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不過是穿越罷了_分節(jié)閱讀_2
“嘁,那家伙……”想起不久前老太婆講過的話,具俊表的表情有些復(fù)雜——“宋宇彬已經(jīng)開始處理家族事務(wù)了,無論是日新集團還是日新社都處理得井井有條,你呢?還在神話玩什么幼稚的紅紙條?!”撇了撇嘴,具俊表狀似不屑地哼了一聲:“他最近忙著家里的事……真是的,明明說好了畢業(yè)之前要一起玩的!” “這樣……”蘇易正似乎有些遺憾,又仿佛不以為然。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一個挺拔修長的少年走了進來——一頭稍顯凌亂的酒紅色短發(fā),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如畫的眉目之間淺淺的縈繞著一縷倜儻風(fēng)流,模樣煞是勾人。 “喲,易正,俊表,智厚,都在?。 庇袅杼袅颂裘?,十分熟捻地跟另外三人打了招呼,便在一張煙灰色的布藝沙發(fā)上坐下了,“哎,聽說了嗎,那個救了人的平民來上學(xué)了!” “聽說你最近都在忙家族事務(wù)?”蘇易正沒有接話,反而是很干脆地問出了心中想問的問題。在F4中,蘇易正和宋宇彬關(guān)系最好,所以這問題由他來問最合適,事實上,具俊表和尹智厚也很關(guān)注這個問題。 “啊,也沒有?!庇袅钃u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只是上次刺殺,父親讓我自己處理罷了?!彼┰降竭@個身體上的時候,剛好是宋宇彬本人經(jīng)歷了一場刺殺受傷昏迷之后。同樣經(jīng)歷了一場刺殺的郁凌表示十分的感同身受,對于這件事情也還算上心。 “噢?!本呖”睃c點頭,表示自己認可了郁凌給出的解釋,“對了,關(guān)于你說的那件事,那個平民早就來上學(xué)了,我還給她貼了紅紙條?!?/br> “啊,這樣?!庇袅枰颤c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我來的時候看見她了,挺狼狽的?!?/br> “哎,怎么樣怎么樣,那個平民長得好看嗎,你有沒有英雄救美啊?”蘇易正眼睛一亮,立刻過來摟住了郁凌的脖子,一副很親近的樣子。 郁凌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眉清目秀一派溫潤的蘇易正,笑得有些邪氣:“她么,不及易正千分之一,我自然是沒有救美?!?/br> 被調(diào)戲了的蘇易正絲毫不見羞澀,反倒是順著郁凌的話應(yīng)了下去:“在宇彬眼里,我有那么好看嗎?”說著,他朝著郁凌眨了眨眼,開始不要錢的放電。 “那是當(dāng)然,”郁凌也是個愛玩的,雖然說并沒有進一步發(fā)展的打算——畢竟蘇易正是朋友——不過調(diào)戲一下還是無妨的,他順勢摟住了蘇易正的腰,故作深情的說道,“在我心中,誰都比不上易正?!?/br> “喂,你們夠了?。 本呖”矸藗€白眼,十分受不了地吼道,“本大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br> 聞言,蘇易正和郁凌迅速坐好,那坐姿優(yōu)雅的,簡直無可挑剔,就算是最嚴苛的禮儀老師都說不出什么不好來。蘇易正對著具俊表眨了眨眼,語氣曖昧地說:“俊表啊,我知道你嫉妒了,唉,這也沒辦法,我心里已經(jīng)有宇彬了!” “蘇易正,你適可而止一點啊!”具俊表怒吼著撲了上來,兩人扭成一團,郁凌在一旁看著,動作敏捷地躲過了每一次可能造成的誤傷。 “嘭”的一聲,休息室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開,準確的說,是被撞開的。一個渾身濕透、頭發(fā)上夾雜著幾縷雞蛋液的少女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嘴里憤怒地大喊著:“具俊表!