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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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當時跟你說‘于星落,我不會哄你。’對嗎?” 于星落眨眨眼,略帶著控訴意味:“看來你還記得!這句話傷害我很深,我每個字都記住了?!?/br> 池禹心說,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幀他幾乎都記得,這句話在何種情形下發(fā)生的他自然也記得。 他無辜道:“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怎么哄人,求你不要和我生氣?!?/br> 于星落沒料到他是這個意思,依然糾結:“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哄人?” 池禹:“我是真的不知道。否則也不可能追你了一年多才重新把你追上?!?/br> 于星落:“你沒哄過別人?” 也不知道怎么的,戳中了池禹的敏感點,他靜了半晌不愿意回答,沒辦法才說:“我還和你說過,我沒有成功的經(jīng)驗,只有失敗的教訓,你也不記得了?!?/br> 對上她灼灼的目光,池禹竟然也有一絲羞赧。 她心里冒出一個問號來,沒有成功的經(jīng)驗?是因為一直都沒有別人嗎?搞不懂他到底在不好意思什么?想到這里,于星落不敢相信又竊喜,心底嘟嘟冒著泡泡。 她揉揉他的腦袋,細軟的手指插進他的頭發(fā)里,搓了搓發(fā)絲兒,卻什么都沒說。 池禹就這樣輕易被她哄好了,那張犀利的嘴還不忘說:“你看,哄我就是這么容易。你給點兒甜,我屁顛兒屁顛兒跑來了?!?/br> 于星落:“誰讓你跟我鬧脾氣?那么大的人還不成熟點,我爸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于秉洋都能打醬油了。” 池禹:“你也沒給我當爸爸的機會啊?!?/br> 于星落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池禹說:“不要,我現(xiàn)在不要小孩子。” “為什么?” “不想再來個小東西跟我爭寵?!?/br> 兩人好像拿反了劇本,于星落哭笑不得:“你有時候很嚴肅,讓我都害怕;有的時候又幼稚得讓人心疼。” “我不想讓你怕我,我想讓你疼我?!彼f:“落落,冷血是被逼出來的。但是在你面前,我只想做自己?!?/br> 于星落撲到他懷里,摟著他的腰,親昵地拱了拱。 池禹神色微頓,感受她身體的滑膩,“這樣也好,在外頭我為你遮風擋雨,在家里你多哄哄我就好了?!?/br> 于星落心軟的一塌糊涂,池禹從始至終都是她喜歡的,熱烈少年,聰明鋒芒是他,柔軟脆弱也是他。 “那以后我們不在家里聊工作了?”于星落說。 池禹提醒,聲音可以放得輕緩:“跟你說最后一句,英元的事兒你不要參合,適時明哲保身。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是聰明做法,一切都有我?!?/br> 于星落眨眨眼:“小看我了吧,我相信你可以處理的。我又不是剛出學校,我不會站隊的。我不參與內斗,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做出成績,又不是跟誰當結拜兄弟共生死?!?/br> 在這個意思很明確了,于星落從未參與過任何議論,如果英元真的有問題,她不會一條道走到黑。 被信任的感覺很好,他抬手勾了下她的下巴,頗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這么聰明,不愧是我老婆。” 她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很正,入職、投資英元,她立馬把自己的身份從老板的同學中摘了出去,與上級領導交往保持距離,做好一個員工該做的工作,絕不逾矩半分。 她渴望初露鋒芒,卻不虛榮。 “你也聰明,不然我不會喜歡你的?!庇谛锹涓渌痪洌赜淼皖^看向懷里乖巧的她 ,立馬就有點吃不住了,又把她軟軟的身體抱起來放在腿上,輕咬了下她細嫩的脖頸,吮了吮,占有欲爆棚,企圖留下一點兒痕跡。 “這樣就算和好了?”他眉峰一挑,于星落側坐在他腿上,他大腿往上抬了抬,故意頂了一下。略微粗糲的指腹落在睡裙領口邊緣,然后不動聲色伸了進去。 揉了幾下。 于星落臉蛋泛紅,眼看著他又壞了起來,摟他的脖子:“本來就不算吵架?!?/br> 他隱隱發(fā)笑,抱著她起身往臥室走,到門邊的時候,那條蓮藕色的睡裙就被脫落在地上了。晾了兩三天,熟悉的感覺和體溫又回來了,兩人也都有些想念對方的身體,一路癡纏,接吻,撫摸,跌跌撞撞到了床上。 這次反而比以往更加熱烈和親切,無限靠近的身體和欲望, 來不及開燈。 于星落被放到床上,光裸的皮膚微涼,身體不由自主顫抖,因為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她在黑暗中看到他半跪在自己腿邊。他手臂交叉落,手指扯著t恤下擺將衣服脫下,昏昏昧昧的光線里看到他精瘦的上半身,漂亮的腹肌,緊實的胸膛,兩道人魚線一路向下。 不是填充出來的奶油肌,而是蘊含著力量和荷爾蒙,她甚至能想象到伴隨著他的動作而來的疼痛感。 