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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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兄,一會下去血河宗,不知愿與誰結(jié)伴?來小弟這邊如何?”曹崇又轉(zhuǎn)而問向玉重樓,他看得出,這位前少宮主最近和虞巽走得近,如果能吸納他轉(zhuǎn)而投奔自己,也是平添一助力,而且以往的同盟,都是玉重樓定主意,現(xiàn)在有個讓他屈居自己之下的機會,又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曹崇剛剛故意讓刑無道分走虞巽的功勞,也是為了讓玉重樓明白哪邊靠山比較硬,想來他應(yīng)該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在下已經(jīng)與虞兄約好同去,辜負了曹兄美意,真是罪過。”玉重樓想起臨行前薛景純對他說的話。 【玉道友不妨與我打個賭,就算這數(shù)十個魔道宗派同去,沒有我出手,最終他們還是捉不到血河老祖?!?/br> 也罷,只有先拒絕曹崇了。 看著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厲色,玉重樓也不知道自己的選擇究竟對不對。 ☆、第199章 覆滅·血河宗(六) 于是,夏元熙跟著大部隊也進入了懸度山封印內(nèi),隨著暗紅石造的階梯步步下行。 不一會,眾人來到一處空曠的石廳內(nèi),看到了地獄一般的景象。 配備著鐵索、鐐銬的拷問臺上,一層厚厚的黑紅色粘稠物昭示了它慘無人道的用途,旁邊還有各種形狀的鋒利工具,也都隨意丟在血泊中;洞頂懸掛著一張張黃褐色的革狀物,看大小和形狀似乎是洗剝干凈的人皮。 在隨風(fēng)招展的人皮下,擺放著一些半人多高的大缸,每只里面都坐著一個血淋淋的人,他們?nèi)頉]入血水中,唯一露出的頭頸也只有暗紅色的肌rou和微黃的脂肪,失去了覆蓋其上的皮膚。而他們一旁還有著一些正在往缸中添加藥材,看服色像是低階弟子的人們。 看到浩浩蕩蕩滿身殺氣的不速之客,這些人都是面如土色,手上拿著的東西“鐺”就掉了下去。 血河宗就是這樣折磨人的嗎? 夏元熙心中一怒,就要上去殺了這些低階弟子,不料薛景純卻在她手心輕輕一捏,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不過魔道聯(lián)軍們可沒有停下腳步。他們很快沖上去,看也不看一旁瑟瑟發(fā)抖的低階弟子,手起刀落,把血缸連同缸中之人一并砍成碎片。 這是? 夏元熙完全不明白為什么他們會放著施暴者不管,反而深惡痛絕地先把受刑人弄死了。 “血影*需要先剝?nèi)バ逕捳叩钠ou,再以銀針刺遍周身大xue。在這種情況下忍住痛苦,才能將自己修成一道血影,臨敵對戰(zhàn)合身一撲,敵方精血骨rou就為血影妖人所吸盡?!毖凹兏蕉吐暤溃骸案字兄瞬攀钦嬲难幼趦?nèi)門,而一旁的低階弟子不過奴隸罷了,等到缸內(nèi)人功法煉成,第一個犧牲者往往也是他們。” 原來如此…… 不過魔門之人對俘虜絕對談不上友善,在連續(xù)把幾個低階弟子搜魂成白癡后,刑無道總算知道了血河宗大致內(nèi)部構(gòu)造。 據(jù)他所說,懸度山內(nèi)仿造九幽黃泉開鑿洞府,所以一共有九條道路,分別通向藏經(jīng)閣、丹藥坊、制器坊、日常居所等洞xue。 “刑道友,不知這血河宗還有多少修士?”曹崇問他。 “這奴隸并不知曉。他們記憶里,似乎高階的血河宗弟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不過上面催促挑選補提的頻率缺大大增加,十分不同尋常?!毙虩o道皺眉沉思。 這事情的真相只有夏元熙和薛景純知曉。 就算對此事有些疑惑,魔宗精英們還是被血河宗多年的積累所吸引。這個宗派修煉方式就是殺人奪精血,庫藏中絕對有為數(shù)眾多的各類法寶和丹藥,就算有些許危險,也是值得的。 于是大家商討的話題很快就從要不要分兵,變成了怎么分兵。 說是各個擊破,其實是提前的分贓罷了。在沒有遇到絲毫阻力的情況下,要讓大家完全打下血河宗后均勻分配完全不現(xiàn)實,所以就變成了每條洞窟分配幾個宗派,讓他們自己搶奪去。 