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穆少以為我求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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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建勛立即坐直起了身子,一把擒握住了蘇云裳的手,溫度燙的驚人。 但是開口說出來的話語,卻有些顯得清冷,與他的體溫完全相反。 “蘇云裳,你這是在暗示我,可以為所欲為嗎?” “穆少原本是打算遲疑的嗎?那看來是我會錯意了,我以為之前在包廂里,穆少是很下了決心的?!?/br> “蘇云裳,有沒有人說你太伶牙俐齒了點?” “沒有,目前為止,穆少你還是第一個!” 蘇云裳微微一笑,抽了抽手,第一次沒抽動,第二次,就很輕松地抽了出來,繼續(xù)之前沒做完的事情——給他脫鞋子,脫襪子,然后再套上拖鞋。 “你不用做這些,就沖著你和越煌的關(guān)系,你不愿意我不會勉強(qiáng),我穆建勛不缺女人!” 穆建勛也安坐不動地,看著她如同一個柔順的女仆,又或者是個最合格的情人一樣的,服侍著給他換鞋的樣子。 因為她低著頭,因此看不清楚她細(xì)微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雪白光潤的秀美額頭,以及那低著頭專注的嫻雅模樣。 不得不感嘆這個女人,一靜一動真的都別有不同的風(fēng)情味道,這種感覺很特別。 明明是個陌生的沒見過兩次面的女人,可當(dāng)她就這么蹲身在你面前的時候,你的心里自然而然的,就有一種放佛認(rèn)識了許多年的熟悉感覺。 穆建勛不確定這種很打動人心底的感覺,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感受得到,還是所有過往和她親密過的男人,都曾經(jīng)感受過的。 突然間,他就有了一種不想勉強(qiáng)她,只想順其自然的念頭,因此話未經(jīng)大腦進(jìn)一步思考,就說出了以上那句話。 蘇云裳卻緩緩地抬頭,微微地一笑,“我是我,越少是越少!我不覺得我們現(xiàn)在這樣,和越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愿意不愿意,也不僅僅取決于我,還取決于你!穆少你說是嗎?” 聽到這話,穆建勛的眼神,微微暗沉了一下。 他明白了蘇云裳話中的意思,她明擺著告訴了他,若是因為忌諱和擔(dān)心著她是越煌的女人的話,這樣的擔(dān)心,大可不必。 她和越煌充其量,也就是一場你情我愿的利益交換而已,與她們此刻的關(guān)系,沒什么本質(zhì)的區(qū)別,因此完全不必害怕越煌會因為她和他有什么沖突。 而她也借著這句話告訴了穆建勛,雖然她可以借著越煌的名頭,躲過今天的事情,但是她并不想借這樣的名頭,不是因為不敢,而是不屑。 她蘇云裳是個獨立自由的人,不屑用一個男人當(dāng)擋箭牌,去拒絕另一個男人。 即便她自己本身也并不想在今天這樣的時候,和他發(fā)生超越一般男女之間關(guān)系的關(guān)系,不過既然巧合和偶然,已經(jīng)把他們逼到一個屋子里,而他對她的欲望,又實實在在的被引出來了,他自然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那么必然要委屈的人,就只有蘇云裳了。 穆建勛雖然給了蘇云裳拒絕他的機(jī)會,但是這樣的場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給你拒絕的機(jī)會,本身就是另一種不容拒絕的表示。 蘇云裳聽得懂,說出那句話的穆建勛,更是明白。 所以蘇云裳才說了那句‘不僅僅取決我,還取決于你’,很有幾分膽子大的,抗議穆建勛有趁人之危的嫌疑的意味在其中。 當(dāng)然了,這種抗議的意味是很隱晦的,也很技巧的,真要換個角度去聽的話,甚至也完全可以把這話,當(dāng)成一句軟性的撒嬌和要求,告訴他得償所愿了之后,可不能虧待她! 完全品出蘇云裳這短短幾句話里,帶出來的種種的含義之后,穆建勛都忍不住失笑一聲。 隨后搖頭感慨,“蘇云裳,你實在是個太敏感,太聰明的女人了,你這樣的女人,讓我們當(dāng)男人的,真的很有壓力,我現(xiàn)在有點懷疑,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男人,能夠完全駕馭得了你這樣的性情!” “你似乎對人性看的很透,又看得太極端!你這話也就是我坐在這里聽著,換個人,興許還品不過味來呢!我好奇,你每次和人講條件,你都是這么說話的嗎?假設(shè)我萬一根本沒聽懂,你又該怎么辦?” “穆少這么聰明的人,又怎么會聽不懂蘇云裳這么上不了臺面的話?就算退一萬步來說,穆少真的沒聽懂,結(jié)果其實也還是一樣的!” “哦?怎么個一樣法?我要是沒聽懂,那么以后我就根本不可能照應(yīng)你!你的所求不是落了空了嗎?”穆建勛好整以暇地問。 蘇云裳搖頭一笑,“穆少以為我求的又是什么?” “咦?看這樣子,你難不成還真的無欲無求了?” 穆建勛可不相信,一個能把話說得這么現(xiàn)實,又把人性看得這么一文不值的女人,會無私的白白奉獻(xiàn)自己的身體,給他占便宜,這很沒道理,也完全不符合蘇云裳這個人實際的性格。 “我當(dāng)然不是無欲無求的,不過穆少這里,我目前還真的無所求,我爸爸的事情,已經(jīng)讓我很感激穆少的大力幫忙了,這是真的,不管穆少你信或者不信。” 蘇云裳說的很認(rèn)真,目光也很清澈真誠,穆建勛雖然依舊有些疑竇她的容易滿足,但是從眼神和表情上,也實在無法找出她有一絲一毫破綻,也就只能權(quán)且這么信著了。 而這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弄清楚了越煌和眼前這個小女人之間,并沒有更深的牽扯,僅僅也只是一夜情而已。 那么他就可以毫無思想負(fù)擔(dān)的,同樣享用一次,這光看著都美味不已的香rou了。 一把伸出手,就重重地把蘇云裳半蹲著的身體,拉入自己的懷中,立時,一團(tuán)的馨香和柔軟,就迎面撲滿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