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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王淡淡的嗯了一聲,穿過眾人,大袖一揮,“都起來吧。” 大臣紛紛起身,分坐在兩側(cè),絲毫不敢抬頭看向那高坐上皇帝的臉色。 蕭云景邁步走上高臺,看著對方,笑道:“來時,路上耽擱了,陛下不會怪罪吧。” 上輩子,江明煙與蕭容洲只是表面上和睦,實際上像這般晚宴,她向來沒有參加過,她沒有想到,朝堂之上,蕭容洲的處境竟是如此如履薄冰。 耳畔聽著蕭云景擺明挑釁的話,再看看身側(cè)傻子隱忍的樣子,江明煙心頭越發(fā)的酸澀。 上輩子,她就是個混蛋。 為虎作倀,竟然幫了這么一個謀朝篡位的惡人。 她按著手中扶手就要站起身,卻是被蕭容洲一把按住,她偏過頭看著他,只瞧見傻子壓下了所有情緒,面上強裝笑意,“朕怎么會怪罪,恭王快坐?!?/br> 待蕭云景坐下身以后,宴會才算是正式開始。 推杯換盞之間,蕭云景面上意氣風(fēng)發(fā),江明煙幾次都想站起身來,都被身側(cè)坐著的蕭容洲一把拉住。 “你拉我做什么?” 蕭容洲手指沾了杯中酒液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江明煙湊過去看,半晌撇了撇嘴,抱臂坐在一旁。 在疆國,他們兩個好歹也是皇帝皇后,這些個大臣阿諛奉承一杯酒都不敬他們也就算了,反倒是湊到恭王面前有說有笑,當(dāng)他們二人空氣。 本就憋屈了一輩子的江明煙,覺得自己越發(fā)忍不了。 她揮開蕭容洲的阻攔站起身,從一側(cè)立著的士兵腰身旁嘩的將長劍抽出,握在手里。 擠在一旁的大臣當(dāng)即被嚇了一跳,紛紛從蕭云景的面前散開來,生怕江明煙一個不注意,誤傷了他們。這樣一來,蕭云景面前變沒了人,他一抬頭,就瞧見了江明煙站在不遠處,把玩著手里長劍。 “皇后這是做什么?” 琉璃燈光之下,江明煙精致的妝容上,殷紅的唇角勾起,“今晨,本宮跟恭王說起,要給恭王殿下一個驚喜,不知恭王可還記得?” 蕭云景拿起桌上杯盞倒了一杯酒,輕啄了一口,方才嗯了一聲。 “本宮興起,想舞一段劍舞,不知本宮可有幸邀請恭王一起?” “有意思?!?/br> 方才大臣敬酒,蕭云景喝了幾杯,此時面上帶著一股子微醺的醉意,他握著酒杯站起身,將視線落在江明煙身上,“能得皇后娘娘一舞,自是愿意陪同?!?/br> 他微微側(cè)目看向身后的蕭容洲,見人沒有反駁,嘴角輕勾起一抹笑來,抬手拔出一旁侍衛(wèi)腰中佩劍。 刀劍相交,發(fā)出鏗然聲響,江明煙嘴角一勾,足尖輕點,落于高臺之下。 蕭云景跟著飛身而下,再次與江明煙碰上。 “今晨,本宮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恭王不會怪罪本宮吧?!?/br> 蕭云景此時正在興頭之上,對于今早一事早就已經(jīng)拋諸腦后,現(xiàn)如今江明煙以舞劍致歉,他又豈能怪罪? 燈光之下,女子面容美艷,縱身而起時,衣衫翩然而飛,恍若蝴蝶。這個女人,果然跟尋常女子不同,每次都在他要放棄她的時候,給他驚喜。他握著酒壺仰頭倒了一口酒,斜眼看著面前的江明煙,神色之間含著一抹耐人尋味的深意。 就好像是林間捕獵者看見獵物時,眼眸當(dāng)中迸發(fā)出的一股子興奮。 他想得到她,沒有那一刻比現(xiàn)在更想。 江明煙如一只鳥翩然而落,衣袍翻飛,眉眼如星,欲/望驅(qū)使他向前走了幾步,抬起手臂一把將人接住,他攬著她的腰身,腰中柔軟,外加女子的馨香,讓他更加沉醉。 “皇后今天真美?!?/br> 江明煙躺在他的臂彎里,眸中藏著一抹從未有過的慌亂。 白光一閃而過,照亮了她雙眸的同時,一把鋒利的長劍伸來,劍鋒擦過蕭云景的脖頸停駐,而劍尖離江明煙的面龐僅有寸許。 蕭云景的臉上一瞬間變得有些沉靜,他低頭看著脖頸之上長劍,嘴角上揚起了一抹森然冷笑,“陛下,你的劍可以再往里面一點,臣弟會立刻血濺當(dāng)場?!?/br> 作者有話要說:下本開《皇后,今天掉馬了嗎?》求收藏。 明天入V,會有萬更掉落。評論有隨機紅包相贈,感謝小可愛們長久以來的支持。 碼字不易,請支持正版哦~ V后日更,每日零點,筆芯 第26章 朕將她護如珍寶 抵在面前的劍尖散發(fā)著冰冷的光芒,離她近的似乎一個呼吸之間便可奪她性命。她知道這是蕭云景故意的,就在剛剛他攬上她腰身的那一刻,他與她的位置就變了。 他是在警告蕭容洲,若是敢輕舉妄動,他會要她的命。 而他猜對了,此時的蕭容洲握著長劍,劍鋒擦著他的脖頸,相當(dāng)精準(zhǔn)的避開了他的要害。 蕭云景的話中掛著一股子散漫笑意,只是落在蕭容洲身上的眼神伶俐森寒。一場接風(fēng)宴,誰都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變故。 他們剛剛都看到了什么? 恭王竟是對皇后有意思? 看陛下那仿佛是想要殺人的眼神,他們恨不得自戳雙目。 帝王家的事情,大臣們哪里敢多說什么,一瞬間,大殿內(nèi)變得鴉雀無聲。 喉嚨的滾動,乃至唾沫的吞咽之聲都被無限的放大變得異常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