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為了在一起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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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見到你完完好好的站在了我的面前,可是緊接著就是毫不留情的攻擊,佐助,這樣就是你想要的么? ——漩渦鳴人 ‘原來,對佐助來說,我是這么令他討厭的人么?討厭得情愿我從來都不存在于他的記憶中’,突然意識到這一點(diǎn),兩行淚從鳴人湛藍(lán)的眸子里流出來,可是那雙本該清澈見底的眸子卻好像蒙上一層陰霾,再多的淚水都沖刷不掉。而鳴人,卻好像完全沒感覺到自己流淚了,只覺得一種異于九尾消散時的絕望從胸口為起點(diǎn)開始蔓延,直至全身、靈魂。 自從發(fā)現(xiàn)鳴人的異樣后,佐助便暗自留意著他,自然也感覺到了鳴人看著自己的那雙眸子里濃得化不開的絕望,就好像他一直以來賴以生存的東西被奪走了一樣。 可是另佐助不解的是,他已經(jīng)用寫輪眼確認(rèn)過了,所以完全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而這個人的絕望,卻又是那般深刻。那么,為什么即使那樣的絕望著,這個人還是執(zhí)著的看著自己,那種感覺就像......自己是他的救贖。 記憶中從來沒有過的陌生感覺讓佐助很不適應(yīng),可是,他也不曾想過要去深究。 就在這時,重吾平淡的語調(diào)說出來的話在佐助耳邊響起:“大人,交給我來解決吧?” 佐助聞言便想順口應(yīng)了,反正一直都是這樣的??墒窃陂_口的瞬間,心中卻突然彌漫起一股嗜血的沖動。于是,佐助的右手先于他的意識行動了,好像想要抓住什么,又想要破碎什么。明明,自從毀了木葉之后,佐助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要自己動手的沖動了。對此,佐助不由一哂,‘果然是不將木葉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去,自己就不得安心么?’ 得出結(jié)論,佐助果斷祭起寫輪眼制住鳴人,左手捏住鳴人的頸部將他提離地面,右手屈起成爪,以閃電般的速度襲向鳴人的胸口處。 香磷和重吾看到佐助的舉動也只是剛開始驚訝了一瞬,很快便釋然了——佐助和木葉之間的仇恨,已經(jīng)到了用再多的鮮血都洗不干凈的地步了。驚訝也只是因?yàn)樽糁y得的主動動手了罷了。雖然兩人很不想這樣,可是佐助主意已定,于是香磷和重吾也只是安靜的站在一邊,等待著鳴人的死亡。 比起能讓佐助安心,犧牲一兩個人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右手刺入鳴人身體的舉動并沒有引起什么聲響,但蜿蜒于手臂的鮮血所帶來的溫?zé)岬母杏X卻讓佐助怔忪了片刻,眼前的人毫不反抗的樣子還有鮮血不斷滴落的聲音傳達(dá)進(jìn)佐助的腦中,可是佐助眼睛所能看到的畫面卻又好像不僅僅是這個樣子的。 在佐助的眼前,呈現(xiàn)的似乎是在之前,這個明明有著最明媚的發(fā)色和眸色的孩子身上還洋溢著的喜悅被自己殘忍的打碎后,變成了此刻縈繞著最深刻的死寂的模樣的畫面。又好像是再一次回到了那個充滿血色的夜晚,面對著死于非命的族人流盡鮮血的模樣時自己無能為力的畫面......視線重新回到眼前命懸一線卻完全不想掙扎的鳴人身上,佐助突然轉(zhuǎn)念,不想讓他死的那么痛快了——自己不得解脫的話,別人憑什么能死的如此痛快呢? 收回還在鳴人身體里的手,另一只握著鳴人頸部的手從手臂到掌心劃過一道紫色的電弧,然后進(jìn)入鳴人身體,鳴人還沒來得及抽搐,便因突然遭到襲擊而昏了過去。 見手上提著的人如愿暈了過去,佐助像丟破掉的麻袋一樣將鳴人扔在重吾的腳邊,說話的語氣沒有絲毫的起伏:“帶回去!” 佐助說完也不等重吾的回答,直接消失不見了。 香磷無語的和重吾對視一眼,嘆口氣,然后十分擔(dān)心的看了眼佐助消失的地方,又看著如今生死不明的鳴人,終究還是蹲下身在鳴人身上幾個大xue處點(diǎn)了幾下,為鳴人止了血,“聽大人的吧!如果這樣他會高興一些的話......”,好像是不想說說完,又好像只是被風(fēng)吹散了剩下的話。 