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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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星,我不過是一介妖魔,為何你要為我做到這種地步?古來正邪不兩立,你快些取了我首級,好向你師門復命……再不動手,金光寺的人就要來了!】 這邊電視劇里男主女主正愛得要死要活,背景音樂那叫一個悲愴。 “啊!可惡!又要重新來了!難道不是這么弄的嗎?為什么我的竟然不對?!” 另一邊,袁維對著一個飛梭渦輪推進器的模型艱苦奮戰(zhàn),至少夏元熙已經見他裝了拆,拆了裝七八次了。 這幻形影像劇的好處,就是畫面并不是平板,可以開啟自由模式,調整鏡頭和角度。夏元熙見袁維的表情比影像劇里男主的表情還要悲戚三分,不由得玩心頓起,忙調整角度,把袁維和男主重合,借位像是和女主對視一樣。 【楊郞,你從小就護著我,如今你身受重傷,我又怎能離你而去?】 “?。。?!不管了!我要休息!”袁維氣鼓鼓地把模型一掀。 “怎么?”在廚房煮茶的袁湘探頭問道。 “氣死我了!” “你又在因為猴子都會的東西生悶氣???快放棄吧,來吃吃點心?!痹嫜谧煨Φ馈?/br> “什么叫做猴子都會?這是假期作業(yè)好不好?期限是兩個月呢!你們兩個頭發(fā)長見識短的……” “嗯……你在說我?”夏元熙扭頭,她手上啪啪啪不停,一會就把剛剛困擾袁維的模型裝好了。 “你你你你……你以前學過?” “嗯,我們猴山上的猴子都會這個?!?/br> “我遇到的女性為何都如此不溫良賢淑……要是以后我成基佬了怎么辦?啊,不管了,得教我?!?/br> “把你教材拿來?!?/br> 夏元熙接過碟片,沉入神識,發(fā)現(xiàn)這完全不像是一本煉器的書,反而近乎公式集。 里面用各種等式將靈氣變化、符文干預的后果全部系統(tǒng)地具象化,反正她是看不懂的。 這就體現(xiàn)了這個世界和她那個世界的不同,在她的世界,一件法寶通常由一個修士設計和煉制,而在這里,設計和零部件被分割成了若干環(huán)節(jié),以至于連筑基修士都能夠制造在她那里金丹修士才能擁有的飛行法寶。 甚至制造的人還不用理解其中的道理,只要肯下功夫,把教材吃透,按部就班就能做出標準線上的東西。 但夏元熙這種修士卻是全才,不像這個世界的人。造驅動器的讓他做控制中樞,他就不會了,甚至連他自己負責的驅動部分,也是直接用半成品零件組裝。換做夏元熙來,她能夠用金屬礦石從無到有,將一整條飛梭做出來。 “怎么樣?快教我吧?”袁維湊上來,卻被夏元熙一巴掌拍上腦門。 “先把這幾部分倒背如流再說?!?/br> 還回來的,卻是已經畫出重點的教材。 夏元熙搖搖頭,這世界委實奇葩,自己的方式是系統(tǒng)性修仙,要先從引氣入體開始,袁維想要學的話,沒個幾百年的工夫是無法小成的,還是這個世界的精專一門適合他。 “哼,小氣……”袁維突然想起什么,“誒誒誒,熙姐,今天是陳師傅坐館的日子,咱們去把身份資料注冊了吧?” 說完,他興沖沖拉著夏元熙就向玄關跑去。 身份資料? 不行啊……她是黑戶,還是天外來的,怎么能曝光? “等等……我覺得此事可以從長計議!” ☆、336|常斷無生滅(十一) 幾乎是不容她抗拒的,夏元熙被帶到一處看起來像是無證小診所的地方,外面貼滿了老舊泛黃的小廣告,連診所的門臉都極為臟污,一群奇裝異服的小青年零零散散坐在外面,有些便身是洞,有的干脆長了蜥蜴皮、珊瑚角,只不過大多神情仄仄地,像是興奮后的頹廢,一看就是迷幻藥藥效果結束了。 “半妖?”夏元熙疑惑道。 玉重樓以前露出過狐耳男的形態(tài),據(jù)說繼承了異類血統(tǒng)的人常常在體貌上呈現(xiàn)部分野獸特征,不過奇怪的是,她竟然沒從他們身上感覺到妖氣。 “身體改造者而已,移植一些烏七八糟的器官,自己為特立獨行,其實不過是傻逼罷了……本質上來說多半是地痞流氓,不要理他們?!痹S低聲道。 然而麻煩總是不請自來,夏元熙側過頭,但那群小年輕卻有幾個人發(fā)現(xiàn)了她,頓時眼睛一亮,輕浮的口哨聲連連響起。 “這是哪家的妞,長得如此水靈,不知道能不能介紹哥哥認識認識?” 一個耳垂極長,到末端變?yōu)閮蓷l銀環(huán)蛇,一直連綿纏到脖子上的歪臉男人,邊嚼著口香糖,一邊站起來,對著夏元熙調笑。與此同時,那兩條冷酷的爬行類抬起頭,對著夏元熙嘶嘶吐信。 還沒等夏元熙反應,袁維就瞪了回去:“哪來的小雜種?