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阮笑笑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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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衣服后,初九思索再三。 還是給阮笑笑去了電話,把剛才在咖啡館聽見的都跟她講了一遍。 至于要怎么辦,最終看她自己的決定。 “謝了。”阮笑笑自嘲的笑了笑。 那母女兩的心事,昭然若揭,只有他那蠢貨老爸,還以為是真愛。 殊不知那母女倆對他的好,不過是為了阮氏的財(cái)產(chǎn)而已。 而且最近那兩母女,在背后小動作不斷,她想不知道都難。 嘆息一聲,目光望向虛空處,半晌,開口道,“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說,不管是人手還是金錢?!?/br> 初九雖然自認(rèn)為不是什么好人,但對她好的人,在有能力范圍內(nèi),能幫的都會盡量幫。 “得……能有你這樣的朋友,三生有幸,有需要的時候我會跟你講的?!?/br> “那好!” 初九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掛了電話。 總歸是別人的家事,也不好講什么。 作為朋友,在后面默默支持,就好了。 而掛完電話的阮笑笑,臉色黑成一片。 那兩個賤人,害死自己母親不說,現(xiàn)在竟然還想將她趕出去,霸占整個阮氏的財(cái)產(chǎn)。 以前她也有一個幸福的家。 不管公司在忙,一到下班時間,父親會準(zhǔn)時回家。 會陪她玩,給她講故事。 只是好景不長。 在她七八歲的時候,父親的公司越開越大,回家越來越晚,有時候甚至不回來。 起初母親還會做飯給父親送過去,會叮囑他照顧好自己。 再后來,母親變得郁郁寡歡。 每次面對自己的時候,卻要強(qiáng)顏歡笑,有好幾次,夜里醒來路過母親的房間,聽見里面的抽泣聲。 在她十歲的時候,母親因?yàn)橐钟舭Y自殺身亡。 可最讓她沒想到的是,母親死了還不到一個月,父親就帶著另一個女人和女孩登堂入室,鳩占鵲巢。 父親告訴她,這個女人以后,就是她的母親,而那個女孩就是她的meimei。 當(dāng)時是什么心情? 每每回想起那一幕,阮笑笑忍不住心底發(fā)寒。 而她的父親,之所以到現(xiàn)在還養(yǎng)著她,沒把她趕出去,為的就是母親留給她的那一筆股份吧! 如果沒有那股份,只怕他們一家三口,早就把她給趕了出去。 “喲,我說阮笑笑,你這一副哭喪著的死人臉是給誰看?”阮晴天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門口,雙手環(huán)胸,一臉譏諷。 阮笑笑,倏地抬起頭來。 那碎了冰渣的眼神直直地戳向她。 “我哭不哭個死人臉,和你沒關(guān)系,不過……再怎樣,我這張死人臉也比你好看!”說完眼神還故意在阮晴天的鼻子、眼睛,打量了一圈。 “你——”阮晴天被她氣得臉色發(fā)青,全身發(fā)顫。 從小到大,最恨的就是別人說她長得沒阮笑笑好看。 可氣質(zhì)長相這種東西是天生的。 就算她讓母親再怎樣克扣阮笑笑,就算她穿著再平凡的衣服,她的美怎樣也藏不住。 就算自己在臉上動了再多刀子,也沒她美。 “怎么?難道我說錯了嗎?”阮笑笑高傲的抬了抬下顎,走上前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你看看你這張臉,動了多少刀子,僵硬得跟什么似的,也好意思跟我比美,臉是個好東西,麻煩你要一要?!?/br> 阮晴天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掐進(jìn)rou里,毫不自知。 眼底nongnong的厭惡與憎恨,那么明顯。 讓阮笑笑想忽視都難。 半晌,阮晴天才堪堪壓住心底的怒氣,學(xué)著阮笑笑的模樣,高傲地抬了抬下巴,“你就算長得再美,又有什么用?以后阮氏的繼承人會是我,而你,只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你也就只能逞一時之快,在嘴上占占便宜?!?/br> 呵…… 沒想到阮晴天這個草包,居然還有變聰明的時候。 可就算如此,難道她阮笑笑是嚇大的嗎? 如果不夠聰明,不夠隱忍,早就被人玩死了。 “想占便宜,不重要,重要的是……”阮笑笑邪氣的笑了笑,“你一定要好好抓住陸川天的心,不然……你懂的?!?/br> “哼!我和天哥哥的事就不勞你費(fèi)心了,有這個時間,管好自己吧,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你說我就像女人,長得沒你好看,怎么天哥哥就把你給甩了,而選擇了我呢?” 她那得意洋洋的語氣,讓阮笑笑嗤笑出聲。 剛才還說她聰明,這會兒又傻得跟什么似的? 陸川天為什么和她在一起?難道她自己不明白? 那一大家子是什么人?別人不清楚,她阮笑笑可清楚的很。 陸家的媳婦,長得美丑無所謂,最主要的是背后的勢力。 也就是說,如果是一頭豬,在港城有著滔天的勢力,陸川天也會把她娶回去當(dāng)祖宗供著。 不過阮笑笑懶得搭理她,似笑非笑的朝她看了一眼,“天真是好事兒,不過……天真的同義詞是傻?!?/br> “你說誰傻呢?你這個賤人,你才傻,你們?nèi)叶忌??!?/br> 阮晴天面色扭曲,眼底發(fā)狂,抬手就朝阮笑笑撓了去。 那模樣,恨不得撕了她。 阮笑笑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身子微側(cè),那朝臉上揮來的手堪堪躲過。 不過手臂就沒那么幸運(yùn)了,因?yàn)樵诩依镩_著暖氣,阮笑笑只著了一件簡單的t恤加休閑褲。 因?yàn)闆]有遮擋,手臂上頓時起了三條血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接著阮笑笑倒向一旁,腦袋在桌角上撞的砰的一聲。 頓時腫起了一個大包,嚇人不已。 阮晴天愣了,怎么會…… “你們在干什么?” 一道怒喝聲打斷了阮晴天的思緒。 阮和林滿臉怒容,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看見阮笑笑坐在地上,頭發(fā)凌亂,手臂上的血痕和額頭上的包……觸目驚心。 “沒……沒什么,我和……晴天……鬧著玩……不小心磕到了。” 看見阮和林出現(xiàn)在視線,阮笑笑如受驚嚇的兔子,倏地站了起來,頭垂得低低的,顫聲解釋。 可這模樣落在阮和林眼里卻成了另一種意思。 眼底帶著深深的愧疚,半晌,才嘆息一聲,“我?guī)闳メt(yī)院檢查一下,你給我滾回房間去面壁思過,一個星期不許出門?!?/br> 前面帶著愧疚的話語,是對阮笑笑說的。 而后面的呵斥聲則是對阮晴天。 重進(jìn)入阮家過后,阮晴天再也沒被人兇過,什么時候都如公主般,被人捧在手心里高高在上。 這會兒她親愛的父親居然為了這個小賤人罵自己。 阮晴天氣得雙眼通紅,跺了跺腳,哭著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