當(dāng)然,從俘虜?shù)挠洃泚砜?,這些洞窟也是有肥有瘦,因為血河宗自己也會服用丹藥,所以長期被消耗的煉丹坊肯定沒有藏經(jīng)閣價值大;高階弟子居所中有他們私人的物品,按理說應(yīng)該收入不菲,但卻有大量的機關(guān)禁制,或許還要進行戰(zhàn)斗,也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如何挑選肥差也是個學(xué)問,不過這對長期有著打家劫舍經(jīng)驗的魔修來說并不陌生,他們很快根據(jù)各方實力經(jīng)行一番利益交換和明爭暗斗,敲定了分贓的方案。 在這個計劃中,幾乎大家都有相當(dāng)?shù)暮锰?,唯一的例外大概是靈蛇島和極情宮了。 他們被分到的的是通往血池的洞窟,大概除了一望無際、用來污染封印的血海外,幾乎什么都沒有。 “那處地方非同小可,還請二位兄臺多加小心才是,呵呵。”臨行前,曹崇還跑過來假惺惺道。 對面,兵強馬壯,手下統(tǒng)領(lǐng)的弟子門人無數(shù);自己這方,只有寥寥三人,說是兩大強勢魔道宗派的聯(lián)合,其實靈蛇島設(shè)定就是個嘴炮,玉重樓已經(jīng)光桿一條,和別人實在比不得。 所以夏元熙怎么看曹崇臉上的虛偽笑容怎么刺眼。 “有勞曹道友費心,不過我這方就三人也實在不妥,不知曹道友是否能劃點人過來?”薛景純和他交涉道。 “你看在下這記性……竟忘了給二位道友安排部下,真是失策失策?!辈艹缫慌哪X門,似乎恍然大悟,然后他轉(zhuǎn)身對其他魔門修士們問道:“不知哪位道友愿意借兵給虞公子他們?” 大家齊齊退了一步。 開玩笑,現(xiàn)在正是搶奪好處的時候,又有哪些人想不開會分薄手中的力量? “不是小弟我不幫忙,似乎大家都有要事,不愿借兵呢……”曹崇滿意地笑道,“不過,剛剛這些棄暗投明之士,小弟倒是能做主分給虞兄。” 他手一揮,身后的弟子立即把剛剛抓的俘虜領(lǐng)了過來。 這些人,剛剛才被刀夾在脖子上“棄暗投明”,一個個抖得跟鵪鶉一樣,戰(zhàn)力目測為負。 而且這周圍海域都沒什么食物,血河宗對名為“外門弟子”的奴隸飼養(yǎng)也十分漫不經(jīng)心,估計常常忘記從外面帶回補給。而這些人中許多都還未筑基辟谷,讓堂堂修士之身,落得個四肢干瘦,小腹鼓脹的餓殍模樣,也算是一番奇景了。 這群人難道不是應(yīng)該發(fā)點食物遣散嗎?感覺帶著反而會拖后腿的樣子,夏元熙剛要拒絕,不料薛景純卻一口應(yīng)下:“那就多謝曹兄了。” “赤練姑娘還是經(jīng)驗太淺,有人手就不錯了,就算不能當(dāng)做戰(zhàn)力,用來做探路的炮灰也是物盡其用啊……”曹崇輕飄飄一句,就讓原本嚇得面無人色的奴隸們更加魂不附體。 這個人,全無氣量啊……不過剛剛薛景純搶了他風(fēng)頭,就要用如此無恥的手段打擊報復(fù),真是太丑陋了。 夏元熙冷冷撇過他眼角邊曖昧的“跟我走,包你吃香喝辣”暗示,冰寒刺骨的眼神讓曹崇不由得視線一縮。 哼,敬酒不吃,既然愿意跟著虞巽那個只有一張利口的繡花枕頭,就由著她吧!到時候看她怎么哭求讓自己收留。 曹崇被夏元熙的氣勢壓倒,心里頓時涌起了一股惱羞成怒的意思,于是面色不善地拂袖離去。 于是寬闊的大廳中就只剩下了一群攤成爛泥樣的奴仆,還有薛景純等三人。 夏元熙剛向前走兩步,只見那些人立刻倒下磕頭如搗蒜:“上仙饒命??!請不要把小人當(dāng)做炮灰……” 于是她只得無語地看向薛景純:你的鍋,快來背。 “這位老丈,不知來到此地多久了?”薛景純轉(zhuǎn)而走向一位一幅看起來最破舊,卻并不十分驚慌的老頭面前。 那人可能確實在這暗無天日的世界呆久了,頭都禿了一半,皮膚也是粗糙暗淡,絲毫不像個旋照修士該有的模樣。 突然有個看起來俊美如畫的上位修士與自己搭話,老人似乎十分緊張,幾次差點咬到舌頭道:“回,回稟上仙,小人來了只怕有六十年……不,七、七十年?” “那對這洞中可是熟悉?” “是的……”突然,老人鼓起勇氣道:“小人有一樁天大的秘密,如果上仙愿意放過其他人,小人愿意和盤托出?!?/br> “是血河老祖在血池中修煉嗎?還是近期曾看到過他過去,卻再也不曾出來?”薛景純反問。 “這……”眼看自己的籌碼被人隨意說出來,老人咬咬牙,再繼續(xù)道:“小人還找得到通往血池的密道,愿意帶上仙前去?!?/br> “那就一言為定了?!毖凹兊纳袂橛行┠吧?/br> 又有什么奇怪的主意嗎?夏元熙雖然注意到了,卻懶得詢問。 什么都不用想,就這樣保持腦子空空的狀態(tài)一直前進就可以了。 畢竟她有著十分可信賴的隊友。 ☆、第200章 覆滅·血河宗(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