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為了在一起_分節(jié)閱讀_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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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目前的狀況兜能想到的第一個可能,就是鳴人已經(jīng)被注射了血清,只是兜很快就自己否決掉了這個猜測。因?yàn)榫退阕糁碌搅私馑幍拇嬖?,也絕對不可能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拿到血清,就這一點(diǎn)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靜靜地欣賞夠了漩渦佑京和兜的表情,佐助圓滿了。不過他完全沒有打算好心地先為兜他們解惑,而是安撫性地用下巴在鳴人肩上蹭了蹭,讓這個在場唯一一個明明是當(dāng)事人,卻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稍安勿躁后,才示意兜來告訴鳴人真相。 于是鳴人知道了,那個口口聲聲說著擔(dān)心他的族人,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曾經(jīng)對他做了多么殘忍的事情。 鳴人氣得渾身都在顫抖,要不是.......要不是......他豈不是就真的失去佐助了?怎么能這樣,為了可以通過他來利用佐助,竟然冷酷到不惜讓他忘掉對佐助的感情也無所謂的地步了嗎? 心里一陣陣的泛著冷意,然后傳到臟腑,之后是四肢百骸,此時的鳴人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冷,很冷。 人的心......原來已經(jīng)可以冷到這種地步了嗎? ☆、第一百零七回 但鳴人很快就感覺不到冷了,因?yàn)槟莻€似乎沒有骨頭一樣靠在他身上的佐助,此時已經(jīng)直起了身子將他整個抱在了懷里。 鳴人知道,佐助這是在說—— 我還在。 因?yàn)閮蓚€人相擁的姿勢的關(guān)系,此時佐助正面對著站在鳴人背后的兜。而鳴人面前,卻是一臉猙獰,仿佛隨時都會沖上前來扯開佐助和鳴人的樣子的漩渦佑京。 鳴人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有些不忍心,主動地開口向漩渦佑京,也是對身后同樣一頭霧水的兜解釋道:“阿諾撒,其實(shí)不是藥的問題,是你們誤會了,因?yàn)槲译m然是和佐助在一起了,但是我本身并不是喜歡男生的。啊諾......我喜歡的好像一直是女生來著?!?/br>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事,鳴人的臉驀地一下紅了起來,不自在的在佐助懷里動了動,將臉撇向了另一邊。 佐助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其實(shí)也不怪兜和漩渦佑京都誤會了,畢竟誰能想到他家笨蛋曾經(jīng)會為了回答他那個“為什么對我那么執(zhí)著”的問題,而跑到木葉去驚嚇了木葉里幾乎所有男人的啊。 不過也正是因?yàn)橛羞@件事的存在,在知道鳴人被注入的改變性取向的藥之后,佐助才能那么的淡定。 從始至終,他和鳴人之所以會愛上彼此,從來就不是因?yàn)樽约罕旧硇韵虻膯栴}。只是恰好,他們在該相愛的時候,便義無反顧地愛上了而已。 聽完了鳴人的解釋,漩渦佑京傻了,兜卻是大寫的無語,該說鳴人果然是木葉意外性NO.1的忍者么?連這種情況都能鬧這么一出出來,還順便替佐助免了為了得到解藥而被他刁難的局面。 所以說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想到鳴人和佐助明明都已經(jīng)是戀人了,本身的性向居然還是異性這么奇葩的吧......等等,兜感覺好像他們遺漏了什么的樣子。 抬起頭看著佐助和鳴人,兜有些不解的問道:“佐助,我記得我說過這藥在改變性向的同時也會讓人忘掉之前喜歡過的人的吧?