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為了在一起_分節(jié)閱讀_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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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昏睡著,雖然兜時不時會過來看看然后給佐助服用一些藥,鳴人也每天三次給佐助喂水和食物保證佐助體力,但佐助依然覺得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勉強睜開眼,佐助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自己身邊縮成一團的鳴人和一直不肯乖乖回到鳴人意識空間里的小狐貍。 看著兩只如出一轍的動作,盡管大腦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正常運轉(zhuǎn),佐助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兩個家伙。 佐助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這兩天來一直全身心牽掛在佐助身上,鳴人和小狐貍還是很快就睜開了眼睛,一個翻身就撐起了身體看向佐助的方向,簡直神同步。 一睜開眼就能看到這么可愛的畫面也是沒誰了,伸手安撫地在小家伙頭上拍了兩下,視線對上鳴人波光粼粼的藍眸,佐助輕啟薄唇:“我沒事了?!?/br> 擔(dān)心了這么久,悔恨了這么久,此時鳴人只覺得全世界再也沒有比佐助現(xiàn)在說出來的這四個字更動聽的話了。 手腳并用向前爬了兩步,鳴人輕輕地靠在佐助身側(cè),手臂大開虛抱著佐助的腰背,將臉完全埋在了佐助懷里:“混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br> 耳中聽著鳴人悶悶的聲音,沒有錯過那一絲哭腔,佐助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他這一次昏倒只怕是把這個家伙嚇慘了。轉(zhuǎn)頭對上小狐貍濕漉漉的眸子,佐助先是一頓然后又是一嘆,還有這個小東西,也嚇壞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中秋節(jié)快樂 ☆、第一百二十七回 像之前安撫小狐貍一樣先在鳴人頭上輕拍了幾下,佐助才伸出手指在小狐貍額間輕點,問起了之前想問卻沒機會問的事,“小家伙,是你幫著鳴人翻看我的記憶的?” 尾巴一甩一甩地纏住佐助的手指,小狐貍先是十分鄙視地瞥了一眼一邊已經(jīng)抬起頭看著它和佐助互動的鳴人,然后討賞一般地舔舔佐助的指尖,軟軟地沖佐助叫了兩聲之后,還不忘甩了一個挑釁的眼神給瞪視著它的鳴人。 雖然還是有些不能理解什么是意識形態(tài),以及這個小家伙和自己之間的聯(lián)系是怎么來的,但鳴人倒是沒有懷疑佐助所認定的眼前這個小狐貍是屬于自己的這一事實。所以此時看著小狐貍對佐助各種諂媚討好搖尾巴,鳴人氣得牙齒咬得“咯咯”的響。 小混蛋,討好佐助什么的,本大爺?shù)哪樁家荒銇G完了。 伸手就想要逮回那只到現(xiàn)在都搞不清楚自己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誰的小狐貍,鳴人已經(jīng)開始想象他把小狐貍搓圓捏扁之后的情景了。然而現(xiàn)實是,鳴人的手再次從小狐貍身體里一穿而過,落到了佐助身上。 可盡管如此,小家伙還是被鳴人粗暴的舉動惹到了,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齜著牙沖鳴人咆哮著,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上去開咬的架勢。 佐助頭更疼了,雖然不知道這兩只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是怎么回事,但是佐助很確定,他所知道的歷史上那些有幸能夠擁有意識形態(tài)的人,從來沒有誰的身上出現(xiàn)過這種和自己的意識形態(tài)之間關(guān)系勢如水火的樣子。 所以果然不管什么情況挪到吊車尾的的身上都會變得這么與眾不同么? 輕咳一聲打斷了那邊隨時準(zhǔn)備撲上去咬對方一口的一人一狐莫名其妙地對峙,佐助伸手抓住小狐貍頸后的皮毛將小家伙拎到自己身體遠離鳴人的那一邊放好,才轉(zhuǎn)頭好笑地對鳴人說道:“你知道這小家伙是你的對吧?” “哼。”很是不滿地把頭偏到一邊,聽懂了佐助話中的揶揄,鳴人別扭地抱怨道:“哪里像是我的了?怎么看都是你的好吧,我都碰不到他?!?/br> 聞言佐助也是一愣,看向還在啃咬著自己手指的小家伙,也終于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剛才鳴人的手從小狐貍身體里穿過的樣子他也看到了,但佐助分明還記得,在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小家伙的時候,就已經(jīng)能抱到它了。 被四只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一直都有在豎著耳朵聽佐助和鳴人之間對話的小狐貍卻完全沒有想給鳴人解惑的意思。 瀟灑地甩了甩尾巴,小家伙身手敏捷地跳到佐助肩膀上,湊近佐助的耳朵低低的叫了幾聲之后,就霸占著佐助的一只手掌,整個身體蜷成一團睡覺去了。 佐助:“......”這小家伙傲嬌的樣子看起來那么眼熟應(yīng)該不是我眼花了吧,所以它確定真的是鳴人的而不是我的嗎? 鳴人:“......”這個小混蛋......有本事你一輩子都賴在佐助那邊不要回來! 