你這個混蛋!”隨著少女的話音落下,她的拳頭也已經(jīng)飛快地打向了具俊表。 “俊表!”蘇易正和尹智厚都沒想到居然有人這么大膽,敢在神話打具俊表!因此,兩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包括愣住了的具俊表,沒有人對少女的動作有反應(yīng)。 當(dāng)然,這個“沒有人”中并不包括郁凌。說實話,郁凌蠻喜歡這三個便宜竹馬的,再加上他剛剛學(xué)會九陽神功第一重,還是挺想試試看的。于是,心情頗好的郁凌伸手握住了少女的拳頭?!皢褑?,這是怎么了,怎么一上來就打人吶,”他轉(zhuǎn)頭看向了具俊表,“俊表啊,是不是你欺負人家了?” 宋宇彬本就長得帥氣無比,郁凌這幾天還常常頂著宋宇彬的身體進入意識空間泡靈泉,如今的“宋宇彬”可謂是“膚如凝脂,眸若秋水,眉似彎月,唇若朱漆”——啊不,簡單來說,就是那皮膚白皙細膩,精致的五官拼湊成一張俊美無鑄的臉,配上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簡直驚艷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自然,少女金絲草也不能抵擋宋宇彬的魅力。F4都是美男子,四個人的特點也各不相同,具俊表是霸道,尹智厚則是憂郁;蘇易正是溫潤如玉,至于宋宇彬,那是帶著點邪氣和痞氣的帥。金絲草一邊打量著宋宇彬,一邊在心里想著——這就是那個一直沒見到的師奶殺手宋宇彬了吧!原本以為也是個不講道理的“大少爺”,如今看來卻也不是嘛…… 再一想到自己的拳頭正被對方握在手中,就算是大大咧咧的金絲草,也不由得有些臉紅:“那,那個……” 郁凌松開手,對著金絲草微微一笑:“吶,女孩子太暴力可不好?。∵@樣吧,趁現(xiàn)在我們都在,你坐下來心平氣和地好好講一講,若真是俊表欺負了你,我們一定會幫你教育他的?!?/br> 蘇易正也反應(yīng)過來了:“對啊對啊,有什么事情坐下來說,宇彬一定會為你做主的,是吧,智厚?” “唔……”尹智厚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蘇易正的話。 金絲草聽到三個人這么說了,氣憤的心情也有所緩解,倒也真的開始講述了:“這個人,這個具俊表,我朋友不小心把冰淇淋掉到了他的鞋子上,很認真地道歉了,結(jié)果這個人,居然說什么道歉什么警察?” “是‘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么’,笨女人!”具俊表對于金絲草順竿子爬的行為頗為不滿,當(dāng)即便開始找茬。 “俊表,嗯?”作為F4的隱形Boss,再加上那黑道世家的出身導(dǎo)致他本身的氣場十分強大,宋宇彬還是很有威信的。郁凌僅僅是一個眼神過去,具俊表就乖乖地閉上了嘴巴。他看上去有些不忿,哼哼唧唧地扭過了頭。郁凌對著金絲草笑笑:“不用管他,你繼續(xù)?!?/br> “喔,好?!苯鸾z草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她繼續(xù)講述著具俊表深重的“罪孽”,“然后啊,他居然還要閔智把他鞋子上的冰淇淋舔干凈才肯接受道歉!真是的,怎么會有這種人??!哎喲真是,我們還損失了一個冰淇淋呢!” “俊表,有這種事?”郁凌裝作不滿的樣子斜了具俊表一眼,但那眼中的隨意,卻很好地顯示出他真實的心情,其實郁凌根本就沒把金絲草說的那些話當(dāng)回事。 具俊表當(dāng)然看見了郁凌眼中的隨意,自然也明白郁凌根本就是裝裝樣子,這下,具大少爺可來勁了:“是又怎么樣,本大爺只接受這樣的道歉,她也可以不道歉啊!我又沒有逼著她!”說著,具俊表對著身旁的蘇易正擠擠眼。 “對啊宇彬,俊表也沒做錯什么大事??!”蘇易正接收到具俊表求助的信號,也接嘴道,“你也知道,那雙鞋可是范思哲獨家限量款,全韓國就這么一雙呢!