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風(fēng)華絕代_第166章
這讓安靜等待賀向晨繼續(xù)問他的鐘盛凌一臉懵逼。 “你沒有什么要問我的嗎?”最后他忍不住,問了賀向晨一句。 賀向晨一怔,“我以為你不喜歡我總是問問題?!?/br> “你當(dāng)然可以問,我很愿意為你解……”鐘盛凌頓了一下,話鋒一轉(zhuǎn),“畢竟你是我爺爺?shù)耐降埽瑢砦覀兪且黄鹦扌械?。你早些入門,我就不用總是幫他處理那些無法拒絕的單子了。” “只是因為這樣嗎?”賀向晨的語氣說不出來的失望。 鐘盛凌突然結(jié)巴了,“當(dāng),當(dāng)然不止……我們是……朋友,你的體質(zhì)又比較特殊,你還能看見鬼魂。所,所以……” “你是在擔(dān)心我嗎?” 同樣的問題,賀向晨也丟給了鐘盛凌。 但鐘盛凌的反應(yīng)卻比他強烈多了,他看到他的臉已經(jīng)紅了,紅色一直蔓延到耳根,那副窘迫的樣子,讓賀向晨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不許笑!”鐘盛凌氣急敗壞道。 賀向晨收斂了笑意,“好,我不笑了,那你能不能陪我一起洗碗?我才是客人啊,你總不能把所有的活都讓我一個人干了。” “……我來洗吧?!?/br> 鐘盛凌把碗碟收拾起來,就逃也似地鉆進(jìn)了廚房。他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臉紅?為什么心跳的這么快? 還有,他真的是在擔(dān)心賀向晨嗎? 鐘盛凌正胡思亂想著,賀向晨卻不嫌事大地踱步進(jìn)來,站在了他的身邊。 “這個碗,你已經(jīng)洗了十分鐘了?!辟R向晨調(diào)侃地看向他,故意在搶過碗的時候摸了摸他的手。 被賀向晨觸碰的地方火燒火燎的,鐘盛凌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對勁了,狹小的廚房里,溫度卻不斷上升,連帶著他的手心都冒出了汗。 好在鐘老爺子的回來拯救了他,“小徒弟,過來,看師父給你帶什么好東西了!” “那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洗?!辟R向晨勾了勾唇,臨走還不忘調(diào)侃兩句,“別偷懶噢,比如一個碗洗十分鐘什么的?!?/br> 留下鐘盛凌懊惱地盯著水龍頭發(fā)呆。 賀向晨來到書房,就見到鐘老爺子將一捆宣紙隨意扔在地上,然后從中抽出一張,鋪在桌面上,用鎮(zhèn)紙壓好。 “小徒弟啊,你毛筆字寫得怎么樣?”鐘老頭問他。 賀向晨經(jīng)歷過無數(shù)輪回,毛筆字自然不在話下。但他這具身體并不熟悉毛筆字,寫起來雖然有形,但絕對達(dá)不到那種勁。用句時髦的話來說,這樣的毛筆字是沒有靈魂的。 所以賀向晨十分謙遜地回答:“一般般?!?/br> 鐘老頭實誠啊,真以為賀向晨毛筆字寫得不好,“來,你照著字帖先練字。干我們這一行,沒有一手漂亮的毛筆字是不行的?!?/br> 賀向晨看到老頭給他找來的字帖是草書字帖,講究的是一氣呵成。這大概跟畫符也有些關(guān)聯(lián),所以老頭才選擇草書字帖來給賀向晨啟蒙。 他拿起狼毫,沾了墨,伏案寫了起來。 “一蓑煙雨任平生?!?/br> 七個大字,中間沒有任何留白,一揮而就。盡管因為身體原因,他的字跡略顯綿軟,但整體的氣勢是在的,一口氣寫下來,那種流暢感不言而喻。 鐘老頭長大了嘴巴,這,這叫一般般?那他們寫的根本就不夠看了啊喂! 老頭咽了口唾沫,這筆鋒,這狂草,簡直絕了!就這七個大字,不說是賀向晨寫的,拿出去怕是不少人都會以為出自大師手筆! “這手字,沒個十年二十年練不出來。”鐘老頭目光復(fù)雜地看著賀向晨,“你……你到底是誰?這具身體,是你奪舍而來的?” 第82章 校園愛情故事 賀向晨悚然一驚, 他沒想到老頭這么警覺,只是幾個毛筆字而已, 竟然就推斷出這具身體已經(jīng)換了靈魂。 當(dāng)然, 這也有他自己疏忽大意的原因。 “奪舍?師父, 你想太多了, ”賀向晨露出驚異的表情,“您是天師,我是不是奪舍而來,您一眼就該看出來吧?” 他坦然地看向老頭, 目光不避不閃。鐘老頭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猜測,無非是因為他平日里和鬼魂打交道多了,對這方面比較敏感。但實際上,他這種情況,可以說是奪舍, 但絕不是奪舍這么簡單。 主神是凌駕于所有世界之上的, 他的指令,比世界的規(guī)則等級還要高。賀向晨每一次穿越,都是在主神的庇護(hù)下進(jìn)行, 除非出現(xiàn)一個和主神同級別的世界, 他才有可能被識破。就像防火墻一樣, 無法破解的情況下, 沒有人能探查到賀向晨的真正來路。 鐘老頭看了他好一會兒, 他看到鐘老頭的眼睛亮了亮, 然后又變回原來的模樣。 “是我錯怪你了, ”鐘秋墨沒看出什么端倪,隨即又驚喜起來,“看來我不用教你怎么寫毛筆字了,你只需要學(xué)習(xí)如何畫符就行。來,我們從最簡單的引火開始!” 鐘老頭是見獵心喜啊,難得遇到這么一個資質(zhì)絕佳的年輕人,好好培養(yǎng),將來他的能力肯定不會比鐘盛凌差。他接過賀向晨手中的毛筆,在宣紙上畫下一個連貫的符咒。 賀向晨認(rèn)真地觀看著,鐘老頭畫的很慢,大概是為了他便于觀察。這個符咒并不繁瑣,一筆而就,看上去就像一個潦草的“之”字一樣。 “你照著寫?!辩娎项^把筆遞給他。 只是臨摹而已,賀向晨做起來無比輕松。鐘老頭滿意地點了點頭,從書桌的抽屜里拿出一張黃色符紙,“朱筆帶來了吧,沾上朱砂,在這上頭寫?!?/br> 鐘老頭指尖一點,那黃色符紙竟然憑空漂浮在了賀向晨面前。 賀向晨取出筆袋,他知道要來鐘老頭家里學(xué)習(xí)制作符咒,就一直把它帶在身邊。 朱筆筆端觸碰到符紙,賀向晨就感覺到有一種奇異的阻力,在妨礙著他繼續(xù)畫符。他抿了抿唇,不動聲色的和那股阻力抗衡??蛇@阻力是在太頑強了,不論他怎么努力,都無法繼續(xù)讓筆端繼續(xù)往下哪怕一分一毫。 到此為止了嗎? 賀向晨額頭漸漸起了汗,明明他看鐘盛凌引燃符咒的時候不費吹灰之力。他們的差距,難道真的這么大么? 在他賀向晨的字典里,還從來沒有放棄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