池禹回視她,對上她直勾勾的目光,指頭落在運動褲腰繩上,又忽然一頓,說:“你幫我?!?/br> “……”于星落心虛難掩,撇開眼:“自己的事情自己來?!?/br> 池禹不由分說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的小腹上摁,帶著她做,她的手指感受到他皮膚的guntang,堅硬,她嚇得手往后縮,他卻牢牢握著。 半天才把拽下來。 要不是房間太暗了,他絕對能看見于星落的臉都紅的滴血。 池禹身體覆蓋下來,親吻著她的透凈的臉蛋,很是貪戀,身下的動作也很重。于星落感受著身上男生的沉重,卻有著無限的安全和踏實的感覺,她攀著他的肩膀,溫柔地問:“你是不是憋壞了?” 池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低聲說:“以后再吵架,不能留著過夜了?!?/br> “那怎么辦?”于星落天真地問。 “床頭吵架床尾和唄。”他故意壞笑:“就是cao一頓就和好了的意思。” 哎哎哎,他又這樣。 于星落體溫驟升,忍不住踢了他一腳,急匆匆道:“你閉嘴。” 池禹放輕動作,在她嘴邊留戀:“怎么做了這么多次,你還那么緊張?” 于星落:“不知道呀?!?/br> “疼不疼?”他又問。 “有點疼?!庇谛锹湔f:“但是還好?!?/br> 池禹身體一僵,不動了,認真問:“帶你做過這么多姿勢,有不疼的嗎?” 這句話簡直是廢話,他一進來她就有點疼,無論前面醞釀多久。其實有痛感對她來說是正常的,而且也不排斥,因為快樂也很多。 “你不要管,我沒事的?!?/br> 池禹卻很認真,不愿意做了。 于星落懵了懵,看見他有些自責的眼神,明顯是想到了初夜,她的痛。池禹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時候給于星落留下的陰影,讓她一做這件事就微微發(fā)疼。 于星落這才說實話:“不是騙你。有的時候,我很喜歡一些痛感,就像喜歡你一樣。 ” 池禹眼神愈發(fā)幽深,“為什么?” 于星落說:“就像一直以來,身邊有很多看上去和我很‘合適’的男孩子,我卻不喜歡他們。我只喜歡你。盡管很多人和我說過,我們不合適?!?/br> “什么時候喜歡我的?” 于星落笑了笑,手指描摹他英俊的眉眼,輕聲道:“你可以算在十年前?!?/br> 池禹倏然狠狠抱住她,她的身體小小的,軟軟的,像一株還未開放的花苞一樣,脆弱又明艷。 “落落,此前很多年我對很多事是篤定的,卻唯獨對你喜歡我這件事,存疑。” 他用前面二十年來塑造一個自信又張揚的人格,相信自己是無所不能的;然后再用余生的時間去打破這種自信,接受自己是一個平凡的人。 他的自信,是于星落打破的。 池禹抽身出來,親親她的肚皮,輾轉向下。 隱隱綽綽的燈光照射進來,落在真絲白的床單上,于星落看到他聳動的肩胛骨,糜爛又色|欲. 她羞恥的閉上眼,手指緊抓身下的床單,腳趾也蜷縮起來。 “這樣不疼,對不對?” 于星落愣怔片刻,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一直以為,她只覺得是池禹個人喜歡這種方式,但好像又不是,他應該也是看出什么了,但又不確定,所以才帶她做很多姿勢,幾乎每一次都問她感受,疼不疼之類的。 他的溫柔不動聲色,又小心翼翼。 但是他從來不會說,也很少對她說情侶之間的甜言蜜語。 于星落點點頭,仰頭啄他的嘴唇,小聲問道:“要不要我?guī)湍氵@樣做?” “留著以后來吧?!背赜磔p笑著拒絕了:“喜歡我這樣嗎?” 怎么會不喜歡?于星落小幅度點頭,一股暖流劃過心田。 池禹滿意地笑了,擁抱著躺回被子里:“抱一會兒,待會帶你去沖澡?!?/br> 兩人在浴室里洗澡,膩膩歪歪又花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出來的時候都到后半夜了,于星落無奈道:“每次你過來我都沒法睡好覺。結婚以后分房睡好了?!?/br> 池禹撩著眼皮問:“按次數(shù)打卡?” 于星落:“這個辦法好!” 池禹握著她的腰,勾唇道:“那我一周打卡七次,一次一整晚,行嗎?” 于星落白他:“滾蛋。” 睡前,于星落靠坐在床頭看ipad查收郵件。 于星落一直以來秉持著在金錢上獨立的主張,除了和池禹互送禮物,沒要過他的錢。但是池禹給了她一張卡,用來新家的家具和家電,這件事她一人全給置辦了,這些天接到不少要送貨的電話,還有郵件。 這天她又收了幾封郵件,都是品牌方發(fā)來的。 池禹無意間瞥到,于星落和他說都延后了。 “為什么延后?” “你說為什么?”還不是吵架,不想搭理他。 池禹彎了一下嘴角,伸手過來,說:“給我?!?/br> 于星落遞過去,池禹親自給對方回復定下送貨時間,“我想快點把家弄好,金屋藏嬌,把你藏進去?!?/br> 于星落慢慢品味這四個字,嘴上卻吐槽:“啊呸,你想得美?!?/br> 池禹啟唇,剛想說什么,于星落手掌捂住他的嘴,搶白道:“想到要我和我同居,就好興奮是不是?” 池禹舌尖舔了下她的掌心,于星落瞬間呼吸不順暢了,手趕緊松開,接著又被他咬了手指。 “是想到天天睡你,夢想成真,萬分期待。” * 搬家計劃被池禹搬上日程,很快他們的新房子就整理好了。 于星落有點拖延癥,懶得收拾行李,被池禹催促了好幾次。 她還住在星廊街,池禹自然是她在哪兒他就在哪兒了,兩人在樓下吃過晚飯,去湖邊散步,遠遠就看見一輛白色的冰激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