她們損失的是冰淇淋,最多也就五美金,俊表損失的可是五萬美刀??!” “五,五萬?”金絲草也被蘇易正的話嚇了一跳,“還是美金?!”她在心中暗暗哀嘆——這下慘了,五萬美金,那得有多少韓元??!恐怕把她全家賣了都抵不上這雙鞋吧! “沒關(guān)系的,反正俊表也不在乎那么一雙鞋,是不是?”郁凌看到金絲草那副仿佛世界末世來臨的樣子倒是頗覺搞笑,桃花眼一瞇,帶起無盡的溫柔,“說了這么久還沒問問你叫什么名字,這一身,又是怎么回事?” “我,我叫金絲草?!苯鸾z草突然臉紅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害羞,滿面通紅的少女洋溢著青春活力,讓她原本只是清秀的面容動人起來,“這一身,是……”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狼藉,突然覺得很難過,一雙手攪在一起,眼眶中漸漸泛起了淚水。她到底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第一次承受這些,憑著一腔怒火跑到了F4的專屬休息室,卻因為郁凌幾句溫柔的話語就險些落下淚來。 “紅紙條。”蘇易正也是個憐香惜玉的,雖然他并沒有對金絲草起什么心思,但他從小受的紳士教育使得他格外憐惜女士,看到金絲草窘迫的模樣,倒是為她解圍了。 郁凌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走到金絲草身前,伸手從黑色風(fēng)衣中掏出一塊黑色的手帕,遞給了金絲草:“擦擦吧,女孩子可是要被溫柔的對待的??!”臉上微笑著,眼中卻只是淡漠一片。 他現(xiàn)在做的一切,不過是禮貌罷了,從心底來說,他當(dāng)然是無條件站在具俊表這一邊的,不就是紅紙條嘛,與其說這是F4的游戲,還不如說這是具俊表一人的游戲,但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說什么。如今這樣做,只是因為金絲草是個平民,還是個不懂得貴族之間的“潛規(guī)則”的平民——F4想要折騰人,無論是誰,都得受著!誰管你到底有沒有委屈,什么公平,在四大財團面前,都是空談!——然而,貴族孩子懂得這些,金絲草卻不明白,所以,為了F4的聲譽,郁凌還是得用一個溫柔的形象來處理好這件事。 畢竟,一個平民進入神話學(xué)院這件事可是全國皆知,要是這么快就傳出F4欺凌金絲草的消息,具家那位姜太后怕是又要頭疼了吧! “謝謝,謝謝你!”金絲草接過手帕擦了擦臉,又擦了擦頭發(fā),然后抬起頭,直直地看向郁凌,語氣有些猶豫,“宇彬前輩!” 郁凌挑了挑眉,倒是欣然接受了這個稱呼。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2016年1月1日重新開始更新,之前都是修文 第3章 13【修】 等到金絲草滿意地帶著郁凌送的那塊手帕離開F4的專屬休息室后,郁凌終于斂起了臉上溫柔的笑意,看向具俊表:“俊表,這次你做得不對?!?/br> “哼,本大爺哪有錯?!”具俊表聽到郁凌這話,頓時像是炸了毛的貓咪一般,“宋宇彬,你居然為了個貧民對我說教?!” 郁凌瞥見具俊表眼中的受傷,不禁嘆了一口氣——具俊表是不是姜太后被保護得太好了?這個樣子,以后怎么接手神話啊…… 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心卻軟了幾分——到底還是個孩子啊…… 郁凌對著具俊表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他那一頭卷毛?!翱”?,我沒有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說你什么,而是……”他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現(xiàn)在似乎正在幫姜太后教育兒子一般,“你知道,她是因為救了那個因為紅紙條的事情而想要跳樓的家伙才進神話的,更是被譽為‘正義少女’。