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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上輩子他送她這只貓時的樣子。她抱著貓咪,難得沖著他笑。 那只貓在宮中陪了她許久,何嘗又不是他留了她許久。大胖在江明煙死后,一直跟著他,這輩子被他提前帶來,送給她。 蕭容洲的視線有些炙熱,江明煙摸了貓咪兩把抬起頭看著他。 “喜歡?!?/br> 蕭容洲長舒了一口氣,“送你?!?/br> 看著他欲走到桌案旁,她將貓咪趕忙放下,走到蕭容洲身邊一把將人扶住。 “你傷口未愈,快躺下去休息?!?/br> “朕無事?!?/br> 江明煙不允許他坐在外面,掀開簾子讓他半躺在了床上。 她起身給他斟了一杯茶水放在他冰涼的手里,眉宇間盡是緊張,“那女子當真會醫(yī)?毒呢?可有解開?” 她捂著他的手搓了搓,就聽見他低聲一笑,“顧姑娘乃是神醫(yī)天沐姥的徒弟,如果她都解不了的毒那就沒人能解開了。朕沒事,阿煙不必擔心?!?/br> 江明煙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幸好昨夜有她們救了我們,否則恐怕我們昨夜就會命喪那林子里了?!?/br> 蕭容洲半只胳膊不能抬起,另一只手端著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那只箭上之毒并不罕見,但耽擱久了也會致命,蕭云景恐怕覺得你我出不去那林子,才未下毒手?!?/br> “哼,蕭云景壓根就沒安好心!” 蕭容洲將茶水杯子放在一旁桌子上,坐起身,抬手摩挲上江明煙憤憤難平的臉頰,“昨夜,幸得阿煙救我?!?/br> 提起這件事情,江明煙就一肚子氣。 “你是傻子嗎?你不會武功瞎湊什么熱鬧!你知不知道那是火,那是陷阱,你還傻不拉幾的湊上去,你知不知道你是這疆國的皇帝,你死了,讓疆國怎么辦,你讓我……” 腰上突然一緊,蕭容洲將江明煙抱緊懷里,緊緊的抱著,“這不有阿煙,朕信你?!?/br> “我又不是大羅神仙?!?/br> “你是?!?/br> 如果沒有你,朕恐怕也活不下去。 這話蕭容洲沒有說出口,他將下顎抵在江明煙的肩頭,聲音清淺,“阿煙,朕愛你。” “你……說什么?” 一瞬間江明煙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將人拉來,看見對方面上含笑,如玉蘭花盛開般清俊迷人。 “阿煙昨晚說的話,朕也該回應不是?!?/br> “我……我我昨晚說什么了我?!?/br> 昨晚林間生死之際,自己口不擇言,什么話都敢說,現(xiàn)如今回想起來,臉瞬間紅了個通透。 額頭被親了一口,蕭容洲低低一笑,“皇后于朕吐露真心,害什么羞?!?/br> “明煙問你,你是不是早就喜歡我?” 所以在賜婚之時,會吃醋似的故意刺激她。 “是。” 聽著他坦誠,江明煙瞬間一愣,“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很久很久吧?!?/br> 從上輩子開始一直喜歡,喜歡到現(xiàn)在,只覺更喜歡。 “陛下不誠實?!?/br> 她嗔怪著錘了對方一拳,蕭容洲低咳了兩聲,嚇得江明煙趕緊縮回手,扶著蕭容洲躺下。 “我錯了我錯了,我忘記陛下……” 被蕭容洲拉著躺下身,看著盡在咫尺的俊美容顏,江明煙只覺得一臉罪過。 “陛下……你還有傷?!?/br> 準備從床上爬起來又被人拉回去,蕭容洲看著她,吻上了對方的唇。 ‘喵~’ 伴著一聲貓叫,大門被人從外面急匆匆推開,一臉急色的長影邁步闖進來的時候就撞見了這樣一幕。 他趕忙轉(zhuǎn)回身去,而江明煙紅著一張臉爬起身,卻是一眼瞧見那被血滲透的肩胛骨。 “又出血了!” “咳咳……” 聽著身后聲響,長影這才轉(zhuǎn)過身來,跑過去查看。 “皇后娘娘陛下傷口未愈,急色也該控制著一點?!?/br> 江明煙聽著長影的話嘴角抽了抽。 她急色?明明是他家陛下急得不行! 折騰了一大會,好不容易又幫著蕭容洲將傷口重新包扎好,長影這才想到自己尚有要緊的事情匯報。 “陛下,皇后娘娘,屬下有要事匯報。” 蕭容洲攏了攏衣襟,低咳了兩聲,“說吧,何事?” “江北城中在發(fā)喪?!?/br> “誰死了?!”江明煙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長影的衣服,質(zhì)問出聲。 “皇后皇后松開,松開?!?/br> 江明煙緩過神,松了手,“我……我害怕是……” “恭王在云霧山找到了尸體,就說陛下與皇后已經(jīng)薨逝,向著整個疆國發(fā)了喪?!?/br> “尸體?我們死了?” 江明煙冷哼了一聲,“蕭云景已經(jīng)這么慌張的想要即位了嗎?” 一直未出聲的蕭容洲淡聲道:“尸體無人驗看?” “有,據(jù)說當天鎮(zhèn)北將軍想要上前去看,卻是被恭王攔了下去?!?/br> 大哥安然無恙的消息讓江明煙長舒了一口氣,“我哥那個性子不看到尸體怎么會罷休?” “將軍看見了一支簪子,那簪子是皇后娘娘的?!?/br> 江明煙出手摸了摸空無一物的長發(fā),雙眸瞬間一瞇。 昨晚太過混亂,發(fā)簪許是遺落,竟是給了蕭云景可乘之機。 攏在長袖當中的手攥住,蕭容洲掀開簾子,坐起身,“現(xiàn)如今江北城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