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當(dāng)黑子成為神器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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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剛剛我這么稱呼你,而黃瀨并不反駁的那些話你沒有聽見啊。 多想讓你聽見啊:黃瀨他承認(rèn)我們的情侶關(guān)系了呢。 “不,青峰君我不會隱身,我會的只有瞬移?!焙谧硬恢狼喾逍睦镌谙胄┦裁矗^續(xù)耐心解釋著。 “為什么不兌換一個隱身的技能啊,”青峰不能理解地說,“隱身技能多酷啊?!?/br> 想偷看誰偷看誰,想揍誰就揍誰,想行俠仗義就行俠仗義,想為禍人間就為禍人間,多棒! “青峰君,瞬移的技能并不是我兌換的,是我從事的工作所帶來的某種便利能力?!?/br> “工作啊,”青峰若有所思的看著黑子,“嘛阿哲你一向認(rèn)真,又喜歡較真,稱為工作就稱為工作吧。” “那么,阿哲你要不要陪我看動作電影?” “青峰君,你這幾天到底有沒有認(rèn)真聽我說話啊,”黑子覺得自己有些生氣了,“我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青峰君你商談,青峰君請你認(rèn)真的思考下?!?/br> 你這幾天不就在反反復(fù)復(fù)地說“青峰君有什么最想要的東西”“青峰君最想要又無法得到的是什么”“青峰君內(nèi)心深處最渴望的是什么?” 煩死了?。。?! 阿哲你一向都是那么煩人的,煩的要命。 就算是我,也知道,渴望的東西和失去的東西不是一個概念啊。 “當(dāng)然我很認(rèn)真的思考著啊,”青峰雙手把頭發(fā)往后理,自信地說,“阿哲你來找我,只可能是兩個原因?!?/br> “……是哪兩個原因呢?!焙谧舆t疑地問。 “第一種可能性:你想成佛,但你成佛必須得幫助最重要的人實現(xiàn)愿望;”青峰又比出一個二的手勢,“第二種可能性,就是你內(nèi)心的執(zhí)念就是要幫助我找到最重要的東西,所以我一天人生不圓滿,你一天成不了佛。” “……” 其實他最重要的人是重哉爸爸和雙葉mama來著。 而且他內(nèi)心的執(zhí)念絕對不是這個。 黑子第一次知道青峰那只有小龍蝦、小麻衣和籃球就能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竽X,想象力居然那么豐富。 感覺挺不容易的。 但他真的想太多了。 他,黑子哲也,永生永世都無法成佛了。 黑子決心坦白一點,“青峰君,我不是為了成佛才來找你的,我是為了你身上的……某樣?xùn)|西?!?/br> “最重要的是,我并不是鬼,”黑子強調(diào)說,“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我還是人?!?/br> 青峰沉默了。 然后,他抬起頭,希翼地看著黑子,“那我可以抱抱你嗎,阿哲,你說你不是鬼,就證明我看?!?/br> 黑子沒有說話,但他做了一個張開手臂的動作。 青峰咧嘴一笑,他和黑子做了同樣的動作,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向了黑子,然后…… 緊緊地抱住他。 青峰感受到了黑子身上的溫度,以及他熟悉的氣味。 是他的阿哲,活著的阿哲啊。 青峰把自己的頭枕在黑子的肩膀上,用力的呼吸著黑子身上的味道,卻不發(fā)一言。 黑子的身體略微有些僵硬,但他就那么安靜地站在那兒,被青峰擁抱著。 時光在緩緩流逝著,兩人卻都沒有表現(xiàn)出進(jìn)一步的動作。 直到…… “阿哲,我問你,”黑子恍惚間覺得青峰的聲音似乎變得粗重了些,“是不是你一日不能滿足我的愿望,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黑子猶豫了一下,貌似青峰的說法也挑不出錯來,他只能點點頭,“是的?!?/br> “那樣就好,”青峰看著黑子,笑得異常的開心和純粹。 那種笑容讓黑子恍惚間仿佛回到了初中——那時候的青峰就是經(jīng)常那么笑的。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性我沒有說呢,”青峰說地隨意至極,“那就是,我快死了,因為我快死了所以我才看得見你,阿哲你是好心不想我留下遺憾,才來找我,希望我不留遺憾的離開人世?!?/br> 黑子感到一陣心酸和好笑,“青峰君為什么那么悲慘的可能性你要用那么歡快的語氣說出來 啊?!?/br> “因為,我死掉了的話,我不是和阿哲你成為一樣的存在了嗎,”青峰說的無比認(rèn)真,“所以我一點都不孤單,因為我還有阿哲你可以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陪著我?!?/br> 如果只有胡攪蠻纏才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那他會永遠(yuǎn)拖住阿哲。 既然他還能觸摸到阿哲,這樣一輩子也沒什么不好。 兩年了,黑子第一次產(chǎn)生出比初入當(dāng)鋪還要痛徹心扉的感覺。 沒有一樣,我無法轉(zhuǎn)世,無法輪回,永永遠(yuǎn)遠(yuǎn)我都不可能和青峰君是一樣的了。 “青峰君不會死的,我真的沒有騙青峰君,但是如果青峰君死了,就真的再也都看不到我了,所以,青峰君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啊,”黑子盡量用一種恐嚇的語氣說。 對不起,青峰君,我最后還是會離開的,所以我并不愿意更多的人知道我回來過一段時間。 而萊娜給我的時間不多。 “阿哲你就會嚇我,”青峰嘀咕著說,“阿哲你今晚留下來陪我吧,反正黃瀨另有公寓,這兒今晚就我們兩個。” “好。”黑子的回答異常干脆。 “晚上阿哲你不許睡在黃瀨的床上,”青峰抬起頭,霸道地說,“你只能選擇我的床?!?/br> “那個……” “當(dāng)然,我也不想睡在黃瀨的床上,太惡心人了,所以晚上我們怎么睡阿哲你應(yīng)該知道吧?!?/br> “……青峰君,請笑得別那么猥瑣?!焙谧雍诰€地提醒著青峰。 其實他現(xiàn)在就想反悔了怎么辦。 “啊,那份材料我放在寢室里了沒有帶出來,”黃瀨一拍腦門,傷腦筋地說,“要不小綠間你行行好,就當(dāng)我那份材料已經(jīng)帶過來了吧?!?/br> 差距也太大了,同樣是新生,為什么小綠間已經(jīng)有老生的感覺開始為新生辦理一些手續(xù)了,他還是懵懵懂懂、丟三落四的啊。 “不可能,”綠間毫不留情地拒絕說,“在我這兒辦手續(xù)從來沒有給誰破例過,你當(dāng)然也不行,忘了帶就自己再跑趟寢室?!?/br> “小綠間別那么死板嘛,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上?!?/br> “我們之間沒什么交情?!?/br> “小綠間好過分QAQ?!?/br> 黃瀨見假哭一點效果都沒有,只好收起了眼淚,一臉有隱情的模樣神秘兮兮地湊到綠間面前說,“其實不是我懶得跑這一趟,實在是我怕打擾了小青峰啊?!?/br> “打擾青峰?”綠間眉頭一皺,“這話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