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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在線閱讀 - [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118

[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118

    “啊哈哈哈,玄幽師兄啊,這個問題……不是我軍不給力,而是敵軍太強大,我覺得這種情況是不可抗拒的。你本體那邊可以試著對我?guī)熜痔拱讖膶?,我這就回去為你美言幾句,必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夏元熙干笑著準(zhǔn)備溜走。

    “回來!在那之前先對師兄我坦白從寬吧!”王詡揪著她的后領(lǐng)就拽過來,陰森地問道:“此行你和玄微師兄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吧?今天我就發(fā)現(xiàn)他神色有異,似有難言之隱,你快從實招來!”

    神色有異?難言之隱?夏元熙心思開始活絡(luò)起來:不應(yīng)該?。∶髅魅蝿?wù)完成得很好,就算自己繳獲的燈焰也被他沒收了,這人還有什么可抱怨的?簡直毫無理由??!太難伺候了吧?

    不對!還有一種可能……難道是?

    “玄幽師兄,我?guī)熜炙姹憩F(xiàn)的很反常?”夏元熙皺眉問,認真的表情似乎想起了什么。

    “是啊,我和他同門這么多年,就沒見過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時候!唉……一言難盡啊……我這不是想開導(dǎo)開導(dǎo)他么,卻不知怎的觸到了他逆鱗,只不過問了句‘此行同玄璣發(fā)生了什么’,他就大為火光,勃然變色,然而神色中似乎有什么更為復(fù)雜的情緒,讓人實在難以捉摸?!狈凑凹儾辉冢踉傄埠翢o負疚感的信口開河。

    壞了,事情大條了!想不到師兄是個外表冰山的玻璃心,難道那事對他的打擊有如此嚴(yán)重?

    夏元熙目瞪口呆,想起自己用嘴唇渡給他酒的時候就一陣心虛。修真世界的東西是越古老越值錢,那這人保留了不知幾百年的初吻一定自視珍貴無比。加上薛景純在淡泊守心的昆侖中都算得上清心寡欲的,對這種事表面上不說,心中一定十分惶恐。自己當(dāng)時竟然沒察覺到,真是粗心大意啊……

    她腦中浮現(xiàn)出這樣一個畫面:凌亂的賓館房間內(nèi),一個小混混樣的年輕人抽著事后煙,對著床鋪上用被子包裹自己的半裸身體女孩痞笑著說,“昨晚我們都醉了,現(xiàn)在大家都比較開放,這事也沒啥大不了的,當(dāng)做沒發(fā)生好了?!?/br>
    說完,那青年的臉慢慢變成自己的模樣。至于那半裸少女嘛……冰山師兄衣衫不整咬著嘴唇紅了眼圈縮成一團激起人嗜虐心的畫面太有沖擊性,還是忘了吧……

    或許,在薛景純眼中,自己的行為和這沒區(qū)別?所以才會這么大反應(yīng)?

    夏元熙臉都綠了,含混不清地吐出幾個字:“那事……好像和我有關(guān)……貌似不小心奪了師兄的初吻……他很傷心吧?但我可以發(fā)心魔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都是有個逗比老盯著我想抓把柄才不得不……”

    “什么!你再說一遍?”王詡張口結(jié)舌,尹華韶面色鐵青,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就是號稱‘亡眼邪主’那傻x,叫什么左丘伯玉的小心眼男人……”

    “不,前面那句!”

    “我不小心奪了師兄的初吻?”

    王詡一臉同情,早把夏元熙說他壞話的興師問罪面孔扔到天南海北去了,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她頭:“安心吧,你要堅信這不是你的錯……不對,就是你心太安了才會出這種事!以后請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包括我。當(dāng)然,對玄微師兄一定更要嚴(yán)加防范?!?/br>
    而尹華韶更是一臉自責(zé)而悔恨的模樣,抓著夏元熙的袖子懇求道:“師父,弟子請求搬入紫極殿!哪怕作為灑掃仆役的身份!越快越好……不,就是今天!”

