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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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呵~水平見長??!看來在弈劍閣玩得很開心嘛……”王詡稍稍有些驚訝,還是笑容滿面問道。 “那是!現在在下可是名劍譜神榜第十三,江湖人稱‘睚眥’,這可是龍生九子之一哦~霸氣吧!”洋洋得意。 “噗嗤……”王詡忍不住了,睚眥確實為龍子之一,然而它性格剛烈,好勇擅斗,總是嘴銜寶劍,怒目而視,所以常常被雕刻在與兵器有關的事物上。眼前這小東西也是愛瞪人,玩起劍來沒完沒了,這比喻倒是絕妙的貼切,也不知哪位修士這么有才? “你這表情是怎么回事?”夏元熙見他神色不對,皺眉問道,這樣一對吊梢眼就更明顯了。 “哪有……我只是發(fā)自內心的敬佩罷了……”對于起名那位仁兄。 正在此時,一只紙鶴翩然而至,停留在夏元熙身邊。 她接過展開,發(fā)現是沐徽來信,上面說貌似發(fā)現了庚金劫雷的蹤跡,但是卻在一個名叫“極樂島”的地方。沐徽在信中極力勸說夏元熙放棄此處,等待下一次機會……很顯然,她并不準備聽。 “極樂島?這地方我也略有耳聞……”王詡歪過頭,似乎是興致盎然的樣子。 ☆、第86章 勇闖·極樂島(一) 又是一天晴好,馬五爺馬嘉勝走進海山島一間最為華美的酒樓,作為這里的常客,他當然不用和一幫子毫無根底的修士一起坐大堂。早有伙計將他領進慣用的包間,用積年的雪水沏上一壺霜芽芙蕖,馬五爺就著這壺香茶,從儲物囊里取出一碟丹萸云片酥吃著,一邊欣賞場外的海景,悠閑地等待今天有約的賣家。 “果然是做個富貴散修好啊……北海元洲的霜芽芙蕖,南海炎洲的丹萸云片酥,就著西海海山島的風景,這日子滋潤喲~宗門修士一天到晚修煉修煉,哪有這般雅興?就等待會‘花中客’錢兄送來東海扶桑的美人,這四方海域的極品東西伺候著我一人,日子豈不是快哉?”馬五爺一邊搖頭晃腦,一邊喃喃自語。 “開門,查水……千里急件?!?/br> 這時,一個稚嫩的童音在門外響起。 “急件?難道我那幾個老伙計又帶了好東西?”馬五爺樂顛顛地打開門栓。 只見門縫里雪白的劍光一閃,卻是一名吊梢眼的童子手持一柄華美的鎏金飛劍,而那白玉一般的劍尖正抵著他的脖子。 “小英雄……饒命!有話好好說……”馬五爺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當下干脆地哀嚎求饒。 “你的事犯了,老實交代?!毕脑蹙椭{人的姿勢,麻利地側身進屋,關門落栓。 馬五爺不敢亂喊,或許叫一聲能引來巡邏的修士,不過那時恐怕不是解救人質,而是為他報仇了。他左思右想,盤算這陣子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依舊毫無頭緒。馬五爺志向不大,在一個掌握靈礦,財力頗豐的修真世家,作為靈根普普通通家主庶子,馬五爺從不爭權奪利,唯一的愛好不過吃喝玩樂而已。曾經春風一度的女修多半也是看中他財勢,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罷了,按理說這等小人物斷無什么仇家。 難道是? 馬五爺偷眼打量那童子的穿著打扮,發(fā)現是昆侖服飾,眼睛一亮,想起自己三個月前在阮家仙會上灌多了黃湯,言辭間也越發(fā)狂妄自大,事后雖然回憶不起講話內容,但依稀記得好像說了不少上古門派的壞話,大意是:覺得他們只一門心思修煉,也不享受這世間浮華,做這么個與世隔絕的神仙有什么意思? 該不會是那事發(fā)了吧?