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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一個人睡不成體統(tǒng),難道兩個人睡就成?那我明天見季笙來跟我睡好了。” 老爺子舉起手杖,“少給我貧,你就是欠收拾!” 容之曄撇撇嘴,要我回去?再深更半夜給您搜韓劇?讓不讓人活了? “爺爺,您還沒吃早餐吧,我……” 老爺子瞪了他一眼,“別給我打馬虎眼,老大不小了成天游手好閑。這次回來了就別走了,好好跟著你大姑媽學(xué)學(xué)怎么做生意?!?/br> 容之曄一聽就知道大事不好,老爺子是想要他接手錦容了。其實老爺子的心思他懂,雖然近些年他已經(jīng)放手將公司所有的事交由大姑媽容冠音處理,但這么大的公司光靠她一個人打理實在辛苦。容之曄是家里的長孫,接手家族事業(yè)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是他真的不愿意。 “爺爺,我不想到錦容上班。” “為什么?” “我想自己創(chuàng)業(yè),爺爺,您當(dāng)年不也是自己白手起家么?而且我爸十二歲就把我送到國外了,這些年也不怎么向外界提起我,肯定也是不想我受他蔭庇,反正我也沒指望他,我可不想讓人說我是二世祖?!?/br> 老爺子瞇眼看著他,“你小子還挺有想法,但是你爸把送你出國……” “行了,爺爺,我知道?!?/br> 老爺子嘆了口氣,“你小子有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你想創(chuàng)業(yè)可以,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頭,我是不會幫你的,無論在人上還是在錢上,所以你可千萬別在外面打著你爺爺?shù)拿栒袚u撞騙?!?/br> “……爺爺,你真的不逼我去錦容!?” “真的……” 凡是干凈利落的答應(yīng)之后必有“但是”,果不其然。 “但是我只給你三年時間,也就是說在你三十歲之前你要是做不出什么成績,你就乖乖給我回錦容,還有,必須結(jié)婚?!?/br> 容之曄頓時一個頭兩個大,要他回錦容就算了,居然還要他三年之內(nèi)結(jié)婚,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么?他才二十七歲,就算過了三年也就三十而已,男人三十一枝花,那么早蹦跶進墳?zāi)垢陕铮?/br> “爺爺,要不我還是回錦容吧?” 老爺子冷哼了一聲,“現(xiàn)在想反悔?來不及了!”說完扒拉開容之曄,拄著拐杖“蹬蹬蹬”的走了。 容之曄瞇眼看了看墻上的時鐘,七點半。他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fā),哀嚎一聲倒在沙發(fā)上繼續(xù)呼呼大睡。睡的迷迷糊糊,門鈴又響了,他以為老爺子又殺個回馬槍,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爬起來開門。待看清來人,沒有絲毫停頓,一腳就飛了過去。 季笙早知道他有起床氣,屁股一扭完美的躲過了他的襲擊,他揚了揚手里的早餐,“我可是來給你喂食的,再不吃你就得成人干了,容少爺?!?/br> 容之曄“嗤”了一聲,將他讓進門。 季笙看著屋里的一片狼藉,扭頭壞笑著問容之曄,“你被打劫了?劫財還是劫色?” “你在樓下沒碰見老爺子?” “沒有啊,老爺子又來捉/jian了?”季笙笑的沒心沒肺。 容之曄甩給他一個沙發(fā)墊,轉(zhuǎn)身進了浴室,洗漱完畢之后坐在桌子上吃早餐。季笙也摸上桌子,神秘兮兮從袋里掏出一個文件袋。 “喏,我從我爹那里弄來的,你自己看著辦,實在不行咱們有的是法子。”說到這里他陰險地笑了笑,流氓氣質(zhì)盡顯。 第8章 咖啡 季笙的爹是西城警察局的局長,哥哥季秦卻是道上混的,季秦跟他爹關(guān)系不怎么樣,對季笙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卻是疼愛有加。 早年見不得他在外面胡混,就整出個夜霓給他玩,如今夜霓已經(jīng)是西城最大的夜店。季笙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主兒,夜霓壯大了之后人多事多,他再懶得費心費力,轉(zhuǎn)手又還給了他哥。 容之曄不記得他有拜托他辦什么事,狐疑的拿起文件袋,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摞資料,他一眼便看見上面的名字,卓星辰。 這是卓星辰的檔案資料。 卓星辰,1995年2月1日出生,籍貫是云城,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越南人。怪不得他總覺得她眉眼長的跟別的女孩不一樣,原來是混血。 再看家庭背景,農(nóng)村戶口,父親是個警察,母親無業(yè),家還有一個小她十歲的弟弟。另外便是她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的學(xué)籍資信息,其中有一張小學(xué)六年級時候參加作文比賽的獲獎作品。 他拿起那張小小的復(fù)印件,上面幼稚的字體工整的寫著: 紫云英之歌 如果可以,我想做一株小小的紫云英。 春天來的時候,和我的同伴一起并肩站在田埂上 起風(fēng)了 蒲公英的種子從我們的頭頂飄過 蝴蝶在我們身邊翩翩起舞 …… 容之曄不能想象那樣的情景,他甚至不知道紫云英長什么樣子。 “也不知那丫頭有什么好的,清湯掛面,身無半兩rou……”季笙話還沒說完,容之曄幽幽看了他一眼,他趕緊閉嘴,抓了個西餅塞進嘴里。 容之曄看完將資料放進信封里,隨手扔到一邊?!安徽f這個,我們說正事。公司的事你弄的怎么樣了?” 季笙把最后一口西餅塞進嘴里,白了容之曄一眼,“您還知道管公司啊?想想這些年您在國外瀟瀟灑灑,留我一個人在國內(nèi)東奔西走,到處熱臉貼冷屁股跑市場找客戶。我這才從夜霓的坑里跳出來又掉進你挖的坑里,我命怎么這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