可是香磷的感傷并沒有勾起重吾的同感,他只是隨意的扛起地上的鳴人,就像隨便扛起什么東西,并不介意自己一點(diǎn)也不輕柔的動作會加重鳴人的傷勢甚至加速鳴人的死亡,僅僅只是像以往無數(shù)次完成佐助的任務(wù)一樣,然后就和香磷一起離開了。 ☆、第貳卷 第捌章 甫一見面就痛下殺手,即使知道這是因?yàn)槟悴挥浀梦业年P(guān)系,我還是感到無比的心痛,可是盡管如此,看著站在我面前滿眼殺意的你,我依然割舍不掉。 ——漩渦鳴人 對于重吾來說,他只是不想讓佐助失望而已,至于做什么,怎么做,會傷害誰,他一點(diǎn)都不在意。 隨著幾人的離開,樹林重新變得靜謐了。 除了地上的兩攤血跡,又有誰知道剛剛在這里,有一個少年,差點(diǎn)葬了心,埋了骨,而另一個男人,差點(diǎn)失去了他和這個世界唯一的羈絆,哪怕他如今其實(shí)什么也不記得。 宇智波宅。不,或者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呼為草雉村的首領(lǐng)府。 等鳴人醒來,已經(jīng)是不知道多久以后。 身上無一處不疼的傷口提醒著鳴人他昏死過去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shí)不虛的——佐助不記得他了是真的,想要?dú)⒘怂钦娴模踔猎谧糁鷦邮值哪且豢堂髅鬟€有還擊之力鳴人卻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也是真的......只不過,是鳴人心灰意懶了罷了。 此刻的鳴人,明明知曉自己是在幻境之中,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卻還是仿佛又經(jīng)歷了一次離魂之苦一般。 頭腦恍惚中,從記事起經(jīng)歷過的一切皆流水般的從鳴人眼前劃過,最后定格在佐助再一次將手刺入自己胸膛的那一刻,‘呵呵,呵呵,咳......咳咳,佐助,你真的這么想我死?連潛意識里都......咳咳’。 失去九尾的鳴人,又是傷上加傷,現(xiàn)在幾乎就只剩一口氣好活了。 鳴人幾經(jīng)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半晌無果,只好撐著一口氣拖著殘敗的身軀靠上離自己最近的一面墻壁,終于做到后卻連僅剩的一口氣也耗掉了一半。 沒來得及關(guān)心自己的傷勢,鳴人瞇著眼略略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入目之間,鳴人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兩米見方的房間,房間內(nèi)除了鳴人自己之外什么都沒有。僅有的一扇門看著又很是結(jié)實(shí)的樣子,鳴人苦笑一聲,不由思索著若是自己狀態(tài)全好,是否能破開這扇門?想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處境,便又是一聲苦笑:“自己如今這模樣還想著要?dú)чT,怕是連自己也無力保全了罷!”說完,便自暴自棄的躺著不動了,絲毫沒有運(yùn)轉(zhuǎn)查克拉減緩自己傷勢的打算,慢慢的又沉入昏睡中。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另一邊佐助將鳴人交給重吾后便回到了首領(lǐng)府,進(jìn)門后未做停留就直接去了后院練武場。只是佐助剛走進(jìn)大廳,水月便迎面走了過來,走到佐助面前才停下來,恭敬的說道:“大人,你們......” 水月的話剛說出口,佐助斜眼一睨,水月便住了口,繼續(xù)低頭恭敬的筆直的站著,沒有敢看佐助走向后院的身影。 恍惚間,水月也曾想過,這些年來佐助是怎樣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最開始相識時的佐助的模樣,水月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只記得慢慢的,慢慢的,自己,香磷還有重吾就從一開始的同伴變成了佐助的下屬。最初佐助偶爾還會和他們說笑幾句,可是現(xiàn)在......水月“嗤——”了一聲,除了香磷,自己和重吾連在佐助面前說話,都拘謹(jǐn)了。而如今的佐助,除了變得更加強(qiáng)大,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別的執(zhí)著。 只是水月他們不懂,大仇已報(bào),所有想做的事都已經(jīng)告罄,佐助本身也足夠強(qiáng)大了。