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為了在一起_分節(jié)閱讀_47
逛了大半天,鳴人只覺得買東西這件事比他修煉還累,一進房間就癱在了床上,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當然,他也沒忘了順手一拽,將佐助也拽到身邊躺下,才很放松的閉上眼睛,“總算是活下來了。” “吊車尾的,好像拖著我一直買東買西的人是你吧?”作為一個只負責跟隨和耍帥的角色,佐助精神倒還好,還有力氣饒有興趣的吐鳴人的槽。 “額......”鳴人郁悶了,雖然現(xiàn)在只有他和佐助在,可是這么直接的拆穿他真的好么?說好了做彼此的天使呢?于是鳴人撇了撇嘴,很是不滿的爭辯道,“都是家里要用的東西好么?誰讓家里什么都沒有,該準備的當然要準備??!白癡佐助!” “好好好,你說的很有道理?!眰?cè)過身來揉揉鳴人的頭發(fā),佐助笑得很溫柔,“吶,吊車尾的,累了一下午了,洗了澡就早點睡吧!” 被佐助溫柔的笑意蠱惑著,鳴人完全沒有懷疑佐助九點沒到就催他睡覺的用意,很聽話的拿了睡衣進浴室了。 那邊才關(guān)上門,佐助的表情瞬間就變了。神情凝重的推開窗戶,向已經(jīng)站在外面待命的水月壓低了聲音問道:“暗部的來齊了沒,沒被發(fā)現(xiàn)吧?” “已經(jīng)全部待命了,沒有問題?!边@么說著,可是水月的表情卻緊繃著,完全不像沒有問題的樣子。 當然,佐助看不到水月的臉,但是卻很好的察覺到了水月聲音中的不安。轉(zhuǎn)念一想,佐助眉頭一皺,“香磷他們還沒有回來?” 想著大蛇丸專門吩咐的盡量瞞著佐助,水月心中一嘆,明知道佐助不好騙才叫他來當炮灰,他的命怎么那么苦?。∵诹诉谘?,水月還是決定老實交代,“嗯,本來下午就該回來的,可是到現(xiàn)在都沒有,而且也聯(lián)系不上了,我擔心......”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們了,香磷他們大概是出木葉就被跟蹤了。別擔心,有他跟著的話,不會有事的。” 聽到佐助這么說,水月才想起了香磷和重吾這次的主要目的是要把那個人給帶回來,有那個人在的話,木葉這邊派出去的人應(yīng)該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F(xiàn)在還沒回來的話,大概是被拖住了吧!只是這樣一來,今晚宇智波宅這邊的人手就...... 說出了心里想的問題,水月一臉擔心的看著佐助,要不是為了鳴人,佐助的眼睛怎么會出問題,那么,現(xiàn)在大概也不用為了這些事?lián)牧税?!可是,想起大蛇丸再三強調(diào)要保護好鳴人的事,水月還是選擇了緘默。 “??!是挺麻煩的,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退路了!去幫忙大蛇丸吧,順便把這邊的情況告知卡卡西。不用把重心放在我身上,至少保護好自己這件事,我現(xiàn)在還是能做到的!”即使不用看的,佐助也能猜到水月在擔心什么,可是佐助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會變成累贅,很放松的說道。 深深的看了佐助一眼,想到佐助的強大,水月還是依言離開了! 關(guān)上窗戶,佐助回到床上躺好,有一下沒一下的按著眉心。 盡管和水月說的那般篤定,可是佐助很清楚,為了趁他傷重時擊殺他,那邊肯定會不留余地的派出大量忍者。相比起來,卡卡西帶來的直屬暗部的成員卻太過年輕,再加上綱手抽調(diào)走的那一部分,今晚,大概又會血流成河吧! 佐助思索著減少幾方傷亡的策略,以至于一時間都沒有聽到鳴人開門的聲音。 “佐助,怎么了?頭痛還是眼睛怎么了?”看到佐助按眉心的動作,鳴人幾步走到床邊扔了手上拿著的搽頭發(fā)的毛巾,跪在佐助頭頂,雙手撐在佐助耳邊,低頭仔細端詳著佐助的神情。 ☆、第三卷 第三十九回 聽到鳴人的聲音佐助才回過神來,感覺到身下的床在頭頂?shù)牡胤剿萘讼氯ィ糁雌鹨荒ㄝp笑,這才放過了自己可憐的眉心。