖頭,仔細(xì)想一想好像確實如此。 馬車到了陳府之后,安景晨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并沒有送拜帖,就這樣進(jìn)去與禮不和,搖了搖頭,自己已經(jīng)很多年不曾這樣沖動了。 “給里面?zhèn)髟?,讓蓁蓁兒過來后門見我一面,”安景晨淡淡吩咐道。 陳生無語,不過自家主子都已經(jīng)開口了,他也不能不應(yīng)。 馬車停在安府的后門處,等了大概兩刻鐘還是沒有人出來,安景晨覺得自己有些好笑,沒想到他安景晨還有這樣一日,會在后門等著一位姑娘出來見他。 外面出現(xiàn)響聲,安景晨掀開車簾就看見小姑娘正探頭往外看,看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實在是好笑。 安景晨敲了敲車壁,終于吸引了小姑娘的目光,看見是他,小姑娘兩眼放光,緊接著就噠噠噠的跑了過來,甜甜的喚道:“九表哥,你怎么過來了?” “不想見到我?”安景晨示意小姑娘上馬車,這雖然是安府的后門,但并不是沒人經(jīng)過,讓人看到對小姑娘的名聲不好。 紀(jì)怡嘉搖搖頭,“想看到的,”雖然在這之前她會糾結(jié),但是真正在看到九表哥的那一瞬間,她覺得好開心。 安景晨頓了頓,小姑娘直白的讓他不知道說什么好。 頓了頓,安景晨才伸手拍了拍小姑娘的頭,“今日這事兒蓁蓁兒表現(xiàn)得非常好,以后安旭如若再找你,你直接告訴我就行?!?/br> “那他想告訴我什么事兒???”紀(jì)怡嘉還是有好些好奇的。 “想知道?”安景晨問道。 紀(jì)怡嘉誠實的點點頭。 “都是假的,還有些是他自己的想法,所以我認(rèn)為那些事兒不值得浪費我們兩個說話的時間,你說呢?”安景晨笑著說道。 紀(jì)怡嘉點了點頭,好像真的是這樣,“那咱不說那個了,那,那個里衣,表哥怎么說?” “蓁蓁兒會做?”安景晨反問了一句。 “嬤嬤說在成親之前可以學(xué)會的,所以讓我問問表哥你喜不喜歡?” 那就是還不會了,安景晨迅速抓住了紀(jì)怡嘉話里的重點,“蓁蓁兒,”安景晨喚了一聲。 “???”紀(jì)怡嘉抬眼,突然被叫名字,她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些都沒有關(guān)系的,那些東西你可以不會,也可以不去學(xué),不需要因為我喜歡或者不喜歡而改變,其他所有的事情都一樣,”安景晨認(rèn)真的看著紀(jì)怡嘉說道,他這么說也是真的這么想的,比起之前,小姑娘在他面前似乎拘謹(jǐn)了一些,以前的古靈精怪變成了現(xiàn)在的軟糯嬌氣,安景晨覺得怎么都好,只要小姑娘自己感覺好就行,他說這些也是想讓小姑娘自在些。 紀(jì)怡嘉呆呆的點了點頭。 “不過,話是這樣說,有些是你必須了解的,所以……”安景晨遞給了紀(jì)怡嘉一張紙。 紀(jì)怡嘉接過來看了看紙張的信息,是九表哥衣服的詳細(xì)尺寸,“哦,”紀(jì)怡嘉呆愣愣的應(yīng)道。 安景晨笑了笑,溫聲說道:“回去吧?!?/br> 紀(jì)怡嘉點了點頭,下了馬車。 如意樓這邊,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但是還沒有見到紀(jì)怡嘉的影兒,門口沒有絲毫的動靜,也不知道來了是沒來。 劉絮坐在輪椅上,神色有些受傷,但是心里卻異常急躁。 安旭煩躁倒是掛在臉上,一旦遇到劉絮的事情,他常??刂撇蛔∽约旱那榫w。 正在這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兩人抬頭看去—— 第102章 一百零二 正在這時候, 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兩人抬頭看去—— 安景晨出現(xiàn)在了門口,劉絮有一瞬間的不可置信, 隨之而來的就是驚喜, “景晨, 你過來了?” 安景晨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劉絮如同身在冰窖之中渾身涼了個徹底, 連帶著心也冰冷得很, 是啊,景晨怎么過來了?他們今日約的可是紀(jì)家大姑娘,現(xiàn)在來的卻是景晨,這說明什么, 說明這是見都不想讓她見。 “景晨, 我沒有惡意的, 我就是想見見紀(jì)家大姑娘,”劉絮趕緊解釋道。 劉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身邊的安旭打斷了,“絮姐就是想見見她, 用得著這么護(hù)著,而且做這件事情的是我, 你不用擺臉色給絮姐看?!?/br> “安旭,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要去打擾她,他與這些誒事情都沒有干系,”安景晨開口說道。 安旭嗤笑了一聲, “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們之間有什么恩怨?那些不都是你做過的事,怎么不想讓她知道?” “我的過往自然由我說于她聽,你融入自己的情感強(qiáng)加在我身上的說辭,并不是我的過往,讓她過來沒得污了她的耳朵,”安景晨說道,語氣非常的不客氣。 其實這才是安景晨骨子里的性格,桀驁又張揚(yáng),但是這一面很少體現(xiàn)出來,他自小就少有在乎的事和人,總覺得很多事情都沒有爭的必要,心累。而且人一旦被賦予了重任,整個人就會迅速成熟起來,安景晨也是這樣的,自從他接手了安家庶務(wù),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經(jīng)歷的多了,他開始對很多事情都不在意,慢慢的,就連他自己也認(rèn)為自己該是那樣。但是今日,他的情緒完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