神話學(xué)院爆出F4欺凌同學(xué)的事情,國內(nèi)各界都很關(guān)注,要是再出現(xiàn)我們F4欺負‘正義少女’的新聞,恐怕到時候輿論上就會比較麻煩,你明白嗎?” 雖然郁凌上輩子是一個略有些不務(wù)正業(yè)的富二代,但是事實上,他有一個相當(dāng)聰明的腦子,上一世他可是一邊跟著那些太\子\黨\們一起廝混,一邊將郁家發(fā)展壯大、把自己的身家不斷提升的,對于這些商場上的手段可謂是運用嫻熟。 僅僅一眼,他就看出了具俊表給金絲草貼紅紙條這件事情的不妥當(dāng)。金絲草如今可是被全韓國譽為“正義少女”的,因為她是平民的緣故,普通民眾更是把她當(dāng)做了自家女兒一般,為了這個少女能夠不花一分錢進入只有貴族才能入讀的神話學(xué)院而驕傲,如果媒體爆出了金絲草在神話里受欺負的事情,恐怕到時候全韓國的貧民都會為了他們的正義少女受到的不公正對待而憤怒,甚至,有心人還可以說具俊表歧視平民。 歧視平民,這雖然是這個世界的上流圈子里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若是真的捅了出來,恐怕神話集團的股票就要遭受滑鐵盧了。雖而尹家、蘇家和宋家也會被牽連到,畢竟眾所周知紅紙條是F4玩的游戲,就算只是具俊表一個人的意思,失去理智的韓國民眾也會對其他三個人遷怒。而對于郁凌來說,他不想被遷怒,也不想日心集團出現(xiàn)任何危機——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宋宇彬,自然是要為宋家考慮的。然四大家族家大業(yè)大、幾乎涵蓋了韓國整個商業(yè)圈,但是這種危機能避免還是盡量避免比較好。 “嗯,宇彬說得沒錯,俊表你也不能太任性了,”蘇易正也在一邊連連點頭,“現(xiàn)在的金絲草對于韓國民眾來說,意義非同一般??!” 郁凌抬眼看了看蘇易正,蘇易正的表情十分嚴肅,是那種在宋宇彬的記憶中難得看到的嚴肅。印象里,蘇易正一直都是笑著的,溫文爾雅的樣子,還帶著一點花花公子特有的風(fēng)流倜儻;然而,此時的蘇易正卻是斂起了那慣有的笑容,微微上揚的眼眸顯出幾分深不可測來。 這個少年,也不只是一個游走于花叢中的公子哥兒??!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具俊表狀似不耐煩地搖了搖頭,嘟囔道,“真實的,你們一個兩個,無聊死了!” 郁凌見狀,輕輕地笑了笑,也不再說什么了。他看向蘇易正,聲音輕快地問道:“怎么樣,我親愛的易正,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玩玩?” “好?。 碧K易正欣然應(yīng)諾,臉上重新掛上了溫文的笑容,“不知道宇彬你想玩什么呢?” “斯諾克怎么樣?”郁凌已經(jīng)推開了休息室的門準備出去了,“我們也好久沒玩了吧!” “今天天氣這么好,玩斯諾克可惜了,”蘇易正跟著郁凌的腳步走向門口,嘴里卻說著并不贊同的話語,“有興趣打會兒網(wǎng)球嗎?” “哈,隨便你。”郁凌已經(jīng)走出了門,回頭對著蘇易正笑得放蕩不羈,“來吧,親愛的~”上揚的尾音更是帶出一絲絲詭異的曖昧。 “等等我。”蘇易正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追上了大步往外走的郁凌,順手帶上了休息室的門。 “嘭——”的一聲,門關(guān)上了。 “智厚啊……”具俊表見蘇易正和宋宇彬都走了,當(dāng)即也不甘寂寞地看向尹智厚,“我們也去玩玩?” “嗯~”尹智厚搖搖頭,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我去小樹林拉琴,你自便?!?/br> “嘭——”門再一次關(guān)上了,偌大的休息室里只留下具俊表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