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避免成為炮灰_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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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崖單手抵住她的肩膀阻止她靠到自己身上,平靜道:“林小姐,您喝醉了?!?/br> 這位是林氏財閥的千金林允兒,上層圈子里多有她保養(yǎng)情人的傳聞,現在光看眼神也知道她這是什么意思。她一點都不在乎季崖委婉的拒絕,直接抬手去摸季崖包裹在制服下的結實胸?。骸昂煤每紤]一下嘛,我會好好寵愛你的。錢、別墅、豪車,只要你跟了我什么都會有……” 她這話說的太露骨,季崖心里有點不快,但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抱歉,在下還有任務,就不打擾您了?!彼f罷手上微微一用力,林允兒當即不受控制地退后了幾步。趁著她后退的空檔,季崖直接邁步離開,他身高腿長,十分靈活地進入人群中,林允兒根本追不上他,只能氣呼呼地在原地跺腳。 司徒遠站在休息室外的走廊上發(fā)呆,但緊隨而來的容垣已經追了上來。此時容垣的臉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跑而微微泛紅,真誠地看著司徒遠:“司徒先生,請您一定要幫幫我……” 司徒遠茫然地看著他:啊,他又在說什么? 容垣越來越急,幾乎都要哭出來了。他的臉憋得通紅,心跳也越來越快,甚至都開始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先生,我一定能為您賺到足夠多的錢,請您不要讓別人搶走我的角色,讓我做什么都可以……”看見司徒遠依舊一臉淡漠地不說話,容垣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居然鬼迷心竅地抬手摟住司徒遠親上去。 猛然放大的臉讓司徒遠回過了一點神,在嘴唇即將貼合的前一刻側過頭沒讓他得逞,但是他慢了三拍的大腦依舊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司徒遠愣愣地站在那里任憑容垣在自己身上又蹭又摸,等他終于想起來自己應該推開這人時背后突然響起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少爺,你們在干什么?” 這聲音太熟悉了,司徒遠瞬間精神一振,驚喜的聲音脫口而出:“季崖!” 緊接著還沒等他回頭,一只修長的手臂直接從背后繞過他掐住了容垣的后頸,一用力就將容垣從他身上撕了下來。司徒遠趕緊回頭看去,就見季崖面無表情地用沉冷的黑瞳盯著容垣,手臂微微一用力就將容垣雙腳離地提了起來,就像拎一只貓仔一樣輕松。 看見這場景的那一刻,司徒遠第一個想法是——季崖真是帥呆了! 第二個想法——哇,好大的力氣。 這兩個想法在他大腦里刷屏了五秒,然后司徒遠才在容垣痛苦的呻吟中想起——這么抓會死人的吧? 然后又是兩秒——季崖要是把他掐死了是不是就要去坐牢了? 再兩秒——不行,他還要陪我呢,怎么可以去坐牢! 于是第十一秒勸阻的話終于憋出來了:“季崖,你小心點別把人掐死了!” 季崖:“……是,少爺?!彼m然看到容垣趴在自家少爺身上蹭的時候氣到想把這家伙從星海娛樂總部大樓的樓頂丟下去,但他肯定是不會這么干的,這事完全沒嚴重到要殺人的地步。松開手任憑容垣癱倒在地上不斷呻吟,季崖終于發(fā)現自己少爺的狀態(tài)不太對,皺眉問道:“少爺,您喝醉了?” 司徒遠卡殼三秒,果斷否認:“沒有,紅酒怎么可能喝醉?!?/br> 季崖覺得無奈又好笑,走過去打開了私人休息室的門,將司徒遠拉進去按在沙發(fā)上:“少爺,你休息一會兒,我去處理一下容垣的事?!?/br> 聽見“容垣”這個關鍵詞,司徒遠突然伸手摟住季崖,整個人都掛到了他身上,一邊蹭一邊喊道:“不行,那家伙把劣質香水都蹭到我身上了,崖崖你要幫我擦干凈!” 季崖被“崖崖”這個稱呼鎮(zhèn)住了:“少爺,你……” 他身上的司徒遠還在繼續(xù)蹭,一雙修長的腿都盤到了季崖身上。他嗅了嗅季崖頸邊的味道,然后響亮地印了個吻上去:“崖崖,還是你比較好聞……” 感受著脖子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季崖覺得脊背一麻,這種感覺盤旋在腦海里怎么也揮之不去。他深吸口氣把不停點火的少爺從身上扒下來放到沙發(fā)上:“少爺,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就回來。”外面地上那個小明星明顯臉色不對,看來是被下了藥了。居然有人敢在少爺的生日宴上做這種齷齪的事,簡直是膽肥。 他打電話叫救護車把容垣拉去了醫(yī)院,同時下令命人去查這件事的原委,整個過程沒超過十分鐘。