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為了在一起_分節(jié)閱讀_14
書迷正在閱讀:貼身兵王在都市、男人都想日她 ( 高H NP )、洗一次頭啪一次、云煙舊事、小妖精與二世祖、當(dāng)恐怖片關(guān)掉音效、大佬們悔不當(dāng)初、嫌妻、我們一家都是反派、佛蘭明歌
水月卻不知道,他那樣仿佛認(rèn)命了一般的姿勢,像鋼針一樣刺入鳴人原本就千瘡百孔的心臟,鳴人已經(jīng)不需要佐助的答案了,水月都這樣了的話,香磷的下場已經(jīng)可想而知了,‘如果不是因為我,他們又怎么會變成這樣’。 水月在等待著,或者是期待著,等待著佐助給予自己的最后一擊,期待著結(jié)束現(xiàn)在無比痛苦的生命??墒堑攘撕镁?,卻一直沒有感受到那仿佛撕裂一般的痛,水月疑惑的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原本躺在床上連一杯水都端不起來的鳴人此刻卻站在佐助面前,明明身體里面沒有一絲一毫的能量,卻還死死的鉗制住佐助預(yù)備攻擊的手。 水月愣住了,他不知道該怎么來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在水月的記憶里,從來沒有誰為了讓他的活下去如此的努力過。水月呆呆的看著難掩蒼白面色的鳴人,心里五味雜陳。 佐助也愣住了,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可是眼前的這個有著明亮的發(fā)色的少年不可思議的舉動還是讓佐助感到了震顫。佐助面色鐵青的看著鳴人,聲音冷得嚇人:“你就這么想死?” 鳴人全部的身心都放在了阻止佐助殺死水月這件事情上,面對佐助的驟然發(fā)難,一時間也愣住了,嘴唇翁翁,卻不知道現(xiàn)在還能說什么。貌似不管是現(xiàn)實中的佐助,還是眼前的佐助,都從來沒有在意過鳴人的阻止,一意孤行。 鳴人堅定的眼神慢慢黯淡下來,緩緩的搖搖頭。 那樣明顯的拒絕看在了佐助的眼里,佐助只覺得心中一團(tuán)火焰劇烈的升騰著,依然那樣冷冷的看著鳴人,卻不知道自己嘴角掛著的嘲諷生生刺痛了鳴人的眼睛,“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卻撲出來救別人,我該說你是高尚還是廉價呢?” 自“廉價”這兩個字從佐助口中吐出之后,鳴人的大腦便被沖擊得再也想不了任何問題了,也顧不得自己面前的閃亮的電弧游走著,能虐殺自己無數(shù)次的千鳥。 鳴人強(qiáng)撐著直起身體,雙手攀扯著佐助的手臂,用盡了全力也只能微小弧度的搖頭,不確定能否傳達(dá)到佐助耳中的沙啞著的聲音已經(jīng)是鳴人能做到的唯一了,“不,佐助,不是這樣的!” 佐助知道自己只要抬抬手就能甩開鳴人,可是面對著鳴人眼中的祈求,佐助只覺得被鳴人攀著的手臂重若千鈞,況且佐助也確定現(xiàn)在的鳴人再也承受不住自己隨意的一扔了。 佐助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便任由鳴人那樣抓著,順勢消散了手中的查克拉,沒有再繼續(xù)攻擊的動作,只是示意門外的忍者將水月帶出去。 明顯還沒有從怔忡中恢復(fù)過來的水月很配合的被架了出去,當(dāng)然,以他現(xiàn)在比鳴人好不了多少的狀態(tài),大概也是做不了什么的。 沒有在意那邊的動靜,佐助只是保持著之前的動作靜靜的看著自己被拉住的手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順著佐助的視線,鳴人看到自己緊張的抓著佐助手臂的手的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泛白,這才好像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甩開了佐助的手臂,身體也在反作用力之下向后摔倒在地。 而佐助被鳴人甩開的手臂上那兩個手掌狀的紅痕清晰可見,可想而知當(dāng)時鳴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勁。 可是佐助卻好像感知不到疼痛一般,連眉頭都不曾皺過,只是不解的看著鳴人突然的動作,又將視線移向了突然得以“解放”的手臂。佐助只覺得剛剛抓著自己手臂的不是鳴人冰冷的手,而是燒紅的烙鐵,guntang而灼人??墒撬麤]有多想,只以為是因為自己不喜歡被別人碰觸的緣故,面色卻也漸漸緩了下來,莫名的覺得眼前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的鳴人很好笑。 驚慌過后,看著仍是一臉淡定的佐助,鳴人覺得自己好像也慢慢的平靜下來了。 