馬五爺臉色一白。 “仙童息怒……小人那時只是無心之言……萬萬當不得真啊!” “呵呵,是嗎?”那女童微微一笑,隨即用那刀鋒一般的眼神盯著他,連珠帶炮問道:“你說這些話是什么目的?誰指使你的?你的動機是什么?你取得相關門派的許可了嗎?他們允許你說了嗎?你背后是誰?說這些想干什么?你想顛覆什么?破壞什么?回答我!答不上來?那么跟我走一趟,順便把你儲物囊?guī)?,供我取證。別說我隨便抓你,都是有理有據的!” 馬五爺給這無懈可擊的邏輯跪了,總覺得哪里不對,但聽她口吻又感覺攤上大事了……于是哆哆嗦嗦辯解道:“仙童手下留情!小人酒后失言!實乃無心之失啊!” “是嗎?不過我也是個有原則的人,既不能讓不法分子逍遙法外,也不想冤枉了好人?!毕脑跷⑽⒑途徚四樕?,勸誘道:“那這樣吧,我要隨行監(jiān)視你一段時間,確認你真實目的。如果并無和一些居心叵測的邪魔外道相勾結,意圖破壞世界和平,自然還你一個清白?;蛘邉隈{你跟我回昆侖,住個十年二十年,等我細細查個水落石出,隨后就放你回家。兩個方案,自己選吧!” “仙童明鑒,小人選第一個!” 目的達成。 夏元熙露出和善的笑容,掌心拖著一顆烏黑的藥丸:“此乃三尸腦神丹,每個月需要服用本派獨門的解藥,不然丹中蠱蟲蘇醒,就會直入泥丸宮,將腦髓和神識啃個干凈。這是組織對你的信任,才會賜下這等神藥,快快謝恩服下吧?!?/br> “這……”馬五爺神色大駭。 “怎么?難道你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大膽!”夏元熙作勢欲怒。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不得已啊……馬五爺只好取過丹藥一口咽下,心里祈求這個童子能早日發(fā)現自己乃是個大大的良民。 “很好,那么馬五爺無需顧及我,就按你原本路線行走便是?!毕脑踬澰S地點點頭,那丸藥不過是上次買剩的廢丹罷了,拿來嚇唬這個只知道享樂的二世祖散修,諒他也看不出來。 “小人的原本路線……”馬五爺欲言又止:“那請仙童與小人一起到南海炎洲欣賞火鶴花?!?/br> “大膽!什么南海炎洲的火鶴花?難道不是去極樂島喝花酒嗎?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夏元熙捉住了本打算和馬五爺碰頭、以販賣女奴為業(yè)的“花中客”錢正豪,自然從他口中問出來了。 “仙童連這都知道!小人不敢隱瞞!只是那腌臜之地,小人不是怕污了仙童眼睛嗎……”馬五爺用袖口連連擦汗,極樂島其實是供修士尋芳作樂的地方。他聽面前的童子聲音清越,猜測是女童,自然不敢提議去這地方。 “無妨,怎可因為在下公務耽誤了馬五爺行程。”夏元熙滿臉正氣。 我去……剛才用劍抵著人脖子的時候怎么不見你這樣通情達理? 馬五爺心中咆哮,只得諾諾稱是。 此方世界洞天福地雖然有十洲三島,但是在四海之中,這些洲島卻分布得極不均勻。其中東海有三山的蓬萊、方壺二山,以及祖洲、瀛洲、長洲、生洲、鳳麟洲五洲,這地方的古修門派也是最多,基本出了門就到了別人地盤;南海有炎洲、流洲二洲;北海則是元洲、玄洲;西海僅有聚窟洲一洲;而三山之一的昆侖則處于西海與北海交界處。 這就意味著西海僅有一個半上古洞天福地,可它遼闊的海域并不是空空如也,因為這世界絕大部分小島嶼都星羅棋布地散落其間,或許它們在上古不足以孕育一個超級大門派,但隱居海外的奇人異士以它們?yōu)楦彩前l(fā)展了不少以家族或單一師徒一系傳承的小門派,以及一些神秘勢力。 極樂島也是那些數如恒沙的奇異勢力之一,它的創(chuàng)始者從未露面,島上始終是春末的和煦氣候,到處是盛開的桃花,一年四季保持常開不敗,如千萬瑤林瓊樹一般。