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8裙擺有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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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8 看著秋云一臉驚喜的神情,初九漂亮的眼眸劃過一抹流光,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這才不疾不緩地轉(zhuǎn)過身去,當(dāng)看清楚來人時,初九臉上的笑意斂了下來,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察覺到小女人的不對勁,司晟御隨著她的目光望了過去。 “司大哥?”女人笑魘如花的朝他走了過來,詫異的詢問,“你怎么在這兒?” 司晟御眉頭機(jī)不可察的皺了皺,不答反問,“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喔,我當(dāng)然是收到邀請函來參加公爵大人宴會的,這不……和我這朋友走丟了。”說完金明珠指了指秋云。 “你的意思是,秋云女士是你帶進(jìn)來的?” 司晟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色有些晦暗不明。 看向金明珠的眼神,也多了一抹深思。 “嗯,是我?guī)нM(jìn)來的。” 金明珠毫不掩飾,大方承認(rèn)。 抬起視線,在房間打量了一圈,在看見警官的時候,眉頭微微皺了皺,略帶疑惑,“這是怎么回事兒?今兒個不是公爵大人的宴會嗎??” 怎么會有警官在這里? 難道這小小的警官也是在公爵大人的宴請范圍之內(nèi)? 應(yīng)該不可能吧。 “明珠姐,你來得正好,你快跟他們講講,我是有邀請函,拿著邀請函進(jìn)來的?!鼻镌拼丝滔窨吹酱缶刃且话慵奔钡拈_口。 只要把剛才的嫌疑撇開,那么接下來的事情便好辦多了。 警官瞥了兩人一眼,最后把視線落到金明珠的身上,“這位女士,請問你叫什么名字?確定秋云女士是你帶她進(jìn)來的嗎?” “警官你好,我叫金明珠,確實是我給他邀請函讓她來的,請問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金明珠得體的笑了笑,嘴角一直掛著優(yōu)雅。 在余光撇向秋云的時候,卻泛著森森寒光。 “也沒什么大事兒,就是在秋云女士的房間,死了一個男人……”而已,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另一位警員便走了進(jìn)來,“杜sir,這是那名男死者的,詳細(xì)資料?!?/br> 杜警官接了過來,細(xì)細(xì)的看了一下,越看眉頭越緊。 直覺,這是一個陰謀。 那名死了的男士,是社會最底層的小混混,以他這樣的身價,怎么可能進(jìn)這樣的宴會廳? 難道也和秋云一樣,是別人帶進(jìn)來的。 可這樣一個人,帶進(jìn)來又有什么作用呢? 一時間想不通,便把男死者的資料放在了一邊,銳利的視線又看向秋云,“那么秋云女士,請問你是幾點鐘上樓來這個房間的?在上樓的期間你有遇見其他人嗎?” “應(yīng)該是在一個小時前,我上來的時候并沒有遇見其他人?!?/br> “那么你在遭受侵犯的時候,有沒有大喊出聲?” “沒有,我根本就沒有機(jī)會,他捂著我的嘴,揪著我的頭發(fā)……最后……最后把我打暈了過去?!?/br> 說著秋云又哽咽了起來,整個身體瑟瑟發(fā)抖。 本來挺漂亮的一個女人,哭起來應(yīng)該也是挺惹人憐愛才對,可杜sir卻莫名覺得這女人很做作。 聽著她的哭聲,更是覺得厭煩不已。 “聽你這么說,那應(yīng)該是你暈倒過后,他對你實施了侵犯,然后你醒來時他就已經(jīng)死了?!?/br> 說這話的時候,杜警官的目光是緊緊鎖著秋云的。 可惜,秋云面色太過淡定,讓人從她臉上看不出端倪。 “是的,我醒來的時候看見面前的尸體,忍不住心底的恐懼,尖叫出聲,接著管家便帶人來了?!?/br> “可是我剛才觀察了一下現(xiàn)場,并沒有發(fā)現(xiàn)殺死受害人的工具。” “什么?現(xiàn)場沒有工具嗎?” 秋云詫異的抬頭,眼底帶著幸災(zāi)樂禍。 殺人的工具當(dāng)然不可能在這個房間里面。 這一次,她一定要出初九的銳氣,看她以后還敢不敢這么囂張。 而且這一次的事情搭上了人命,就算司氏財團(tuán)要保她,只怕也沒有那么容易吧。 她的幸災(zāi)樂禍,自然沒逃脫初九的雙眼。 只見初九微微勾了勾嘴角,隨即臉上露出一抹疑惑,“不會呀,剛才我有看見,一把匕首在柜子下面,好像上面還沾著血呢?!?/br> “什么?怎么可能!” 秋云本能脫口而出,下一秒便轉(zhuǎn)身望向初九。 想從她眼底看出真假。 那把匕首,明明已經(jīng)……怎么可能還出現(xiàn)在那個房間里。 不可能,不可能。 肯定是這個賤女人騙自己的。 “你真的看見匕首了嗎?走帶我們?nèi)タ匆幌?。”說完,杜警官便率先站了起來,往案發(fā)現(xiàn)場的房間走了過去。 初九別有深意的瞥了秋云一眼,然后跟了上去。 帶血的匕首果然在柜子的角落里走了出來。 