被某只小東西愉快地甩鍋行為弄得哭笑不得,只是看著小家伙明顯透明了很多的身體,不管是佐助還是鳴人,都不忍心在這個時候去打擾它——對于意識形態(tài)來說,唯一的恢復(fù)方法就是睡眠了。 輕輕地將睡在自己手上的小東西捧到鳴人面前,鳴人在伸手想接過小狐貍,卻還是從小狐貍的身體里穿過而碰到了佐助的手之后,氣憤且無奈的只能就著佐助的幫助傳輸靈魂力量進小狐貍的體內(nèi)。 沒辦法,這兩天鳴人什么方法都試過了,可是小狐貍就是不管怎么樣都不肯回到他身體里,暫時就只能先這樣了。 兩個人都沉默地動作著,沒有誰再開口說話,盡管舉止間默契依舊,但還是有著淡淡的沉悶在他們二人之間流轉(zhuǎn)。就連真心對小狐貍黏膩著佐助的行為不怎么高興的鳴人,此時都不免有些懷念剛才有小家伙一起鬧騰著的時候了。 “佐助......” “鳴人......” 深知這樣沉默下去也不是辦法,鳴人有心想要說點什么來緩和一下氣氛,可誰知才說了兩個字就聽見佐助也跟著開了口。于是兩人同時一頓,又再次沉默了下來。 該說些什么呢?此時不管是佐助還是鳴人,都詭異地陷入了明明有很多話想要跟對方說,卻又莫名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地步。 ☆、第一百二十八回 只有一點他們都是心知肚明的,就是不管是那些他們千方百計想要隱瞞的,還是無論如何都羞于啟齒的事,對方都已經(jīng)知曉,無需再一個人死扛下去了。 該怎么說呢?這本來就是他們一直在努力想要達成的目標(biāo)不是嗎? 他們兩個人,那么認真地想要成為對方的依靠和依仗,做盡一切努力也要幫對方摒除掉外界的威脅,才會從還弱小的時候就相互攀比激勵著,拼命成長成今天的樣子。 所以他們其實是渴望著的,想要對方能對自己毫無保留,全身心的依賴。 只是,他們中不管是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第二次這樣袒露心事,是在這般毫無防備,陰差陽錯之下。 終究還是受不了這種沉悶,鳴人抿了抿唇,沒話找話但也確實很在意地向佐助詢問道:“啊喏,佐助啊,剛剛那個小混蛋是有跟你說什么嗎?” 沒想到鳴人一開口居然是問這個,同樣有些心神不寧的佐助也不禁愣了一瞬,才想起剛剛小狐貍的確是在自己耳邊嘀咕了一陣來著,向鳴人點了點頭。 就知道會是這樣,鳴人徹底不爽了。不管怎么說,他和佐助兩個人比起來也是他要好相處一些吧,何況他還是那個小混蛋正牌的主人,所以小混蛋只親近佐助一點都不科學(xué)啊,它都還沒跟他說過話呢! 忿忿不平中的鳴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小心將OS說了出來,但聽者有心,佐助卻是若有所思起來。 上次見面他還聽不懂小家伙想要表達的意思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所以當(dāng)時他們之間的交流基本靠猜。但剛剛,他的的確確地聽到了小家伙在他耳邊說,“那個笨蛋主人居然一直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才不要給他抱呢!” 猜想這大概是也是小家伙自己搗的鬼,佐助默默地瞅了一眼氣得腮幫子鼓鼓的鳴人,還是決定不要告訴鳴人小家伙說了什么好了。他擔(dān)心鳴人一激動起來要么把現(xiàn)在很脆弱的小家伙捏死,要么把自己氣死。 不過已經(jīng)有人開了頭,兩人接下來的交流就順利多了。 拉過因為想不通而偏著頭在一邊跟小狐貍生氣的鳴人,佐助雙手扳過鳴人的臉讓鳴人直視自己的眼睛,語氣嚴(yán)肅:“鳴人,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你現(xiàn)在的情況了吧?” 被佐助灼灼的目光一燙,想到自己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雖然純屬無妄之災(zāi),卻也算得上是自作自受,鳴人手指微顫,訥訥地點了頭。 得到了肯定,佐助心下一嘆,也不知道鳴人知道自己的病情對鳴人來說是好是壞。但事已至此,佐助也不準(zhǔn)備逃避了,既然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從對方那里知道了一些事,干脆就都攤開來說清楚吧。 于是,佐助盯著鳴人換了個問題問道:“你從頭到尾擔(dān)心的,都只是我會迫于家族血脈的關(guān)系而不得不和女人生育子女?!?/br> 身體一僵,已經(jīng)從佐助的記憶中得知了佐助的打算,此時再被佐助這樣直白的問起,鳴人就像只知道自己闖了禍的狐貍一樣耷拉著耳朵,能做的也只是懨懨地點頭。 “所以你就整天都在想象著要離開我,自己像個傻瓜一樣難過的要死,還大義凜然地覺得應(yīng)該要成全我然后什么都不說?” 這下鳴人連腦袋都耷拉了下來,繼續(xù)點頭。 簡直快被鳴人蠢哭了,但看著眼前和那只軟萌的小狐貍并無二致的鳴人,佐助又忍不住的想笑。 這個笨蛋! “那你現(xiàn)在知道,你會有這樣悲觀的想法,會一直被不安和惶恐籠罩著,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在恢復(fù)靈魂的時候受到刺激的緣故了?” 這才抬起頭用濕漉漉的眸子看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佐助,鳴人覺得他有些理解那個小混蛋了,因為他現(xiàn)在也很有趴在佐助身上蹭的沖動。 伸手覆上眼前鳴人澄明的眼眸,佐助很懷疑他再被這雙眸子這樣注視著,今天的談話還能不能繼續(xù)下去。 “鳴人......對不起?!辈砰_了個頭就感覺到鳴人準(zhǔn)備反駁的意圖,佐助用食指抵住鳴人的唇,堵住了鳴人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再次開口說道:“對不起……” 對不起,身為你的枕邊人,我居然才知道你的惶恐不安,讓你病重至此。 對不起,身為你的愛人,我居然沒有辦法給你完完全全的安全感,讓你每天在夢魘中掙扎,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