那為什么鳴人還會記得你?” 第一次聽到還有這樣的說法,鳴人也不懂了,和兜一起望著佐助等待佐助的回答,而佐助的樣子,看起來卻是更加得意了。 “兜,你不要忘了我和鳴人兩個靈魂相連,還是你覺得,你的藥可以斬斷那種靈魂的羈絆?” 鳴人笑了,湛藍(lán)的大眼睛瞇成了一輪彎月,很滿足的樣子,兜卻更郁悶了。 沒有去管兜現(xiàn)在在想些什么,反手將鳴人拖到自己身后,佐助居高臨下地看著跪伏在地上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漩渦佑京,眸子里沒有一絲暖意,“吶,你猜我會把你怎么樣呢?” 明明說話的時候佐助的嘴角都還帶著笑意,可是除了被他擋在身后的鳴人,兜和漩渦佑京都很清楚地感覺到一陣?yán)湟鈸涿娑鴣?。心不由得劇烈地上下跳動著,兜和漩渦佑京都有一種即將大禍臨頭了的預(yù)感。 沒有等到漩渦佑京的回答,佐助偏偏頭,清俊的臉在夕陽金色的陽光照耀下,似乎被染上了一絲純真,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不然還是交給大蛇丸做實(shí)驗(yàn)體好了,剛好那家伙好像還沒有找到適合下一次轉(zhuǎn)生的身體來著?!?/br> 漩渦佑京忍不住一顫,看向佐助的眼神中只剩下恐懼。研究過佐助,自然也不會不知道大蛇丸,何況作為三忍之一,大蛇丸的知名度可一點(diǎn)都不低。至于作為大蛇丸最具代表性的忍術(shù)之一——不尸轉(zhuǎn)生,本身也不是從無名小族出來的漩渦佑京也算是耳熟能詳了。 見佐助的表情并沒有任何玩笑的跡象,漩渦佑京終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怕了。他一直以為有鳴人在的話,不管他做了什么,最后也一定能得到原諒,可是等他真的踩到了佐助的底線之后他才知道,好脾氣的鳴人其實(shí)也并不是沒有脾氣的。 滿心的悔意和恐懼讓此時的漩渦佑京看起來就像是一只犯了錯之后卻得不到主人原諒的可憐寵物,也讓佐助徹底對懲罰他失去了興趣。 拉過一邊臉上隱隱還是有些不忍的鳴人轉(zhuǎn)身離去,佐助只是安撫性的對鳴人勾了勾嘴角,鳴人就會意了。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放過漩渦佑京佐助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但是能不牽連其他漩渦一族的人,就已經(jīng)是佐助格外開恩了吧。 ☆、第一百零八回 展臂搭在鳴人的肩膀上,佐助攬著鳴人從兜身邊走過時頓了一下,轉(zhuǎn)臉對著兜詭異一笑,丟下了一句意義深遠(yuǎn)的“交給你了”,就徑直離開了。 兜的嘴角無意識的抽搐著,他當(dāng)然不會單純到以為佐助把漩渦佑京交給他是因?yàn)榇蟀l(fā)慈悲的打算放過漩渦佑京了。只是真的作為實(shí)驗(yàn)體的話......好久沒做過活體實(shí)驗(yàn),兜默默地開始思考他是不是還需要再去找大蛇丸拿些什么東西才行啊。 正處于極度的郁悶之中,腳踝處卻突然一痛,兜低頭往下一看,只見一條青色的小蛇正搖頭擺尾的從他腿上爬了下去。而且兜很確定,要不是剛才蛇牙咬過皮膚時的刺痛,要不是現(xiàn)在親眼看到的景象,他絕對不會感覺到有生物已經(jīng)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靠近了自己。 想到佐助剛才眼中一閃而過的詭異,兜徹底無語了,‘佐助......你敢不敢不要把你的幻術(shù)全用來報復(fù)了?。磕銓Φ闷鹉隳歉叽笊系妮喕匮勖??’ 當(dāng)然,看著佐助和鳴人的背影,心里的得意已經(jīng)慢慢浮現(xiàn)在臉上的兜肯定是不會讓自己在這個時候笑出聲來的。要是讓佐助知道他是有解藥的,所以他受到的這個懲罰完全不能算是懲罰的話,鬼知道知道自己被耍了的佐助還能做出什么事來。 可是很快兜就笑不出來了,因?yàn)樗蝗豢吹剑丝陶蛔糁鷶堅邙Q人肩膀上的手一下一下地把玩著的,那個讓他看起來很眼熟的東西,似乎正是他辛辛苦苦地做出來,本以為會用在鳴人身上的解毒血清。 所以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兜最需要的東西,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到了佐助的手上。 