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章:走個過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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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 滿面春風的穆建勛,和失魂落魄的布朗尼,一前一后的回到了莊園,兩人臉上截然不同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刻的莊園,里里外外,幾乎是所有的人員,都是隨時隨地處在自己的崗位上的。 畢竟隨著小公主的雙滿月慶祝日,越來越近,最近的客人基數(shù),也增長迅猛。 雖說那些客人,只會有極少數(shù)的人,會被安排住在這個莊園里,大部分的客人,如果自己沒有訂地方住的話,都會被布朗尼和下面的人,分流安排到周邊附近的莊園去住。 可饒是這樣,莊園里還是不可避免的,住進來了不少外人。 這對于安保來說,就是壓力。 穆建勛和布朗尼出門去做什么,對越煌帶來的這些兵王來說,壓根就不是秘密。 雖然越煌離開了,但是他們還是欣喜的發(fā)現(xiàn),夫人蘇云裳并沒有因此對他們有任何的不滿和孤立。 越煌在的時候,是怎樣安排的,越煌走了之后,還是原樣。 也沒有人站出來讓他們交出手里的安保權(quán)力,相反,穆少頂了這個‘全權(quán)主持’的名頭,卻并不擅自插手,流程上的事情,做主的依舊是越煌留下來的老兵王大隊長。 羅斯柴爾德家族,和維特根斯坦家族的人的出現(xiàn),別說他們了,估計現(xiàn)在全球主流的媒體們,也沒有哪家是不知道的了。 動作快的,比如占據(jù)天時地利之便的、法新社的web網(wǎng)頁上,兩大家族的私人飛機,尤其是尾翼上的家族族徽照片,都已經(jīng)以清晰大圖的方式,掛上了首頁頭條。 隨后與它齊名的‘四大鐵’中的其他三家,路透社、合眾社以及米聯(lián)社,也在隨后不久,不甘示弱的,不但同樣po出了兩大家族抵達法蘭西的新聞,其中居然還有好幾張,或遠或近的尼克森羅斯柴爾德,以及尼古拉斯維特根斯坦,本尊的照片呢! 附驥其后的文字報導,更是用奪人眼球的標題,猜測著各種他們在這個時間點,抵達法蘭西的用意。 到底是老牌神秘大家族的主動招攬全球金融新貴女富豪,散發(fā)善意呢? 還是兩大家族聯(lián)合一起,給這位不守規(guī)矩,公然以東方人的身份,闖入他們西方世界,還堂而皇之的掠奪和打劫屬于他們的社會財富的,新晉全球女富豪,一個大大的震懾? 誰也說不好! 反正各種猜測喧囂塵上,漫天飛舞。 主流媒體不免用一種不懷好意的,酸溜溜的口氣,暗測測的懷疑著,羅斯柴爾德家族,和維特根斯坦家族的雙重出現(xiàn),更多的就是為了震懾蘇云裳,以及她身后所代表的東方唐國。 這樣的猜測,占了大流。 而莊園里現(xiàn)在是,全面覆蓋了自有網(wǎng)絡(luò)信號的。 越煌的人都在電腦上,看到了這些鋪天蓋地的新聞和爭論。 在穆建勛和布朗尼代表自家夫人,離開莊園,前去機場后,他們的心就一直在懸著。 臉上雖然都沒有顯露出擔憂來,可心里明白,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兩個古老家族,和蘇云裳之間的立場對立了。 同時還是東西方世界的,文化和經(jīng)濟的一種矛盾撞擊。 他們不能示弱,更不能低頭。 尤其是在對方,已經(jīng)主動的大張旗鼓的,把陣勢擺得這樣興師動眾的情況下,穆少代表著的不僅僅是蘇云裳夫人,更代表了他們祖國唐國的氣勢和風骨。 不管是從內(nèi)心深處,還是民族榮譽感來講,他們都希望這趟最好是皆大歡喜,兩方都無事。 可倘若人家真的是奔著,想要給夫人一個下馬威而來的話,他們更希望穆少能挺起脊背,千萬不要墮了夫人,以及他們唐國的威風。 因此,從穆少和布朗尼,帶著虎賁的兩個保鏢一起出門后,他們就一直在期待著他們的回來。 不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都需要一個結(jié)果。 他們也好做好雙重的準備。 當然他們更關(guān)注四大社的網(wǎng)頁新聞,幾乎沒三五分鐘,就刷新n次,為的就是能第一時間,獲悉最新的消息。 也算是為了這個蘇云裳她們這個家,cao碎了心了。 奈何,除了原來的那些已經(jīng)掛上去的新聞和標題之外,竟然再沒有新的,更進一步的消息出來。 直到此刻穆建勛和布朗尼,都已經(jīng)進了門。 問題是—— 穆少臉上春風滿面,看上去心情很是好的樣子,應(yīng)該是說明見面的氣氛是好的,起碼是禮貌的;會面的結(jié)果也是雙方都滿意的,雖然并沒有隨行把兩大家族的少爺們,給請回來莊園來做客。 可布朗尼管家的臉色,又是怎么回事? 雖然不至于用如喪考妣來形容吧,可失魂落魄總還是貼切的。 