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們跪求我原諒[快穿]_第10章
祁曇心里一驚,“您是王上所承認的人,屬下不敢?!?/br> “我能感覺得到,從一開始就是?!卑菜沟恼Z氣很平淡,聽不出喜怒,“你只是因為阿諾德大人的關(guān)系,才沒有對我做出什么?!?/br> 祁曇沒有回應(yīng)他,他不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因為安斯所說的幾乎都是正確的。 “為什么?我們以前有什么瓜葛嗎?”安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還是說,你只是因為嫉妒?嫉妒我可以和阿諾德大人靠得那么近,嫉妒阿諾德大人對我的寵愛?” 祁曇的心臟猛地一顫,抬眸看向了身前的少年。 安斯正睜著他那雙透亮的紅色雙眸,定定地看著祁曇,一臉篤定地道:“你愛他?!?/br> 作者有話要說: 安斯:你愛他。 未曾露臉的真·攻君:呵呵。 第8章 這只海怪就是這么可愛8 安斯的視線明明并不犀利,卻讓祁曇覺得如芒在背。他低下腦袋,掩去自己眸子里一閃而逝的慌亂,試圖整理出一個能讓人信服的否認說辭。 安斯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輕笑了一聲,仿佛剛才的自己并沒有說過那句話一樣,有些突兀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如果我以前對你做過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祁曇有些詫異地抬頭看他,安斯勾了勾唇,繼續(xù)道:“以前的事情,我都不太記得了,阿諾德大人說是因為我吸入了過多的瘴氣,引發(fā)了精神紊亂,體內(nèi)的筋脈也受了傷,得要些日子才能重新養(yǎng)回來。” “屬下以前并沒有與您發(fā)生過沖突,您不必道歉?!逼顣野底园櫭迹恢缹Ψ酱虻牡降资鞘裁粗饕?,是想讓他放松警惕嗎?好讓自己能夠有機會動什么手腳? 安斯似是松了一口氣,抬起右手將有些凌亂的黑發(fā)夾在了耳后,“那就好,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 “這是屬下應(yīng)該做的?!逼顣一氐?,視線卻被安斯的右手吸引了過去。 在少年白皙的右手手背上,有一顆清晰的艷紅色小痣,仿佛是印刻在上面的一樣,讓人無法忽視它的存在。 祁曇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只不過是手上長了一顆痣罷了,沒什么好奇怪的。 “您快進宮殿吧,身體不好就應(yīng)該多休息?!逼顣掖叽僦?,但還沒等安斯進入阿芬瑟宮的宮門,他便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迅速地朝著這邊移動著。 那是王上的氣息。 祁曇有些疑惑地偏頭看了過去,王上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王宮處理事務(wù),怎么會突然出宮呢? “怎么了?”安斯不明所以地問,學(xué)著祁曇的樣子轉(zhuǎn)頭看去,卻什么也沒看見。 “王上來了。”祁曇恭敬地朝著阿諾德的方向垂下腦袋,簡單地說了一句之后便沒再出聲,靜靜地等著王上的來臨。 沒過一會兒,阿諾德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身前。 阿諾德的速度很快,看起來格外的著急,棱角分明的一張俊臉陰沉著,直到他將安斯摟到懷里,確認了自己滿心念想著的少年并沒有出事之后,臉色才好看了起來。 這個過程中,阿諾德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站在一旁的祁曇。 “阿諾德大人,您不是有事要忙嗎?怎么突然過來了?”安斯靠在阿諾德的胸前,抬頭看他。 “那些事哪有你重要,我聽別人說,埃爾弗雷欺負你,有這回事嗎?”阿諾德柔聲回答著懷里的少年,綠色的眸子卻瞟向了祁曇,仿佛下一秒就會動手一樣。 “您聽誰說的?沒有這事兒?!卑菜箵溥暌宦曅α顺鰜?,可愛的模樣引得阿諾德忍不住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 “一個屬下。”阿諾德淡淡地道,隨即微皺起眉,“他告訴我說,埃爾弗雷用觸手拽著你,用很快的速度游動了大半的路程,是不是這樣?” “他誤會了,阿諾德大人?!卑菜瓜虬⒅Z德解釋,“埃爾弗雷大人只是擔(dān)心我的身體,不愿意讓我受累,所以帶我走了一程,我并沒有感覺到一點不適?!?/br> 卻不想,阿諾德聽完這話臉色一變,在其他兩人都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一抬手將祁曇打飛了出去。 “埃爾弗雷大人?他讓你這么叫他的嗎?”阿諾德狂怒,手掌微收,顯然是想再給祁曇來一下,卻被安斯地按住了。 安斯用自己的手包裹住阿諾德的,輕輕摩挲著安撫他,“是我自己要這么叫的,埃爾弗雷很厲害?!?/br> 阿諾德惡狠狠地瞪了祁曇一會兒,隨后收回視線,放柔了表情對安斯道:“記住,你不需要對任何人使用尊稱,你將成為北海域內(nèi)除我之外最尊貴的人。” 果然是這樣。 祁曇忍著身上的劇痛,有些吃力地從遠處游回到阿諾德的身邊,正好聽見他的這句承諾。 親耳聽到對方說出口,與自己猜想出的結(jié)果相比起來要更加有打擊力,祁曇的呼吸一窒,差一點就被涌上喉嚨口的血液給嗆著。 他不動聲色地將那口血液咽了回去,在心里安慰自己,起碼這一次王上并沒有使出全力,他所受的傷勉強還在他現(xiàn)在的承受范圍內(nèi)。 雖然祁曇清楚地知道,王上并不是因為心軟才放水,而是想著他是安斯的護衛(wèi),不想削弱保護安斯的力量才沒動用全力。 在親自將安斯安頓好了以后,阿諾德便離開了阿芬瑟宮。 【前輩,目標人物對人形的您的好感度上升了五分,現(xiàn)在為70分。】等阿諾德走遠之后,齊貳突然開口。 祁曇收起臉上恭敬的表情,勾了勾唇,意味不明的笑容在八爪怪的大臉上看起來怪異極了。 時間飛逝,自從安斯來到北海域已經(jīng)有三個多月了,阿諾德早便將安斯未來的身份告知了全海域的人民,他對祁曇人形的好感度也緩慢地上漲到了八十分。 祁曇在這三個月里一直都跟在安斯的身邊,明面上是保護他,其實也是在暗中監(jiān)視著他。不過這三個月以來,安斯極為的安分,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沒有做,每天都是呆在阿芬瑟宮內(nèi),看看書賞賞景,就連宮門都極少出去。 祁曇也因此得到了不少空閑的時間,身體的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但也僅僅是表面,還有更多的暗傷因為治療不及時的原因而潛伏在他的體內(nèi),隨時都有可能成為一個不定時的炸|彈。 在療傷和監(jiān)視的同時,祁曇也并沒有放松警惕,因為安斯的身上依舊時不時地會放出一絲殺氣,從未消失過,他時時刻刻都注意著安斯的一舉一動。 今日是北海王阿諾德的生辰,也是他第一次與他未冕的王后一同慶生。 王宮早早地便熱鬧了起來,就連安斯也很早就離開了阿芬瑟宮,來到了王宮的后廚里,不停地在搗鼓著什么東西。 祁曇和后廚的一些下人試圖阻攔過,但安斯只說了一句,便讓他們都停下了阻攔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