正想說話,卻接連感覺到從上方滴落到自己臉上的水滴,佐助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抬手抓了抓鳴人的頭發(fā),這家伙,果然濕著就出來了。嘆了口氣,這兩天的相處,他還以為這家伙已經(jīng)學會怎么好好照顧自己,果然是他想多了么? 示意鳴人把毛巾遞給他,就著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佐助手上快速卻以不會弄痛鳴人的力道幫鳴人搽著頭發(fā)。 “佐助......”佐助自然的好像做過了無數(shù)次的動作讓鳴人一瞬間有了他們已經(jīng)這樣過了許多年的錯覺,不由自主的呼喚著佐助的名字,想要確認這并不是幻覺。 “嗯?”佐助手上沒有停,精致的臉上一派恬靜,似乎他現(xiàn)在正在做的事情,于他而言,無與倫比的重要。 這樣的景色,讓鳴人吞下了原本想問的問題,被本能趨勢著,低下頭在佐助唇上輕碰了一下。 那一瞬間的溫暖讓鳴人回到了現(xiàn)實。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鳴人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搶過佐助手上的毛巾,坐到另一邊臉紅紅的自己胡亂蹂躪自己的頭發(fā)去了。 沒有想到臉皮那么薄的鳴人會做出突然偷襲自己的動作,佐助在那一瞬頭腦突然空白了,除了唇上的觸感,什么都感覺不到。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不但手上空了,那個偷襲的人也已經(jīng)逃跑了。 回味著唇上的溫度,佐助悶悶的笑了起來,很是愉快的樣子。不過他明顯的好心情卻讓另一邊本來已經(jīng)害羞的快要冒煙的鳴人直接炸毛了,就著手上的毛巾扔到了佐助臉上,“不準笑!” 佐助從善如流的控制住臉上的肌rou,努力做出我仍然是冰山的樣子來,可是止不住的顫抖的身體還是讓鳴人越來越不自在起來。 終于,鳴人忍耐到了頂點,直接撲過去翻身騎在了佐助身上,迫使因為笑而控制不住身體蜷曲的佐助重新躺平在床上,“混蛋佐助,說了不許笑!” 久違的稱呼,鮮活的鳴人,佐助只覺得他在幻境中數(shù)百年的孤寂完全得到了救贖,他終于能做到,放下過去的一切執(zhí)念。伸手拉下鳴人按在自己懷里,佐助一句話就強行壓制住了鳴人的掙扎,“吊車尾的,別動,就這樣陪我呆一會兒?!?/br> 鳴人真的就這樣靜靜地呆著不動了,放松身體趴在了佐助身上,雙手環(huán)著佐助的腰,頭剛好枕在佐助頸窩。 他不知道佐助為什么突然這樣抱著他,就像他也不知道佐助今天為什么會突然在外面吻他??墒撬芨惺艿?,佐助似乎在這一刻放下了什么很沉重的東西,他很高興,他能在這個時候陪在佐助身邊。 就這樣,佐助只是靜靜的抱著鳴人,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似乎擁有了全世界。 等鳴人的呼吸慢慢平穩(wěn)了下來,佐助才輕手輕腳的抱起鳴人放在了床上。這家伙,是真的累慘了?。?/br> 低頭輕輕在鳴人額頭一吻,“晚安,吊車尾的!” 摸索著替鳴人拉好被子,還細心的在鳴人身上施加了一個隔音的結(jié)界,佐助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等佐助走出房門,大蛇丸和水月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 水月往門里打量的動作因為佐助順手拉上的門而被迫中斷,不甘心的咧咧嘴,“吶,佐助,鳴人那邊沒問題了?” “嗯!外面怎么樣,我們的‘客人’來了么?”褪去了面對鳴人時的溫柔,佐助還是那個冰山面癱的佐助,一句話說的完全沒有一點溫度。 “??!和我們計劃的一樣,他們已經(jīng)被卡卡西不露痕跡的放進了我們的包圍圈。佐助,你還是先不要出來吧!”說明了現(xiàn)在的情況,大蛇丸才說出了他最在意的問題。 完全理解大蛇丸和水月心中所想,佐助沉默了一會兒,還是答應(yīng)了。 