怎么看也不像是會面結(jié)果,十分圓滿后,該有的表情??? 那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尼瑪! 無線耳機里,趕忙把兩人回來進門的消息,飛快地傳遞過去。 所以,穆建勛和布朗尼還沒有走到一樓大廳,蘇云裳那邊已經(jīng)知道兩人回來了。 且還知道兩人的表情一個好,一個不好的事情。 “姐!” 沈榕軒雖然早已經(jīng)從蘇云裳,之前對他說的話中,知道了這樣的結(jié)果,并不是什么大事。 她是早有準備的。 可真正聽到老虎的對講機里,傳過來的,大門的人,對穆建勛兩人的表情形容,還是忍不住神色露出些許擔心來。 蘇牧業(yè)也在座,同樣眉頭深蹙。 他本就是實干型干部,懂經(jīng)濟,更懂得如何治人,不然又怎么能管理好一座城市? 唐國的傳統(tǒng)文化中,治人比治城更難。 如果兩大家族,真是報著打壓裳裳的目的前來的話,蘇牧業(yè)一點都不覺得吃驚。 把有威脅的對象,扼殺在搖籃,本就是生存和競爭世界的本能。 他只是擔心,現(xiàn)今狀況下的他們和裳裳,能不能抵得到他們的這番施壓。 如果第一撥就扛不過的話,是談不上后續(xù)的得到來自家里頭那方的幫助和支持的。 “丫頭!”蘇牧業(yè)擔心的叫了一聲。 蘇云裳看著他們一老一少,一個比一個嚴肅,和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無語,“爸爸,榕軒,你們這是怎么了?” “臭丫頭,裝什么傻,看不出來我們是在擔心你嗎?” “擔心我什么?擔心那兩大家族來者不善?”蘇云裳揚聲反問,然后便笑了。 “沒你們想的那么嚴重。來意嘛肯定沒那么好,但是既然選擇正大光明的來了,說明他們最起碼的還要個臉面?!?/br> “可能也覺得,如果他們要對付我這樣的后晉之秀,還采取偷偷摸摸的,暗中打壓的方式的話,有點太小題大做,讓人知道了,不免要被詬病?!?/br> “所以干脆就大張旗鼓的,來一趟,一來是給西方這次所有受災(zāi)的國家,吃顆定心丸,表示他們還在呢!” “儼然有他們在,便是中流砥柱還在,以穩(wěn)固現(xiàn)在惶惶然的各大西方國家。尤其是受災(zāi)最重的米國。更加需要他們適時的,到人前出現(xiàn)一下?!?/br> “畢竟數(shù)百年的財富和名聲積累下來,早已經(jīng)把這幾個大家族的財力和能力,給神話到了一定的程度?!?/br> “即便現(xiàn)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財富,可能未必比我多多少,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這是什么?這就是底蘊?!?/br> “這是時間的流逝,賦予給他們的寶貴財富,和令人忌憚的護身符?!?/br> “布朗尼提到他們,就神色敬畏,這就是威力!” “想想我們國家,從前的王謝人家,千年的氏族,何嘗不也是積累無數(shù)財富,論文化、財富、底蘊,這些西方的所謂的百年家族,如何能和我們國家的祖先相比?” “不客氣的說,我們的老祖宗鐘鼎鳴食,玉饌珍饈的時候,整個歐洲和米洲大陸,都還是一片荒蕪呢!就算有人,也是一些在茹毛飲血的野人?!?/br> “可現(xiàn)如今,不過是個兩三百年的,靠發(fā)戰(zhàn)爭財,才以金錢穩(wěn)固地位的家族,卻也能用上‘底蘊’兩個字了,還被人稱作世界上最富有、最神秘的家族了。何其可笑?” “當然,可能他們自身,并不真的這么自大,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傳承這么多年。其實家族富貴了之后,想要綿延下去,并不太容易。 一代子孫低調(diào)不算本事,但是代代子孫,都這么低調(diào),卻是家風使然。這一點,羅斯柴爾德家族做的不差,算是深得我們民族低調(diào)含蓄隱忍的精髓了?!?/br> “諷刺的是,到了近代的我們,很多時候,卻已經(jīng)把老祖宗們的這些優(yōu)點,都給忘光了,才讓人家西方人,現(xiàn)在有機會來教我們怎么做人?!?/br> 蘇云裳說著,冷哼了一聲,顯然憤青的毛病,又有點犯了。 不過好在她很快,就收回了心神,淡淡地道,“所以爸,你和榕軒,完全不用過度擔心,比起給我來下馬威,他們此行最大的目的,還是為了穩(wěn)固西方主流社會的人心,其后才是摟草打兔子,順帶給我一點震懾罷了。” “顯然,目前為止,從那兩架飛機落地法蘭西開始,他們已經(jīng)做到了這一點?!?/br> “至于穆建勛他們,這一趟去見面,就更是走個過場而已!” “不會吧?會這么簡單?”蘇牧業(yè)還有些不敢相信。 沈榕軒卻若有所思的,顯然有點跟上蘇云裳的思維了。 “喏,他們上來了,您要是不信,親自問穆建勛便是!” 蘇云裳正說著,就看到穆建勛和布朗尼的人影,正大步走進房間來,立即便指著他們對蘇牧業(y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