兜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本來見佐助帶著鳴人離開了,兜還在慶幸終于算是逃過一劫了來著,而幫佐助料理漩渦佑京也勉強(qiáng)算是佐助對他的懲罰了,誰知......所以果然還是他太天真了嗎?不過誰能告訴他,那個腹黑到底是怎么拿到他藏起來的解藥的啊。 然而總的說來事情的真相其實(shí)也并沒有很復(fù)雜。 本來佐助是沒有往兜已經(jīng)研制出了解藥這邊想的,可是架不住佐助身邊有一個心懷愧疚,不,應(yīng)該是害怕被佐助燉成蛇羹的萬太啊。而一心想要做點(diǎn)什么來將功補(bǔ)過,趁著佐助去找兜的時候,萬太便默默地放了兩條小蛇悄悄地跟在抱著鳴人的佐助身后,潛進(jìn)了兜的實(shí)驗(yàn)室。 于是,被萬太報告說兜偷藏了解藥的佐助自然能猜到兜會全心的防備他,卻不怎么會注意鳴人的動靜,便讓鳴人召喚了幾只小蛤蟆,趁著兜在村口等他的時候,有驚無險的把藥偷了出來。 看著旁邊一臉得意的佐助,在還不知道那血清是干什么用的的情況下,就做了佐助算計兜的幫兇之一的鳴人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說自己身邊的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了。 “吶佐助,這樣真的好嗎?兜學(xué)長他會不會太可憐了?!?/br> “可憐?如果不是因?yàn)槟闱闆r特殊,你以為你還有機(jī)會可憐別人嗎?”揉揉鳴人的頭發(fā),對于總是會心軟的鳴人,佐助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誒?”差點(diǎn)就忘了這件事,經(jīng)過佐助提醒后鳴人愣愣地眨巴了兩下眼睛,毫不遲疑地變換了立場,“那我們一定要把解藥藏好,不能像兜學(xué)長那么笨,直到中了藥都還不知道解藥已經(jīng)沒有了?!?/br> “當(dāng)然,你覺得讓文太帶到妙木山上去怎么樣?” “對哦,這樣兜學(xué)長不管怎么樣都拿不到了?!?/br> ...... 邊走邊用兜完全可以聽到的聲音“秘密”地商量著,漸行漸遠(yuǎn)的佐鳴二人完全沒有要體諒聽到他們的談話后,整個一生無可戀的兜的心情的打算。 張了張嘴想要喊住佐助,卻又害怕佐助會因此“不小心”將手中的血清掉到地上打碎,兜頓了頓還是放棄了。 如此一來,兜終于體會到一直以來水月的心情了。對著前方依舊跪伏在地上一臉絕望的漩渦佑京,兜詭異的有了一種之前水月也有過的,名為同病相憐的感覺。 然而佐助對這些并不怎么感興趣。 自導(dǎo)自演的戲就這么散了場,相比留在這里看兜和漩渦佑京兩個肯定不怎么好看的臉,佐助到情愿回去和鳴人兩個人單獨(dú)呆著。 或者......視線的焦點(diǎn)落在鳴人不經(jīng)意間露出來的肌膚上,佐助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唇,或者他們還可以繼續(xù)去床上做做消食運(yùn)動,然后吃晚餐,最后是晚間運(yùn)動...... ☆、第一百零九回 于是,剛剛才被迫看了一場他并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戲的鳴人接下來幾天的命運(yùn),就這樣被佐助單方面的決定了。 不光是佐助,其實(shí)鳴人對佐助也是渴望的,所以在和佐助一起zuoai做的事的這一方面,鳴人對佐助一向是很順從的,更不要說這兩天鳴人本來就是有心想要慣著佐助的。 然而就算是這樣,在被佐助壓在床上運(yùn)動休息,休息運(yùn)動的反反復(fù)復(fù)了好幾天之后,鳴人還是終于受不了了爆發(fā)了。見床上的人真的是出氣多進(jìn)氣少,就連生氣起來都沒有多少力氣的鳴人,佐助這才良心發(fā)現(xiàn),放棄了繼續(xù)下去的打算。 和這些天里做過許多次一樣,佐助抱起鳴人走到餐室,然后就將鳴人好好地放在了早已安置在餐室和廚房之間的椅子上,讓鳴人一抬眼就可以毫不費(fèi)力的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