但是極樂島得名并非因為它秀麗的景致,而是源自居住其中天姿國色、俊俏秀逸的男男女女們。 這些秀美男女據說都是修煉采戰(zhàn)之術的修士,但是與她們臭名昭著的大多數同道不一樣,這些島上修士并不劫掠良家,與人雙修采補也多有節(jié)制,不將人采補至油盡燈枯,有些功力高深之輩還能讓雙方都得到好處。所以不少自知進階無望,或離不了男歡女愛的修士隔三差五登島小住,與她們春風一度,紓解心中煩悶。 當然,若實在不放心,也可自行帶侍妾、男寵上岸,極樂島并不禁止這等“砸場子”的行為,反倒一視同仁,統(tǒng)統(tǒng)予以熱情款待。反正這島上熏風和暖,四季如春,似乎特別能激發(fā)人的綺念,只要來過的人都能體會出,在這里作樂總是比別處爽快。 到極樂島玩耍的修士哪會是窮困潦倒之人?多半是前呼后擁,丫鬟隨從護衛(wèi)愛妾什么的自是不能缺,越是美貌修為高,主人也越是有面子,所以當馬五爺帶著夏元熙登島時,不少人看著他露出了蔑視的眼神。 “唷~馬五爺!這是微服私訪還是怎么的?咱倆熟倒無所謂,不知道的還以為您馬家敗落了呢!”旁邊一位鞋拔子臉的竹竿身材男修用一種極為夸張的語調驚呼。 這鞋拔子臉化成灰馬五爺都認得,正是和他一直不對盤的朱修德。也就是馬五爺嫌棄他家族小,而作為小家族嫡子的朱修德又蔑視大家族庶子的馬五爺,二人明爭暗斗慣了,今天朱修德抓住馬五爺痛腳,怎會輕易放過?見馬五爺不復往日囂張的模樣,意欲息事寧人的表情,于是乘勝追擊道:“馬五爺最近口味怎么變了?以前不是說‘一手能掌握’的平板女人最好離你八丈遠嗎?真是饑不擇食?。∵@小姑娘的素質……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那邊的豬腰子臉丑人,你說什么呢?”夏元熙抱著手歪頭問道,一旁的馬五爺兩股戰(zhàn)戰(zhàn),如鋒芒在背,只求這童子的怒火不要殃及池魚。 “嘿~這奴才還挺辣!誰教你這么和爺說話的?反了你了!小的們~給她點顏色看看!”朱修德被人頂撞,心中大怒。 “是!少爺!”他身后的幾位隨從聞言上前,就要擒住那個不知好歹的女童,當眾施以嚴懲。 ☆、第87章 勇闖·極樂島(二) 那幾位隨從結成陣勢,迅猛向夏元熙撲來,但是她只是御劍一沖,就把這些酒囊飯袋沖得七零八落,然瞬間欺進到朱修德身邊! 夏元熙手上拿著一條蛇皮鞭子,也是何明申那得來的小玩意,這鞭用秘藥九泡九曬,自身就附帶一種奇怪的藥性。她高高揚起,對著慌不擇路的朱修德使勁一抽。 “少爺!” 隨從們齊聲驚呼。 朱修德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身披的昂貴云錦袍子被毒辣的蛇鞭抽出一個巨大的裂口,里面血rou模糊的傷口清晰可見!那清脆嘹亮的擊打聲無疑告訴大家,夏元熙這一鞭用了多大的力氣。 但是正當隨從們要上去舍身護主時,卻聽到了朱修德的聲音。 “啊~~~~~~” 咦,這聲音怎么聽也不像是慘叫,倒有幾分旖旎的味道。 隨從們正在面面相窺,思考要不要上去解救少爺,只聽朱修德一句聲嘶力竭的訓斥:“狗奴才!還不快退下!”然后他也不站起身,就這么以趴在地上的姿勢幾步向夏元熙爬去:“謝主子賜鞭!謝主子賜鞭!” “這鞭子的滋味感覺怎樣?”夏元熙也暗自咂舌,貌似這藥能將痛感化為快感,更有類似于毒品腐蝕心智的效果,想不到對朱修德如此管用,看來何明申果然是變態(tài)中的王者啊…… “剛剛主子玉手一揚,長鞭破空,落在奴才身上,只覺得通體舒泰,十分爽利~”朱修德諂笑著連連頓首。 旁邊圍觀的不明真相群眾紛紛后退一步,仿佛害怕夏元熙將這鞭子隨意招呼到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