    “你們今天是不是沒吃藥?。恳粋€個神神叨叨的。”

    ……

    而正在追捕王詡的薛景純突然覺得心血來潮,似乎有人針對他釋放了很多不善意的念頭,并且從剛才開始就有種鋒芒在背的錯覺,讓他感受到一絲徹骨的寒意。

    “……奇怪?!?/br>
    ☆、第159章 試煉·劍冢祭(一)

    “玄微師兄,愚弟我只是不忍師兄在這條不歸路上再沉淪下去,這才好意提醒!師兄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苦苦相逼,著實讓人痛心啊……”王詡一邊遁速全開,一邊大呼小叫。

    “玄幽師弟的遺愿我就記下了,今日以后我就洗心革面,想必師弟地下有知,亦當(dāng)含笑九泉!”后面緊追不舍的薛景純竟然難得順著他的調(diào)侃放下狠話,可見心中也是惱怒異常。

    哎喲……我怎么就管不住我這張嘴呢?

    王詡心中暗道苦也,早知道不該一時得意忘形,用夏元熙那聽來的八卦刺激他。雖然他高薛景純兩階修為,但他心知這個號稱折落境界的師兄有古怪,也不當(dāng)他是金丹修士,只想著要怎么蒙混過去脫罪。

    “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嗎?”一不留神,劍已經(jīng)架在了脖子上。

    “玄微師兄,我這樣是有原因的?!眹?yán)肅正直的臉。

    “你可以嘗試說服我?!?/br>
    “咳,其實師兄身上有大秘密,這我知道。而且不光是我,玄寰、玄化二位師兄也猜得到一二。只是無論掌教,還是太虛前輩,亦或是懷英師伯他們,對師兄的來歷都諱莫如深,他們必然不會做有損昆侖的事,所以多年來,我也一直很信任師兄。”王詡難得端正了面容,侃侃而談,現(xiàn)在他的模樣倒有幾分元嬰真人的味道。

    “師兄劍術(shù)精妙絕倫,我生平所見無人能出其右,但這樣只會指向最正確結(jié)果的算無遺策之劍,天下沒有哪路劍修是如此風(fēng)格;行事作風(fēng)也毫不拖泥帶水,每一次選擇都是最正確的道路……可是,相處這么多年,我卻不知道師兄想做什么。對突破修為,追尋長生之道幾乎毫無興趣;宣稱受傷折落境界,也從不尋找醫(yī)治的方法……說真的,讓我看不透?!?/br>
    “說來也奇怪,我是元嬰之身,但面對師兄時,卻總有種不像是凡人的錯覺??墒亲詮膸资昵靶⌒^過去了之后,最近越來越能感覺到師兄屬于‘人’的特質(zhì),就像剛才師兄一路追趕我,那種微惱又無可奈何的神色,我還是第一次見。雖說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但現(xiàn)在的師兄看起來卻讓人安心一些,也不枉我當(dāng)年狠下心,將小玄璣讓給你。”

    “讓?”薛景純毫不客氣揭穿他,“按門規(guī),我代師傳藝優(yōu)先級本就在你之上,又怎么需要你讓?”

    “我不就隨口一說嘛……就算沒有門規(guī),師兄放話,我肯定也是拱手相讓的。不過,連玄微師兄都能影響,也不知小玄璣用了什么手段?我這可是幾百年都沒辦到啊……”

    手段?薛景純想起結(jié)嬰大典時,從她識海中探查到不惜自殘也要維護他名頭的堅定決心;太乙神爐中,承諾幫助他治傷的場景;紅云神教時候,太陽xue傳來的柔和真氣,還有橫跨一步擋在他身前的小小身影……

    那些不是手段,只是她這個人的特質(zhì)就是如此討人喜歡吧?

    然而并不想告訴王詡。

    “我收回我的話。”王詡一臉鄙視:“就算師兄你現(xiàn)在用劍架著我,我也不吐不快啊!請務(wù)必變回以前冷冰冰的玄微師兄!比起生人勿近的冰塊,為什么我覺得現(xiàn)在這種滿面春風(fēng)的笑容看起來可惡十倍呢?士可殺不可辱,我一刻也不想看到這表情了,請讓開。”