連我們老大的女人都敢調戲,活得不耐煩了嗎?” 這個回答倒挺有說服力,蛇耳青年想了想,也知道這種美妞沒主的可能性太小了,于是悻悻然坐回去,嘀咕著:“你家老大又咋了?難道還不許人交個朋友,?” 袁維機智地化解了一場矛盾,一拍胸脯,領著夏元熙直奔柜臺前去掛號。 “你做什么呀?我看起來像是有病的樣子嗎?”夏元熙斜視他。 “還真當這里是醫(yī)院了?你看剛剛來這里的人,哪一個看起來像是有藥可治的樣子?”袁維反問。 “有道理……可是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是在罵我一樣?” “陳師傅表面上是開門診的,但其實這家店真正的營業(yè)是為客戶辦理身份證明。有些犯了事兒的,或干脆就是黑戶,有需要的時候就來這里,陳師傅自有渠道,為他們補上一份貨真價實的資料檔案。只不過有些需要提取血液虹膜識別的項目,診所比較方便掩人耳目罷了?!痹S介紹著。 “原來如此。” 在提取血液的時候,夏元熙故意分離出一些身體的雜質,濃縮在針頭刺進的那一條靜脈附近。不一會,暗紅色的血液就被裝在透明的試管中,被送進化驗室分析數(shù)據(jù),并匯聚成一張張表格。 僅僅半個多小時,夏元熙很快拿到了一份新出爐的資料,那里貼著她的大頭像,并將身高體重體脂率修為等數(shù)據(jù)分門別類排列出來。 “咦?你竟然有靈寂修為,真是人不可貌相……或者應該說,不愧是從不周山下來的么?”袁維氣鼓鼓的。 不,那只是我身體里的雜質而已…… “來來來,這是你的手環(huán),記得貼身帶好了。在外付賬、買票、進出公共場所都要靠這個識別的?!痹S從護士手中接過一個銀白色的手環(huán),一邊掀開袖口,露出自己手腕上款式一模一樣的東西,“看你習慣戴哪只手?只要扣上它就可以嚴絲合縫的關閉起來。” 夏元熙接過,它本是開著的狀態(tài),但剛按上手腕,斷開的切口就像是被磁鐵吸附一樣關閉了,從外面竟然一絲接口都沒有。 與此同時,夏元熙卻突然感覺到有著些微的精神力量從那條手環(huán)傳來,似乎打算入侵她的體內,但這股力量極其微小,在她真元充盈的體內只存活了不到一息時間,就被絞殺的一干二凈。 “這里所有人都要帶這個手環(huán)么?”她問。 “上界我不知道,但是在市民區(qū),除了黑戶以外大多人人都有,剛剛那些人就是之前沒有辦理的。反正生他們的父母大概也沒有教養(yǎng)他們的意識,生下來的孩子從小鬼混,長大了就就加入幫派,每天嗑藥打架,很快就復制出下一代和他們同樣的死小鬼;也有些流民據(jù)說住在廢棄下水道之類地方,干著為非作歹的勾當,不過那種人一般都因為污染變得有些怪異,也不需要用這個外出付賬?!?/br> 這么說是全民都有了。 看見那位戴著一副老花眼鏡的干瘦老人,夏元熙突然問了問袁維:“那這枚手環(huán)是他自己做的嗎?這位陳師傅背后是什么樣的勢力,竟然如此神通廣大?” “那倒不是,這玩意是市政統(tǒng)一發(fā)放,陳師傅只不過有渠道能夠搞上這個,如果沒有它,戶籍資料也沒有效力。陳師傅應該是認識某位不周山的貴人吧?而且他已經經營這個很久了,至少聽我爺爺說,1000多年前就曾看到過他?!?/br> “一千?他也不過才靈寂修為,哪兒來那么長的壽元?” “要壽元還不簡單,只要你有錢有門路,把身上衰竭的器官換掉,靈寂活個一千四五百是不是成問題的?!痹S見怪不怪了,“當然,靈寂期的器官也是比較貴的,如果普通的話那就隨便了,和古代的紋身差不多,你看剛剛那群人甚至還換上了妖獸的器官?!?/br> “哦,還真是奇葩。”夏元熙嘖嘖稱奇,隨手蹭了袁維的手環(huán)一把,一絲真元立刻傳導過去,干擾了那里面存在的精神力量。今后,它也能得知袁維的情報,但基本都是錯的。 回去的路上,夏元熙隔著老遠就直覺感到有事情發(fā)生,她目光一掃,立刻將前方幾個湊在一起人了然于心。 就她這幾天的觀察來看,在這里的普通居民大多是旋照乃至筑基,有靈氣修為的不是幫派骨干,就是剛剛見過的那位陳師傅。但此時此刻,她前方附近分布有四五人都是靈寂,較之常人更加精純的真元氣息幾乎像是黑夜中的火炬一樣醒目。 他們中,有一人穿著制服,正在盤問一個睡眼惺忪的太妹:“耽誤幾分鐘好嗎?我們這兒有一個調查,希望你協(xié)助我們一下。最近有沒有在周圍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人物,不是一些幫派分子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