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要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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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逃出包廂的初九不清楚,站在洗手間時,心臟還砰砰跳個不停。 想著剛才……白皙的小臉紅得滴血,手心發(fā)燙。 她不停用水沖洗著自己著雙手,直到手皺了、掌心泛紅還不肯停下來。 這男人到底是有多饑渴?在這種地方居然還……還…… 冰冷的水澆在自己臉上,想把腦袋里的畫面清洗干凈,無奈她怎么做,那畫面就跟生了根般,揮之不去。 唇瓣輕咬,神情懊惱。 足足在洗手間里呆了半小時,才恢復過來,擺著一張清冷的臉走了出去。 “你他媽的知道我是誰嗎?哪個vip包廂是我不能進了,你也不去打聽打聽?” 才走出去,一道囂張至極的男聲倒便傳了過來,初九停下腳步,偱聲望了過去,待看清楚那男人臉的時候,薄唇微勾,眼角含著淡淡的笑意。 這還真是好運。 本想著應該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打探到這人,沒想到…… 這人的運氣好起來,真是擋也擋不住。 她側(cè)了側(cè)身子,這角度剛好她可以看到前面的情況,而前面的人卻看不到她。 過了好一會兒,服務員拿他也沒有辦法,便由他離開了。 初九撩了撩長發(fā),拔了個電話才回了包廂。 “我還以為你偷偷溜走了呢?!”才進房間男人戲謔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初九睨了他一眼,走到單獨的一個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別看她此時面容清冷,心里可沒有表面這么平靜。 特別是剛才兩人在這包廂里還發(fā)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見狀,男人也不惱,緩緩起身,一臉淡然的走到她身邊坐下,握住那放在膝蓋上的白皙小手,輕笑著詢問,“可是在怪我?” 初九默。 輕輕的吻了吻小手,“這可不能怪了,怪只怪你的味道太美了?!?/br> 敢情這還是她的錯?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奈何男人的力氣太大,最后只能作罷。 “會唱歌嗎?” “不會?!?/br> 初九想也不想的答道。 她確實不會唱歌, 別看她在投資上很有天賦,但在這方便,她真的是渣,一開口,那音就不知道跑誰家去了。 司晟御明顯不相信她的話,這小女人聲音這么好聽,要是唱歌的話不知道有多迷人。 “好吧,那要喝酒嗎?” 只要是初九興趣不高的事情,司晟御都不勉強,縱然他非常想看一看她唱歌時的樣子。 想了想,反正都來了,該辦的事情也辦了,喝一點也無妨。 便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服務生便拿了一瓶紅酒進來,司晟御主動接了過來,一系列的動作優(yōu)雅迷人。 初九偏著腦袋,靜靜的看著,接觸的時間越久,越覺得這男人優(yōu)秀。 “?!蹦腥说拇皆谒橆a上大大的親了一口,“是不是感覺你老公太帥了,被迷了眼???” “你可以再不要臉一點?!背蹙诺ǖ氖栈匾暰€,心底確把男人罵了個遍。 司晟御輕笑了聲,把手里的酒杯遞了過去,“嘗嘗,很醇的?!?/br> 初九也不客氣,接過來,小抿了一口,淡淡的花香彌漫在唇齒間,晃了晃酒杯,她又喝了一小口,舒服地瞇了瞇眼,好一會兒才道,“這是什么酒,好好喝?!?/br> “這可是特供,法國薔薇莊園的‘薔薇露’,一年只有二十瓶,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送你。”看著她那饞樣,銳利的眸子中劃過一抹暖意。 “只有二十瓶呀?”初九有點訝異,“那你手里有幾瓶?” 雖然對酒不是太懂,但‘薔薇露’的大名她還是聽過的。 每一年‘薔薇露’只要一出來,頂層人士可都是搶得頭破血流的。 男人沉疑了一下,“送你一瓶還是可以的?!?/br> “我記住了?!?/br> 初九半瞇著眼睛,點了點頭。 男人看過去時,酒杯里的酒,全入了小女人的肚子了,無奈的笑了笑,又給她倒了一杯,還不忘叮囑,“不可貪杯,這酒喝著好喝沒感覺,可后勁十足?!?/br> 聞言,她隨意的點了點頭,腳下的鞋子一蹬,兩條腿就盤到了沙發(fā)上,認真的品嘗了起來。 怕她就這樣會喝醉,男人打電話安排人送吃的上來,掛了電話,想了想又不放心,便起身自己親自去安排。 等他交待好,再進包廂時,臉都綠了。 這前前后后還不過十來分鐘,這死丫頭就……狠狠的磨了磨牙,把坐在地上醉暈暈的人兒給抱到了沙發(fā)上。 “不許搶我的酒!” 雙眸迷離的瞪著眼前的男人,雙手死死的抱著酒瓶,嫣紅的唇瓣微嘟,神情嬌憨。 司晟御撫了撫額,捏了捏她陀紅的臉蛋,“小酒鬼。” 看著眼前晃來晃去的人,初九不滿的嘟著小嘴,雙手‘啪’的一下打在司晟御臉上,狠狠的按住,嘟嚷道,“你別晃,晃得我頭都暈了?!?/br> 男人額間的青筋歡快的蹦噠著,深深的吐了口濁氣,一言不發(fā)的抱起神志不清的初九往外走。 夜風習習,車內(nèi)就只聽到初九一個人在嘀咕,至于嘀咕的什么,則是一句都沒聽清楚。 男人用余光瞟了一眼,既好笑又無奈。 驀然,纖細的胳膊攀上男人的脖子,濕熱的氣息噴灑在臉頰處,“我要親親?!?/br> “吱——”的一聲,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馬路正中間。 男人緩緩的轉(zhuǎn)過頭,咽了咽唾沫,不敢置信道,“你剛說什么?” 剛才那急急的剎車,初九整個人撞到了男人的懷里,方向盤擱得她背疼,不安的扭動了下,眉頭緊皺,雙眼迷蒙,“要親親?!?/br> 說完不等男人反應,嘟著嘴,瞇著眸子,一副等人采擷的模樣。 本就是自己愛在心尖上的人,哪經(jīng)得住一點點引誘? 想也沒想,男人就俯身而上。 “扣扣——” 在距離那嫣紅的唇瓣一厘米時,車窗響了起來。 如鷹般銳利的眸光射向聲源。 “我說哥們,你擋路了?!贝巴獾哪凶勇冻鲆桓蔽叶哪樱耙鞘懿涣?,怎么著也找個酒店呀,你這大馬路中間,實在是不太好吧?!?/br> 男人淡然的收回視線,接著掛檔、加油、離開,動作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