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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燈初上,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立在醉夢居的蕭云景礙于身份,看了四周一眼,一把抓過江明煙的袖子,低呵出聲,“江明煙,本王警告你,別耍什么花招?!?/br> “自是不會?!?/br> 瞧著面前的女人眉眼乖順,蕭云景冷哼了一聲,終是大袖一甩轉(zhuǎn)身離開了。 踩著傍晚最后一絲光亮,蕭云景的背影在地面上拖拽出一道狹長的身影來。待到人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人群中,江明煙面上恢復(fù)了以往的模樣,朝著地上呸了一口,“不?;ㄕ?,做夢去吧?!?/br> 能靠腦子獲勝的事情,為什么要靠其他? 腦海之中的想法還沒有轉(zhuǎn)一圈,胳膊被人猛地一攥,鋪天蓋地的酒味,讓江明煙猛地回過頭來。 “江明煙,你竟然在跟男人鬼混?” “江鐸你怎么在這里?” 江鐸,將軍府二夫人林湘秋唯一的兒子,江明煙同父異母的弟弟。江明煙怎么也沒有想到,江鐸今日竟然好巧不巧的出現(xiàn)在這里。 剛剛醉夢居里的事情他看到了多少? 想到此,眼眸之中滑過了一抹殺意,伴隨口中詫異的話,她一抬眼,就瞧見隔著一條街的對面賭坊外,有幾個打手正握著手中棍子,冷嘲熱諷的看向這邊。 江明煙瞬間懂了,看來她這個弟弟又去賭了,賭輸了,剛剛被打出來。 危機(jī)一瞬間解除的同時,江明煙一把甩開江鐸的手,呵了一聲,“江鐸,你竟然又去賭,你信不信我回去告訴爹?!?/br> 手腕被江鐸再次攥起,江明煙就聽見他這個弟弟面上染了一抹兇色,冷笑出聲,“好啊,咱們這就回家找父親,讓父親看看你這個女兒到底做了什么不知檢點的事!” 她不檢點?? 把白的說成黑的,恐怕只有江鐸有這么一個本事。 “江鐸你放手!” 兩人拉扯著回了江府,在進(jìn)前廳之前,江明煙一把將江鐸的手打開。 “鐸兒,你去哪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知不知道為娘派出去多少人找你啊。” 今日本是將軍回府的日子,卻是遲遲看不見,派出去的人快要將整個京都翻了個遍,也沒看見人在哪。 他倒是好,自己慢慢悠悠的回府了。 林湘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要打,江鐸趕忙抬手阻止,“娘,娘別打別打,我剛剛回家你知道我看見了什么?” “我管你看到了什么!給我進(jìn)來?!?/br> 被林湘秋揪著領(lǐng)子進(jìn)宅子不要緊,這一看,就看見那個瘟神江明煙竟然走在江鐸的身后。 “你怎么跟她一塊回來了?” 江鐸趕忙拉著林湘秋快步走了幾下,壓低了聲音附在對方耳邊道:“娘,我剛剛竟然看見她出去跟男人鬼混。” 江明煙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冷哼出聲,“江鐸,證據(jù)呢?” “我就是證據(jù)。” 江明煙邁步走上前去,嗤笑出聲,“你坐證誰信?江鐸你白天難道沒有去賭?” “我沒有?!?/br> 看著江鐸的臉上一瞬間變得面紅耳赤的心虛模樣,江明煙笑了,“看來是輸錢了。” “你個混賬東西,你爹還沒打改你嗎?”林湘秋一邊罵著一邊揪上了江鐸的耳朵,江鐸含著疼的同時,指著江明煙怒道:“娘你別聽她胡說,我……我沒有!證據(jù)呢?” 江明煙看都沒看這場鬧劇,轉(zhuǎn)身就朝著前廳走去。 江家主母林湘秋,也是她的繼母。平日里,院子離得遠(yuǎn),各過個的也相安無事,沒想到今天竟是倒霉的撞上了江鐸。 江鐸就是個腦子遲鈍的,不學(xué)無術(shù)就罷了,偏偏總是跟她過不去。 “江明煙你站?。 ?/br> 江明煙像是沒有聽見,自顧自的向前走著,眼看著就快要走到前廳,眼前人影一晃,緊接著她就看見林湘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到她近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那本是刻薄的臉上,用帕子掩面,笑的溫和,“明煙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女孩子家啊要穩(wěn)重,你看看你meimei,整日在府里繡繡花,彈彈琴什么的,別一天到晚的竟是想著騎馬,射箭鬼混?!?/br> 平日里,林湘秋那一副刻薄的樣子她不是沒有見過,今日竟然用著如此溫和的面色與她講話,江明煙瞬間就明白過來。 正廳的屋內(nèi),怕是他的父親從江北大營回來了,此時正坐在里面聽著呢。 江明煙沒有在理這兩個人,反而轉(zhuǎn)身,上了樓梯,推開大廳走了進(jìn)去。 果不其然,正廳內(nèi),江家家主,上將軍江峰正坐在正廳的高坐之上,喝著茶水。溫?zé)岬牟杷瑹煔庋U裊,就連整個廳內(nèi)似是都彌散著一股子茶色的清香來。她的meimei江瀟霜正燒著茶水,為父親烹茶。 “父親,這茶可是上好的廬山云霧,女兒早起摘了露,這不,剛好給父親做茶。” 江明煙沖入大廳內(nèi)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父親?!?/br> “誰讓你闖進(jìn)來的?” 凌厲的話讓江明煙邁步而入的腳步頓在那里,她看著江明煙,埋怨的出聲,“jiejie,有什么要緊的事情,也要等著父親將這茶喝了再說也不遲。” 說著抬手又為江峰斟了一杯茶水,“父親,您說是與不是?” “瀟霜有心了。” 好一幅父慈子孝的場景。 就在這當(dāng)口,林湘秋便領(lǐng)著江鐸進(jìn)了屋,惡人先告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