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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煙也有一件事情想問恭王?!?/br> 見蕭云景沒有說話,江明煙再次開了口,“恭王是不是也從未信過明煙?” 蕭云景看著自己被掰開的手,低下頭一笑,將手抽回手的同時,慢慢站直了身子,“此話怎講?” 江明煙走上前去兩步,盯著他一字一句的開口,“恭王既然早就知道,我大哥江明城駐守江北,卻又為何在江北又培養(yǎng)了一個付清明?恭王怕不是一開始就沒有相信我兄妹吧。” 江明煙面上帶著一抹霜寒,像是極頂之上終年不化的皚皚白雪。 上輩子她一直沒有想清楚其中的彎彎繞繞,一直都被他那種偽善的面孔給蒙蔽,重生一世,她終于跟隨著線索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貓膩。 她大哥上輩子的死,恐怕跟恭王撇不開關系! 面前的女人一瞬間讓蕭云景有些陌生。 最近他心底一直不安的情緒,直到現(xiàn)在被全部放大到了極致。 江明煙看著他變幻不斷的臉色,一瞬間就明白了。 她笑了,笑自己蠢。 “恭王,既然如此,好聚好散?!?/br> “江明煙!” 看著江明煙轉(zhuǎn)過身去決絕的眼神,蕭云景面上的怒氣達到了極致,“你就為了蕭容洲?蕭容洲有什么好?他根本就不能給你榮華富貴!” 看著江明煙的腳步舒然一頓,轉(zhuǎn)回身的樣子。蕭云景以為江明煙是回心轉(zhuǎn)意,當即面上舒了一口氣,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來,“回來,這就對了嘛?!?/br> 他將手攏在胸前,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來。鎏金冠在陽光下泛著耀眼的光芒,將他的眉眼照亮。 “你要相信本王,這事……這事其實是付清明自己找的本王,本王并不是不信你,各取所需而已。” 面前的人,有著一張令人格外熟悉的俊美的容顏,上輩子她愛了他整整十年,可到頭來卻是發(fā)現(xiàn)她的愛中摻雜的全部都是謊言。 她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仰頭看著蕭云景。 蕭云景以為她回心轉(zhuǎn)意,用著一張有些可憐的雙眼再次開口道:“明煙,本王不會不信你,你我一塊長大,本王知道你喜歡我,本王不會辜負你的。” ‘啪’的一聲巴掌清脆在屋內(nèi)顯得格外清晰。 蕭云景臉上被打的歪過頭的同時,瞪大了雙眼。 相反江明煙倒是揉動著自己打疼了的雙手,臉上更多的是一股子的釋然。 “江明煙,你在做什么!” 炸毛的蕭云景,讓江明煙向后退著,一笑,“恭王,明煙惜命,跟你在一起危險系數(shù)太大,所以……” 她聲音一頓,轉(zhuǎn)過身去,“因此,從今往后,明煙與恭王一刀兩斷,從此路歸路,橋歸橋,您一路走好?!?/br> “你……” “哦對了,還得提醒恭王一句,明天別忘了來客棧接我們哦,旅途遙遠,還需要恭王護送?!?/br> “江明煙,你站住,你回來!” 然而,縱使蕭云景喊破喉嚨,江明煙也沒有回心轉(zhuǎn)意,走的那叫一個瀟灑自在。 慕容離耍他,江明煙棄他,蕭云景一瞬間覺得自己達到了人生低谷。 冷風從半開著的門中吹進來,將他身上瑰麗的袍子吹氣,蕭云景看著江明煙離去的方向,眉頭倏然的蹙起。 “南宇。” “王爺。” 蕭云景抬手將人一朝,“有一件事需要你先去辦?!彼麤_著人抬手招了招,“附耳過來?!?/br> …… 清晨,陽光明媚,鳥聲啼鳴。江明煙在床上伸展了一個懶腰,側(cè)過身去,看向了躺在身側(cè)蕭容洲的睡顏。 陽光之下,他的容顏像是一尊被人精心雕琢的玉雕像,精致華美,帶著一股子清貴。 長如蝶翼的眼睫慢慢的睜開眼來,黝黑深邃的雙瞳里,映照出來她帶著笑意的面容來。 “早啊?!?/br> 一早竟是就看見女子的笑顏,蕭容洲覺得有些不真實,他瞇起睡眼惺忪的眸子,定眼將面前的人看著,有些不確定的問出聲來,“朕是在做夢嗎?” 江明煙一只手支著下顎,一只手拿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臉上,格格一笑,“還覺得是做夢嗎?” 掌下柔軟的肌膚,讓他留戀,他曾經(jīng)幻想著每天清晨起來,都會看見江明煙笑意盈盈的模樣,可從來沒有敢奢求這一切如果變成真的,會是什么樣子。 現(xiàn)如今看著,他倒是不想再丟掉,他想每天早上都是如此。 “皇后,為何開心?” 今日江明煙似乎是格外的輕松,就好像是身上卸下來了沉重的行囊,變得格外的放松。 江明煙歪著頭,陽光將她的發(fā)梢根根照亮,她慵懶的模樣像是一只貓咪一樣讓人憐愛。她低下頭摩挲著蕭容洲白皙的手指,一笑,“只是有些事情想通了?!?/br> 她抬頭看著蕭容洲,再次開口道:“陛下明煙現(xiàn)如今可是無家可去,陛下會拋棄明煙嗎?” “不會?!?/br> 如果非要在這兩個字前面加上兩個字,那就是永遠。 蕭云景果然依照昨晚說的那樣一早就派車隊守在了客棧門下。 兩個人走出客棧大門的時候,正好看見蕭云景立在馬車旁,正在跟馬車夫說著什么。 江明煙挑了挑眉,走過去,“恭王,果然準時。” 礙著身后蕭容洲以及四周的親衛(wèi),蕭云景將心底的一些個情緒壓了下來,面笑心不笑的沖著兩個人比了一個請字,“皇后難道不知道,本王一貫說話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