那么佐助對力量毫不松懈一如既往的的執(zhí)著,又到底是為了什么? 可終究還是無人敢問..... 后院。 佐助并沒有如往常一樣的進(jìn)行著自己的修煉流程,而是僅僅如小時候一般用木樁練著體術(shù),毫不間斷地?fù)舸蛑?。只是不知道佐助想要打垮的,究竟是面前的木樁,還是他自己。 直到精疲力精,佐助才停下來直接躺在了木樁旁的地上,想著在自己小時候,每當(dāng)練完體術(shù)后也會像這樣躺在草地上,然后哥哥就會過來揉揉自己的頭發(fā),給自己一顆番茄,或者......或者是什么呢?佐助搖搖頭,果然還是想不起來。 佐助的記憶很好,好到幾乎不曾忘記過什么,可是不知怎么的,對以前的記憶總是不那么完整,明明從記事起就從來都不曾失憶過的。可是......佐助繼續(xù)想了想便罷了,反正,似乎也沒有忘記什么重要的東西。 等自覺休息夠了,佐助便起身回到大廳,毫不意外的看到水月還站在那里,還包括香磷和重吾。 ☆、第貳卷 第玖章 “跟我來。”掃了眼那三個人,佐助直接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是!” 沒有異議,三人跟在佐助身后走進(jìn)佐助的辦公室。 佐助坐好后沒有理會水月,而是看向重吾。 “大人,那個木葉忍者我已經(jīng)放入了之前羈押重犯的地方?!笨吹阶糁囊暰€放在了自己身上,重吾很自覺的說道。 “木葉的?大人,這......我很確定木葉的人都不存在了,包括當(dāng)時那些外出任務(wù)的忍者和不在村子的居民......”沒等水月說完,佐助就揮手打斷了他因?yàn)檎痼@而滔滔不絕的念叨,繼而看向香磷。 “大人,我只是給他止了血,不過他好像本來就有傷,似乎還傷的挺重,體內(nèi)查克拉很不穩(wěn)定,再加上大人......所以雖然止了血,可是我不確定他究竟活不活得下去,如果仍然不醫(yī)治的話......” 香磷看著佐助,冷靜的匯報(bào)著略顯殘忍的內(nèi)容。只是很明顯,佐助故意忽略了香磷眼中隱含的期待,但也沒有責(zé)怪香磷什么,只是又看向了水月。 知道佐助這是拒絕了自己的要求的意思,香磷垂下了眼瞼,沒讓佐助看到自己眼中的不忍,‘那個木葉的忍者,只希望他的命夠大吧!’ “大人,今天是半年一次的例行勘察的日子,所以我是來匯報(bào)結(jié)果的”,一直看著佐助的水月很快將注意力從香磷和重吾匯報(bào)的事上收了回來,開了頭后沒有去等佐助的示意,便緊接著說了下去,“村子里的情況很好,村民中沒有外來的忍者,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的情況??偟膩碚f,我們草雉村從建成起到現(xiàn)在為止總算是一切都步入正軌了?!?/br> 看到佐助微微頷首,水月才松了一口氣,趁著佐助臉色還好,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你們今天出去的結(jié)果是?” 佐助沒有露出對水月所提問題的不滿,而是直接看了香磷一眼。 “大人帶著我們?nèi)チ似渌麕讉€國家周圍,雖然沒有進(jìn)去深入查探,但也沒有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異動。大人說他們現(xiàn)在還算安分,如果哪天不識相了的話......”收到佐助示意的香磷面對著水月說道。雖然香磷的話沒有說完,可是深知佐助手段的水月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于是便沒有打斷香磷,認(rèn)真的聽香磷繼續(xù)說道,“就目前的情況看來,火之國的大名不敢對大人有什么不滿,算是默認(rèn)了我們?nèi)〈救~的地位而存在。至于其他四國和那些小地方,就更不用在意了,誰敢提出一點(diǎn)異議,直接除了就是了!” “那......你們所說的那個木葉忍者是?”水月并沒有覺得香磷的話是大言不慚,大人的實(shí)力到達(dá)何種地步了,連他們都不清楚了。只是偷偷看了眼佐助,水月躊躇著,低聲向香磷問道,雖然他知道佐助肯定能聽到,他只是期望佐助并不介意他的逾矩,可是佐助如果介意的話...... 才剛剛問出口,水月便后悔了! 果然,佐助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們,甚至連眼神都沒有變化分毫,只是水月三人卻明顯感覺到房間里氣壓正在迅速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