杜警官立馬讓小警員,拿袋子把匕首裝了起來,并立馬吩咐,“以最快的速度化驗出來?!?/br> 而看著被帶走的匕首,秋云臉色一片慘白。 怎么會這樣? 她實在是想不通,這把匕首不是被她已經(jīng)丟在了另外一房間。 此時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難道……她的小動作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可如果真的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警察應(yīng)該直接把她帶走才是啊。 怎么可能還在這里東問西問。 如果沒被發(fā)現(xiàn),這匕首又是怎么回來的? 難道它自己長腿了不成? 越想秋云腦袋越混亂,臉色也一片青一片紫。 陡然間,秋云感覺一陣寒芒,抬起頭來,頓時對上金明珠的眼神嚇得心肝兒一顫。 趕緊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強(qiáng)壓下心底的焦急。 心底不停的暗示自己,千萬不能慌,一慌就會出錯,就會露馬腳。 “天哪……”初九突然一聲驚呼,一副被嚇壞的模樣,靠在男人懷里,伸手指著秋云的裙子,“她的裙擺上怎么這么多血漬?” 什么? 秋云低頭一看,腦袋轟的一聲。 怎么會這樣? 這條裙子明明是她裝在袋子里帶過來換的,還是新的,怎么可能有血漬呢? 杜警官也轉(zhuǎn)頭看了過去,隨即開口,“秋云女士,請你把這件裙子也脫下來,我們要帶回去做化驗?!?/br> “我……”秋云都快哭出來了,“可是我沒有多的衣服?!?/br> 總不能讓她就這樣脫了穿浴衣。 杜警官把視線投向初九,“大小姐,有沒有不要的衣服,拿一件先讓她穿著?!?/br> 初九一愣,隨即開口,“啊……有的稍等一下,我去拿。” 走出門口后,便沒忍住,笑了出來。 她覺得這個杜警官簡直是太有才了,什么叫做她不要的衣服拿給人家穿? 聽起來怎么像打發(fā)叫花子呢。 現(xiàn)在初九好想求一下秋云的心里陰暗面。 沒一會兒,初九便讓傭人拿了一套傭人服,然后開心的回了房間,遞給秋云,“我看了一下,我的骨架比你小,我的衣服你應(yīng)該穿不了,現(xiàn)在就只有這個了,你先將就著穿吧?!?/br> 說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便丟在了她身上。 秋云雖然氣恨,卻又莫可奈何,只得咬著牙,揚起一抹僵硬的笑容,道了謝,然后進(jìn)了浴室。 初九卻在心底吐槽了一句,“真會裝?!?/br> 金明珠站在一側(cè),靜靜聽著他們的話,也算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理清楚了。 看著換好衣服出來的秋云,眼底晦暗不明。 下一秒,便恢復(fù)正常,好事從未發(fā)生過一般。 警員拿密封袋把裙子給裝了起來。 杜警官看了看時間覺得也差不多了,“證據(jù)收集這邊已經(jīng)完畢了,只是還要麻煩秋云女士跟我們?nèi)ゾ肿咭惶恕!?/br> “什么?我為什么要跟你們?nèi)ゾ郑搯柕?,你們都問了,我也答了?!?/br> “經(jīng)過這些物證,我們覺得秋云女士你的嫌疑最大,所以這會兒,希望你配合我們回警局進(jìn)行調(diào)查。” 杜警官的話說得委婉。 畢竟是女孩子,也不可能把話說得太絕了,萬一到時候真的不是她,豈不是對人家的聲譽(yù)有所影響? 而他也不愿意做這種影響人家聲譽(yù)的事。 “我剛才不是已經(jīng)配合你們了嗎?你們還想要怎樣?我說這是跟你們一起出去,明天我就得上報紙頭條,我的名譽(yù)都?xì)Я恕!鼻镌频那榫w很是激動。 說的也是事實。 要知道,公爵大人做宴會,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就一會兒門口,不知道又有多少記者在這蹲著點守著呢。 她不要這樣。 好不容易到了夏國,在這個沒有人認(rèn)識自己的地方,可以重新開始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真這樣走出去,只怕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得安寧了。 “我們可以從后門走,這并不會影響你的聲譽(yù),更何況……”杜警官頓了頓,撇了撇嘴,“你又不是什么政要或者名人,會關(guān)心你呀。” “你……”秋云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可又找不到話辯駁。 杜警官說的沒錯,她確實不是政要的名人,也不是什么公眾人物,可是……今天來到這個地方卻不是一般的。 更何況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多多少少會有點風(fēng)吹草動。 媒體一般都會大肆渲染。 就算自己到時候真的是無罪釋放了出來,對她后面的生活也是有著極大影響的。 可是警察辦案,哪容得找她說不字。 秋云掙扎無果,最后只得跟著警察離開,可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瞟向金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