的確,先不說失明帶來的影響,單是寫輪眼被限制還有之前使用外道·輪回天生透支查克拉所帶來的反噬就已經(jīng)注定了,如今的他并不適合參與戰(zhàn)斗。況且,他還是對方的目標。 退回了房間,佐助沒有躺回鳴人身邊,而是就地坐了下來,‘結(jié)果,還是成為累贅了么?’ 強有力的幫手被攔截在外音訊全無,自己又幾乎戰(zhàn)力全失,現(xiàn)有的力量雖然說不上不強大,終究還是單薄了些??! ☆、第三卷 第四十回 佐助從醒來開始就一直在努力恢復(fù)實力,但因為使用外道·輪回天生的緣故,佐助的情況甚至比剛醒來的時候還要差的多。即使現(xiàn)在過了一周多了,卻又因為昨晚鳴人突然間的失控而功虧一簣,進而還導(dǎo)致雙目失明...... 佐助并不是因為為鳴人所做的一切而感到后悔了,只是想到他身后就是睡得一片安然的鳴人,而他現(xiàn)在卻沒有能力為鳴人守護住這份安然感到無力罷了。 他當然知道鳴人更愿意和他一起分擔這一切,可是唯有這一次,允許他自私的決定獨自面對,只因為,對手是木葉,哪怕,那些人并不和鳴人一樣屬于火影一系。 聽著外面?zhèn)鬟M來的打斗聲,知道戰(zhàn)斗尚在控制范圍之內(nèi),佐助也稍稍放下了心。 可是才松口氣沒多久,佐助突然感覺到一道寒芒直沖著自己的背心而來,來不及思索,連忙向旁邊掠去。 聽到幾乎在耳邊響起的爆炸聲,佐助知道,他剛剛憑著長期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生生的躲過了一道無聲的隱匿的極好的攻擊! 來人顯然訓練有素,并沒有因為一擊落空而失望,甚至連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一絲,不間斷的攻擊又沖著佐助的各個要害而來。而佐助,此時甚至連對手到底有幾個都不知道,更遑論確定對手的位置了。 知道這些人肯定是極其擅長隱匿的,如此才能解釋這些人為什么能逃過卡卡西和大蛇丸的眼睛直搗黃龍,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所以佐助也沒有寄希望于外面的人的救援上,喊救命的話......算了,不是他宇智波佐助的作風。更何況,鳴人還在里面......他也不可能丟下鳴人出去——天知道這些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會對鳴人做什么。 寫輪眼不能用,再加上因為對方連續(xù)的攻擊而被迫拉開了和鳴人之間的距離,為了防止誤傷到鳴人,佐助也不敢使用大范圍的火遁術(shù)。雷遁又因為體內(nèi)查克拉的量不足而近乎被封,戰(zhàn)斗才開始,佐助竟然就已經(jīng)落入了一個異常被動狼狽的地步了。 為了能有還手的余地,佐助一邊閃躲著凌厲的攻擊,一邊試圖靠近鳴人身邊。 看出佐助的意圖,那些來犯的忍者似乎也察覺到了眼前的佐助和他們獲得的情報中的佐助的不一樣,開始有目的的發(fā)動攻擊試探著佐助,同時也在佐助和鳴人之間用各種攻擊隔了一道看似無法逾越的天塹。 受到的攻擊越來越密集,佐助的閃躲開始變得有些心無力起來?;秀遍g,他仿佛又回到了12歲那年,卡卡西班前往波之國任務(wù)的途中,他和鳴人一起陷入白的苦戰(zhàn)中的時候。 那個時候,沖動沖進來想幫忙的鳴人因為低估了對手而不停的使用多重影□□,最后屢次被攻擊不省人事的躺在一邊。而他,也是這樣相形見絀的躲閃阻擋著白的攻擊,還要分神兼顧著不讓鳴人被攻擊到。 而如今幾年過去了,他和鳴人也都不再是當年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可是從如今的情況看來,似乎并沒有好到哪去。因為當時,他至少還能通過寫輪眼,逐漸跟上白的動作,也能夠看到所有沖著鳴人而去的攻擊。 可是現(xiàn)在,他自顧不暇,只能一邊擔心著鳴人,一邊拼命的沖著記憶中鳴人所在的方向突破。在多次嘗試無果之后,佐助一咬牙,盡力躲過了正面和左側(cè)面射過來的幾道致命的攻擊,選擇了硬接來自身后的四道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