    王詡正了正衣冠,哼一聲,一轉(zhuǎn)身避過橫在身前的劍,昂首傲然跨出一步。

    “我什么時候說過玄幽師弟可以走了?”用劍鋒組成叢林一直延伸,仿佛鋪天蓋地的牢獄一般。

    哎呀,竟然蒙混失敗了……

    天空中高階修士斗法產(chǎn)生的異彩紛呈寶光一直持續(xù)到入夜,夏元熙干脆從儲物袋中拖了桌椅,像是把它們當(dāng)煙火看。

    “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币A韶也跟著搖頭晃腦吟道。

    “好詩,果然在這樣美妙的夜晚,沒有比看人倒霉更加賞心悅目的事了?!毕脑踉谔梢紊吓闹鍪仲潎@。

    尹華韶這才醒悟過來,原來她不是想欣賞夜色。

    可是師父,這和夜晚貌似沒關(guān)系。您幸災(zāi)樂禍的惡趣味無論刮風(fēng)下雨還是天氣晴好,從夏日炎炎到冬雪陣陣,一年四季都沒變過呢……

    ……

    沒過幾天,突然夏元熙收到傳信,是薛景純發(fā)來的,讓她過去一趟。

    “啊哈哈哈,是不是上次跟我組團,認識到我非凡的才能和過人的智慧,讓師兄你大吃一驚,這次也希望獲得我的協(xié)助呀?不得不說師兄你很有眼光……嘛?”

    夏元熙一臉嘚瑟地跨入紫極殿中,卻不想在左方客位上看見一熟人。

    “咦,敗將……咳,拜見師兄。楚道友多日不見,別來無恙?!背饕菰趺磿]事跑過來?

    而楚明逸心中也在咆哮,你是想說另一個詞吧?絕對是!要不是玄微真人在你肯定就說了!但只得氣鼓鼓回道:“一別多年,久違雅教,心中著實掛念!”言外之意自然是上次在弈劍閣的事,總有一天要討回來。

    夏元熙豈會聽不同他暗藏的機鋒,也瞇了瞇眼:“豈敢豈敢。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壁A了你不過小意思,請不要想太多。

    “咳?!毖垡娭鴥蓚€小輩之間火藥味越來越濃,薛景純輕咳一聲,暫時打斷了唇槍舌劍的較量,“玄璣,劍湖宮此次將舉行劍冢祭,我決定派你參加。”

    聽起來像是禮節(jié)冗長的活動,我為什么要去……夏元熙想。

    “……代表我們昆侖。”

    “師兄有令,我自當(dāng)遵從!”既然是作為本派威風(fēng)八面的門臉人物,那就沒辦法了!哦呵呵呵……

    一旁的楚明逸沒錯過夏元熙臉上從悻悻然到興高采烈的變化,他轉(zhuǎn)而看了看端坐殿中的薛景純,心想果然還是玄微真人經(jīng)驗豐富,手段高桿。不過這蠻子女還真是目中無人,完全聽不懂言外之意!

    劍冢祭是劍湖宮百年一次的活動。在門派最神圣的中央劍湖中,歷代每位弟子隕落后,都會把本命飛劍沉入湖中,不再供人使用。而這些被原主人放入丹田溫養(yǎng)的本命飛劍也秉承了使用者的一絲念頭,平日雖然接觸不到,但一百年一次的滿月大潮,湖中之水會莫名增加許多,沉睡其下的劍靈在這個日子也將略微離開本體,為參加試煉的弟子指點迷津。

    劍湖試煉一般從不邀請外人。這次也是因為薛景純在弈劍閣中以夏、楚二人勝負打賭,贏了陶慕劍,才獲得的參加機會。但為了顧全劍湖宮和楚明逸本人的面子,不方便明說,只道是劍湖宮邀請劍冢祭觀禮。全昆侖上下就沒幾個劍修,夏元熙作為代表去參加理所當(dāng)然,誰也不能從中發(fā)散些什么思維。當(dāng)然,觀禮玩順便一起下去試練一番,也是順?biāo)浦鄣氖隆?/br>
    楚明逸自以為劍湖宮的劍冢祭天下聞名,這蠻子女應(yīng)當(dāng)受寵若驚感激涕零伏惟謝恩再叩首的,沒想到她完全是一幅不知所謂的嫌棄模樣。

    哼哼,要不是當(dāng)時自己一時大意,豈容她如此囂張?也不知道陶慕劍師兄什么時候能允許他向這蠻子女挑戰(zhàn),一雪前恥……這幾十年,他可是下了很多功夫,至今回想起來都有種“不知道我當(dāng)初中了什么邪,竟然能渡過這么慘無人道的地獄訓(xùn)練”的劫后重生感,這一切全部拜她所賜啊!

    不過,這次玄微真人不會同行,沒了這座靠山,他倒要看看,蠻子女還如何囂張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