但等他回到休息室時司徒遠已經睡著了。季崖垂眼看著少爺恬靜的睡顏,唇邊緩緩浮現一個溫柔的微笑。 “少爺,晚安?!?/br> 第92章 資深恐同患者(6) 次日一早, 季崖像往常一樣準備好三套衣服去叫司徒遠起床。大少爺酒量小,昨夜兩瓶低度數紅酒下去就醉得不省人事,現在醒來也依舊有點迷糊。他仰躺在床上眼神茫然地看著季崖, 用有點沙啞的聲音表情特別無辜地問道:“我頭好痛, 是不是感冒了?” 季崖嘆了口氣,無奈笑著解釋:“沒有, 少爺,這應該是宿醉癥狀。請務必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卑胍沟臅r候季崖突然被一陣東西摔碎的聲音驚醒, 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出去一看, 才發(fā)現聲音是從這位大少爺房間里傳出來的。他酒喝多了大晚上爬起來上廁所, 結果一個沒站穩(wěn),慌亂中把牙杯、小鏡子、沐浴乳什么的全都摔了。幸運的是司徒遠沒把自己弄傷,季崖幫他解決完生理問題后直接就能把人丟回床上。至于那一地碎玻璃渣……身為唯一一個被醒著的人, 當然也是他處理的。 司徒遠睜著大眼睛眨巴兩下,昨晚的記憶終于回籠,懵懂的表情突然僵了。 季崖:“少爺?” 司徒遠默默將被子扯起來蓋過了頭,在被窩里悶了一會兒, 然后小聲道:“季崖,我頭疼,早餐吃蘋果吧。還有, 待會兒我自己下去吃,你不用再上來叫我了?!?/br> 季崖覺得今天的少爺有點莫名奇妙,不過依舊沒多問,立刻就轉身去樓下削蘋果。 司徒遠聽見他離開的腳步聲, 從被子下面露出半個腦袋偷偷看了眼季崖的背影。他抬手捂臉,心情沉重地□□起來,兩瓶紅酒的威力還沒大到讓人失憶的地步,不過……還不如失憶了呢。 看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于是當季崖端著水果拼盤回到房間時,發(fā)現司徒遠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床邊了。他看見季崖后略一點頭,隨手接過果盤用閃電般的速度掃進肚里,然后拎起公文包頭也不回地大步下樓、道別、啟動汽車,一套動作一氣呵成,足足比平??炝巳?。 季崖想了半天,終于驚訝地意識到——少爺他這是害羞了? 說實話他不是很理解,在他的認知里,彼此間熟得不能再熟了,這么點小事值得這么大反應嗎? 但他怎么想一點用都沒有,足足一個月過去,司徒遠的別扭狀態(tài)才消失。在司徒遠恢復正常后季崖以為生活又恢復了常態(tài),還暗自高興了下。結果沒過多久的一天,司徒遠居然到晚上十一點都沒回來。要知道他平時就算加班,一般也不會超過十點,這讓季崖有點擔心,于是給他去了電話。 接電話的人卻不是司徒遠。 “喂?你好,請問你是誰?司徒先生他喝醉了,沒法接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子柔媚的聲音。 季崖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蹙眉道:“我是司徒先生的管家,請問他現在在哪里?” 那女子聽見只是管家,聲音不由輕漫了幾分:“啊,原來是季管家,司徒總裁在陪我們王總吃飯時喝醉了,現在在四季酒店,你趕緊來吧?!?/br>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季崖眉頭皺的更緊了,立刻起身驅車前往酒店。他抵達酒店時見到了所謂的“王總”,那是個看上去二三十歲的青年,臉色蒼白,有點小帥。季崖認識他,這也是個富二代,手下掛名了好幾家公司,其中就包含一家唱片業(yè)巨頭。不過這人在圈里最出名的就是換女友的速度,之前接季崖電話的就是他的新歡。司徒遠癱倒在床上,但是還沒徹底睡死,聽見動靜迷迷糊糊睜開眼,眼神放空地含糊喊著:“文淵……” 季崖伸手把人打橫抱起,身后王總在笑著打趣:“你們家司徒少爺,酒量真差,才兩杯白酒就撲了。喝醉了還不老實,一直喊著‘容垣’。我記得那是個小男孩啊,你家少爺真會玩?!?/br> 季崖動作停頓片刻,沒有接話頭,只是直接道謝告辭。 白酒的度數高,所以第二天司徒遠頭疼地更厲害。季崖遞給他一根熱毛巾擦臉,看見他清醒了些,突然開口問道:“少爺,您喜歡容垣?” 聞言司徒遠動作一下子停住了,片刻后才開口:“別開玩笑了,我怎么會喜歡他?!?/br> 季崖道:“可是您昨晚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沒有!”司徒遠突然一把把毛巾甩到季崖身上,白凈的臉憋得通紅,“我怎么可能喜歡他!容垣除了臉還有什么嗎?何況他還是個男人!” 司徒遠的表情太復雜了,委屈、惱怒、憋屈、惶恐、難堪……各種負面情緒糅合在一起,讓從沒見過他這一面的季崖有些無措。司徒遠狠狠閉了閉眼,將所有翻涌的情緒壓抑回了心底,隨后冷聲道:“不要再提容垣,我說了不喜歡他就是不喜歡。你出去讓我一個人靜靜?!?/br> “……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