見佐助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鳴人默了默,不由腹誹道,‘只要和佐助在一起,好像一直都是自己先開口,到現(xiàn)在還是這樣,我真是......’,卻還是認(rèn)命的說道:“佐助,你來,是為了,為了水月么?” 差點說出”是為了我么”,鳴人暗惱。 而佐助雖然聽見了鳴人的問題,可是他顯然更在意鳴人剛剛突然臉一紅,還偷偷瞪了自己一眼的模樣,不由仔細(xì)的盯著鳴人端詳,便又再一次的“無意中”忽略的鳴人的問題。 ☆、第貳卷 第貳拾壹章 佐助,因為那溫暖的查克拉,我依舊深信不疑你的溫柔,即使你還在我面前冰冷的笑著。 ——漩渦鳴人 從來沒有被佐助這樣認(rèn)真的看過,鳴人不由的有了些不自在,臉也慢慢的紅了起來??勺糁鷧s覺得鳴人窘迫的樣子有趣極了,雖然佐助一直不知道鳴人到底在介意些什么,可是那并不妨礙佐助難得的興趣。佐助沒有移開自己的視線,他很想知道,鳴人之后還會有什么有趣的舉動。 可是鳴人畢竟還是那個字典里沒有被動兩個字的鳴人。 不大一會兒,鳴人終于被看得不耐煩了,雖然盯著他看的那個人是佐助??梢舱驗槭亲糁荒请p不帶任何溫度的眼睛看著,鳴人才更加難過。于是,在考慮好這么做的后果之前,鳴人已經(jīng)光明正大的一個白眼甩過去了,而鳴人恨恨的表情讓人不難想象,若是可以動,只怕鳴人已經(jīng)撲上去打人了。 ‘被鄙視了’,這是佐助看到鳴人的動作后聰明的大腦里唯一閃過的想法。所以某大人不高興了,佐助收回了放在鳴人身上的視線,顯然鳴人的反應(yīng)并沒有他期待的那般有趣。 房內(nèi)的氣壓好像又回到了之前水月挨打時的狀態(tài),佐助不打算再繼續(xù)浪費時間了,隨之也就想起了自己來找鳴人究竟是為什么。 是的,佐助是來找鳴人的,收拾水月,只是順帶而已。至于香磷么,佐助想起那個臨昏迷前還為了鳴人想自己求情的屬下,嘴角牽起一抹嘲諷的笑。 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佐助好像又回到了初見時的狀態(tài),鳴人心里突然涌起了一陣后悔,后悔自己之前冒失的舉動,‘明明已經(jīng)覺得佐助態(tài)度開始和緩了的’。鳴人咬咬牙,終于意識到也許之前佐助之所以溫和一些大概只是為了愚弄自己罷了,思及此,鳴人壓抑已久的火氣“騰”的冒了起來,學(xué)著佐助之前的樣子,對佐助諷刺道:“那么,敢問偉大的宇智波大人,貴步臨賤地究竟有何貴干?” 佐助看著鳴人下意識的將這間病房當(dāng)作自己所有一樣的防備狀態(tài),還有賭氣一般的諷刺的模樣,不怒反笑。原來一直不曾反抗的人惹急了也還是會伸出爪子來撓人的,因此,佐助反而不生氣了,而是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只平時很溫馴的狐貍看到了自己給他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之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可是佐助顯然沒有想到他的笑會直接讓鳴人一向不怎么精明的大腦當(dāng)機(jī)了,讓那個笨蛋不知道除了繼續(xù)瞪著自己以外還能做些什么? 所以佐助也不打算繼續(xù)逗弄鳴人了,而是伸手拎起面前一直坐在地上的鳴人,將鳴人扔在了床上。 讓人意外的事,雖然佐助的動作看似不怎么溫柔,可是鳴人卻沒有在那過程中感受到哪怕一點點的震蕩。 隨后佐助單手抵在鳴人背上,一股不含任何屬性的查克拉緩緩輸入鳴人體內(nèi),包裹著鳴人受傷的經(jīng)脈,慢慢的溫養(yǎng)著,不一會兒,鳴人便覺得身體的撕裂感減弱了很多。 不知是不是鳴人的心理作用,佐助明明不擅長治療的,鳴人卻覺得佐助治療的效果要比香磷的好很多很多。 于是,一向好了傷疤就忘了疼的鳴人很快便忘記了眼前的這個人不但是把自己重傷的兇手,剛剛還差點在自己眼前殺了水月,至于不知所蹤的香磷......原諒鳴人的腦容量吧!鳴人現(xiàn)在只知道自己體內(nèi)如溫泉般滋潤著自己經(jīng)脈的查克拉來自佐助,那種很舒服的暖洋洋的感覺讓鳴人不禁□□出聲。 那一聲很輕的類似于嘆息的□□暢通無阻的傳入佐助的耳中,佐助卻感覺像是驚雷在腦中炸響了一般,貼在鳴人后背的手猛地一縮,查克拉的傳輸便自然而然的隨之中斷了。佐助順勢將鳴人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然后后退幾步拉開了和鳴人之間的距離。 佐助再一次進(jìn)入到沉默的狀態(tài)。 可是氣呼呼的鳴人卻不知道,佐助淡定的表情之下隱藏著的,是怎樣不斷翻滾著的思緒。 于是乎本來就對佐助突然停止而感到不滿的鳴人更加不高興了,再一次用他那雙大大的湛藍(lán)的眼睛瞪著佐助:“混蛋佐助,要治療的話就要有始有終啊!只治一半是什么意思?” 鳴人隨意抱怨的話卻使佐助難得的愣住了,不過并不是因為鳴人的不客氣而感到被冒犯了的不爽,而是鳴人喊出的“混蛋佐助”這四個字讓佐助感到莫名的熟悉。 ☆、第貳卷 第貳拾貳章 你只要肯給我一點點好,我的世界就好像重新又有了光亮。 ——漩渦鳴人 佐助很確定從來沒有人那樣稱呼過自己,可他就是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次了。佐助突然想起來,這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什么時候呢?佐助也不知道這個問題對他而言是不是很重要,但他仍舊自然而然的忽略了鳴人的不滿,自顧自的思索起來。 等了好久,鳴人發(fā)現(xiàn)佐助還是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知道自己的抱怨根本就被佐助忽視得徹底,于是鳴人撐著已經(jīng)好了許多的身體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挪到佐助面前,像從前做過無數(shù)次的那樣,將臉湊到佐助面前,大聲吼道:“混蛋佐助,你又在發(fā)什么呆?” 聲音雖然因為鳴人身體虛弱的緣故不是很大,可是佐助和鳴人的距離卻很近,所以佐助的思緒理所當(dāng)然的被打斷了。 回過神來的佐助抬眸便看到了那張放大的臉,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被鳴人近了身。驚詫于自己的大意,佐助又看了鳴人一眼,正準(zhǔn)備伸手推開這張幾乎已經(jīng)貼到自己臉上的臉,一道電光突然在佐助腦中閃過——佐助想起了第一次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什么時候了,不正是第一次看到眼前這家伙的時候么? 想起明明是第一次見到,但這家伙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間,臉龐上卻綻放出了的失而復(fù)得的極度驚喜,還有喊自己“佐助”的時候的顫抖和滿足,佐助突然覺得,自己一直沒有真的對這家伙下死手,大概也是因為這一份熟悉吧!明明是不曾見過的人,卻感覺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很久;明明從來不曾相處過,自己卻意外的能看懂那家伙的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波動。 佐助定睛看向眼前瞇著眼睛的鳴人,不同于之前的探究或是玩味,而是認(rèn)真的想要知道,自己和鳴人,是不是真的曾經(jīng)認(rèn)識! 再一次感受到佐助的視線,鳴人好像突然心有所感一般,停住了自己原本打算回到床上的動作。 所以都說單細(xì)胞生物更容易感受到什么是對自己最有益的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果不其然,鳴人一直伸在佐助面前的腦袋讓佐助不適應(yīng)極了,一瞬間便也忘記了自己原本來見鳴人的打算,只是直覺自己不能再繼續(xù)呆在這里了。 所以,在鳴人不經(jīng)意間,佐助又不見了。而急忙消失的佐助顯然忘記了,這里原本是屬于他的地方。 于是佐助突然的來了又突然的走掉,只是打傷了水月和給鳴人治了一部分的傷,這一系列莫名的動作讓鳴人不明所以,直接郁卒了。 鳴人就這樣糾結(jié)了一會兒,鳴人想到反正自己從來沒有搞懂過佐助到底想要什么,便也就釋然了,回到床上蒙上被子,開始了他這幾天來唯一一個還算安穩(wěn)的覺。至于是傷好了一部分的緣故還是難得沒有和佐助兵戎相見的緣故,那就只有鳴人知道了。 可是這邊的鳴人雖說是沒心沒肺的睡著了,但慌忙間離開的佐助可就沒這么悠閑了,他直接去了關(guān)押香磷的牢房,額,或者該說是病房。 佐助站在香磷病床前,也沒有在意香磷看起來要死不活的慘樣,更不在乎香磷是不是睡著了根本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直接說道:“為什么?一定要救鳴人。甚至不惜背叛我?!?/br> “我沒有背叛你,水月也沒有?!弊糁捯魟偮?,香磷幽幽的聲音便傳了出來,“大人,我們?nèi)齻€,把你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還重要,怎么可能背叛你呢?” “......” “可是,大人,正因為你對我來說比什么都還重要,所以,才會想要救下鳴人,我想,如果你親手殺死了那個孩子,大概,是會后悔的吧!” “......” “鳴人他......大人,我不相信你沒有看出來,那個孩子看你的眼神,甚至比我們?nèi)齻€都還要虔誠,那種信任還有熱情......大人,為什么一定要殺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