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風華絕代_第169章
可反正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還不如順從內心。之后賀向晨就算要揍他,他也認了! 賀向晨正要擦掉臉上的白濁,鐘盛凌卻俯身過來, 布滿腱子rou的雙臂繞過他的手背,將他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他抬起頭, 對上他深邃且滿是欲.望的眼睛。 而后, 賀向晨還來不及說話, 他的一雙唇瓣就落進了鐘盛凌的口中。初嘗滋味的鐘盛凌并不懂得如何接吻, 他只知道貼著賀向晨的唇,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嘴唇去觸碰。 賀向晨被他的青澀反應逗樂了,任由他毫無章法地輕吻自己,最后忍無可忍,用舌尖撬開了鐘盛凌的唇!靈巧的火舌翻攪出一陣又一陣的水漬聲,赤.裸的肌膚傳遞著彼此的熱度。感覺到對方又情動了,賀向晨才意猶未盡地退出他的口腔。 “這才是接吻,我教給你了,以后你就只能對我一個人這樣做,”賀向晨趾高氣昂地看著他,“聽明白了嗎?” 男孩飛揚的眉宇深深印刻在鐘盛凌心里——哪怕鼻端還充斥著他的味道,賀向晨的臉上也還有他帶給他的痕跡。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要他,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知道?!辩娛⒘韫戳斯创?,用手心替賀向晨擦掉臉上的白..濁,“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只會有我一個人。 他突然有些語塞,這句話要是問了,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怎么辦?不,不行,他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他會對賀向晨好,等他有了足夠的信心,再問他這件事情。 賀向晨看著愛人變臉,忍不住笑了起來,喟嘆道:“你怎么這么可愛。” 鐘盛凌臉色一變,可愛?這可不是什么適合他的形容詞!但是看到賀向晨微笑的樣子,他又舍不得去反駁。 “快去洗澡吧,再拖下去,我們真的就要遲到了?!辟R向晨提醒他,自己率先下了床。 “可是你還沒有……” 鐘盛凌耳根紅了,眼睛卻亮亮地盯著賀向晨,“沒有道理我只讓你為我服務?!?/br> “不用……” “我知道你也想要的,對嗎?”鐘盛凌巧妙地利用了他身體上的優(yōu)勢,將賀向晨壓在了身下。 然后,賀向晨光榮地迎來了學生生涯的第一次遲到。 …… 傍晚時分。 鐘盛凌回到家,就看到爺爺坐在椅子上,一副沉凝的模樣。 “怎么了?”他放下書包,“出什么事了?” 好像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鐘老頭這樣嚴肅的神情了,上一次遇見,還是在對付一只修煉千年的厲鬼的時候。 鐘老頭終于從沉思中分出一絲注意力給他,開口就問:“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不告訴我?” 重要的事情?! 鐘盛凌大吃一驚,難不成爺爺已經知道他和賀向晨的事情了?他當然沒想過要瞞著爺爺,但,但這是不是太快了?他們都還沒有明確過彼此的關系呢! 不過,讓爺爺知道似乎也沒什么不好,他至少可以問問老人家當初是怎么追到奶奶的。 “既,既然您已經知道了,那我想要問問您的意見。您覺得他怎么樣?”鐘盛凌耳根一熱,他當然知道賀向晨是最好的,但是他更想從爺爺這里聽到對賀向晨的承認。 鐘老爺子怪異地看向他,“誰怎么樣?我在跟你說你們學校發(fā)生的慘案,你跟我扯什么亂七八糟的?” 鐘盛凌目瞪口呆:“……”好險,他好像差一點就不打自招了。 鐘老爺子瞥了他一眼,自顧自地說道:“鈴蘭一中的位置我給你說過,是一個陰氣內聚的格局。這種地方當墓地不錯,但作為學校,就有些不妥了。當初我讓你去鈴蘭一中,也是為了磨煉你的意志……” 鐘盛凌忍不住道:“難道不是因為劃片不用花錢嗎?” “咳咳!”鐘老頭咳嗽了兩聲,虎目倒豎瞪了他一眼,“提什么錢?庸俗!你爺爺我的良苦用心,豈是你能體會得到的?”只是這語氣,怎么聽怎么有點氣急敗壞的意思。 “我剛說到哪了?真是的,在我發(fā)言的時候請不要打斷我。”鐘老頭正色道,“哦對,就是那件慘案,我懷疑跟十八年前的一樁舊案有關?!?/br> 說到這里,鐘老頭的目光漸漸變得有些懷念。十八年前,鐘盛凌才剛出生幾個月,他的父母就接到一個任務。這個任務是天師界至高無上的天師令發(fā)出來的,要他們去加固封印。 這封印可不是一般的封印,是集結了天師數(shù)百年來的心血結晶。底下封印的是一只修煉千年的厲鬼,號令天下鬼怪的鬼王墨淵。這任務每十年都有一次,鐘老頭自己也參與過好幾次,所以并不以為意。可沒想到,鐘盛凌的父母去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 等他們這些老家伙趕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封印被墨淵撕裂了一道口子。絲絲縷縷的黑氣從里頭冒出來,而那些年輕的天師們全都不見了蹤影。最終,他們合力將墨淵鎮(zhèn)壓下去,但依舊沒有那些天師們的下落。這么多年過去了,鐘老頭才漸漸接受了他們已經離開的事實。 可他想不明白,當初兒子兒媳已經是五錢天師,在天師界也算是年輕翹楚了,怎么會連個信兒都沒能發(fā)出來,就失蹤了?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 但今天他去鈴蘭一中,看到了被火焚燒過的宿舍樓,居然發(fā)現(xiàn)宿舍樓殘留的黑氣和當初封印泄露出來的黑氣如出一轍! “爺爺?”鐘盛凌微微蹙眉,有些擔心地喊了鐘老頭一聲。他從來沒見過爺爺這樣沉重的表情,這個老頭慣常以沒心沒肺的樣子示人,現(xiàn)在的他給鐘盛凌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就好像,真的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一樣。 鐘老頭嘆了口氣,“這件事,你和許默先不要摻和進來。我會暗中調查,你們倆就好好給我上學,修煉就行了。”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以你們現(xiàn)在的能力,就是想幫我也幫不上?!辩娎项^嘆了口氣,“要是能快點讓你們成長起來就好了。” 越是高級的天師,對于吉兇的預感就會越來越強烈。他感覺到這件事背后的兇險,只期盼在兇險來臨之前,能把這兩個小家伙安排好。 被鐘老頭念叨的賀向晨,此刻卻有些頭疼了。自從驅魔戒在他手指上安家之后,鄒景明每次來找他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眼淚汪汪的。 那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模樣,讓賀向晨有些忍俊不禁。 可是他帶來的消息,卻讓賀向晨再也笑不出來了:“我我我今天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學校后山,有人在后山布下了陣法,把那些沒什么神智的鬼魂全都抓過去了!” 賀向晨倏然一驚,“你看到那人是誰了嗎?” “沒,我嚇得趕緊跑了,”鄒景明一臉后怕,“現(xiàn)在想來,我應該是待在你身邊久了,才對那種奇怪的符咒有了抗性。不然的話,你都見不到我了嚶嚶嚶?!?/br> 這讓賀向晨頗感好奇:“你說你在我身邊待得久了,就有了抗性?還有,你說的符咒又是什么?說的仔細點?!?/br> 鄒景明點了點頭,“其實我一開始也不確定,但是你身上確實有一種氣場,而我能從那種氣場中得到好處。你看,我的靈魂是不是比以前凝實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