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標(biāo)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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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廳初九都還處于震驚中。 那金額跟司晟御說的一樣又不一樣,說是五十億也沒錯,不過是五十億英鎊,折合成華國幣差不多有四百億。 這男人倒底是心有多大? 就這么把這么多錢轉(zhuǎn)進自已的銀行卡? 不怕自已卷款跑了? “是不是特別感動?”司晟御心情愉悅的調(diào)侃。 而且這一點錢對于司氏來講根本沒什么,這只不過是一個分公司的流動資金而已。 “嗯!”初九輕應(yīng)了一聲,點了點頭。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自古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男人見她眼神便知道她心中所想,嘆了嘆氣,停下來握住她雙肩,柔聲道:“不用感動,也不用謝,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知道嗎?” 只要她想,他什么都愿意給她。 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怕這小丫頭炸毛。 何時對她的感情已經(jīng)深到這種程度?司晟御不知道,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想一輩子對她好,想一輩子寵著她。 男人那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夜,像個深潭般一不小心就會把人溺斃,而此時的初九只覺得四周一片寂靜,眼里再也看不見其他的人,就連空氣也變得稀薄起來,她如缺氧的魚兒一般,只能緊緊依附男人。 “小妖精,你這樣子是想讓我再吻你嗎?” 司晟御深深的吸了口氣,暗惱自已真是越來越?jīng)]自制力了,如果此時不是在上面,他想他會不顧一切的狠狠要她。 回過神來的初九,小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暗罵了句藍顏禍水,羞惱的推開男人跑開。 看著那跑遠的身影,司晟御好心情的笑了起來,然后疾步追了上去。 初九回到暗標(biāo)大廳,前面的毛料剛好交易結(jié)束,工作人員用推車推著標(biāo)王走了上來。 那塊毛料初九細細的觀察清楚了,是一塊極品的金絲血翡。 血翡本就很少見,而且是玻璃種的……這兩種加起來已經(jīng)是天價。 而現(xiàn)在這一塊標(biāo)王,不僅是玻璃種的血翡而且里面帶有金絲。 這收藏價值不言而喻。 相信這塊毛料只要一解出來,絕對是震驚整個華國。 而碧玉軒的名頭,自然更不用講。 托馬斯見初九回來的,朝她笑了笑,“現(xiàn)在標(biāo)王已經(jīng)出來了,看這樣子是一塊極品血翡,這價格怕是不菲,美女錢帶夠了嗎?” 聞言,初九淡淡地勾唇一笑:“著什么急,錢有沒有帶夠,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 像標(biāo)王這種翡翠,拼的只有實力,可沒有投機倒把這一說。 每一年的標(biāo)王,基本上都是天價,有些甚至根本就沒有賺頭。 但為了企業(yè)的門面,就算沒有賺的,也會把它標(biāo)下來,這樣才會黏住一些老顧客。 “我很是好奇,你是哪個珠寶公司的?”托馬斯漆黑如夜的眸子瞇了瞇,帶著審視的目光掃向初九。 他總覺得這女人不一般。 但具體的又說不出來哪里不一般? 但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為憑著這一份直覺,死里逃生數(shù)次。 “等我拿到標(biāo)王,你自然就知道了?!?/br> 初九俏皮的對著他眨了眨眼,完全沒有平日的清冷。 玉老坐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不由得挑了挑眉頭,側(cè)過身子再初九耳邊低語,“小丫頭,你和他很熟嗎?” 初九搖了搖頭,繼而又點了點頭。 玉老見狀,瞪了她一眼,“你這又搖頭又點頭,幾個意思?” 初九聞言,輕輕一笑,繼而露出懊惱的神色,在他耳邊低語,“說熟吧談不上,說不熟吧,我們又交過幾次手?!?/br> 末了,雙手一攤,滿臉無奈。 玉老點了點頭,瞟了眼托馬斯,然后小聲道,“此人面相非善類,你多注意些?!?/br> “想不到玉老,還精通面相之術(shù)。”初九含笑調(diào)侃。 聞言,玉老吹胡子瞪眼,道,“你這小妮子……” 后面的話還沒出口,就被玉靈靈打斷了,“爺爺,開始了?!?/br> 玉老歉意地對出九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和自家孫女說話。 就在幾人的談笑間,標(biāo)王的價格已經(jīng)飆至了,一億三千萬。 這競爭好不激烈? 而和初九坐在一起的托馬斯和玉老兩人,都只是淡淡的看著,并沒有出價。 “這塊毛料你怎么看?” 等到初九沒和旁邊的人聊天了,司晟御才開口。 其實對這些,他一點都不懂,但這小丫頭喜歡,他會試著融入進去。 初九看了眼旁邊的人,見沒人注意到她,俯身在司晟御耳邊低語,“這塊毛料是極品中的極品,如果標(biāo)下,我的碧玉軒,便算正式在眾人面前亮相了?!?/br> “你手里面的錢夠嗎?要不然我再安排人轉(zhuǎn)一些過來?!?/br> 看著初九那亮晶晶的眸子里,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光芒,司晟御劍眉微蹙,就怕自己的錢給少了,到時候標(biāo)王沒拍下來,這小丫頭該多失望。 初九搖了搖頭,只覺得心底暖暖的 ,如果自己真的跟他在一起,應(yīng)該也不錯吧? 不然這次回去,試著跟他交往一下? “怎么啦?”司晟御見她神色莫辨擔(dān)心的詢問。 “啊……沒什么。”當(dāng)場被人抓包,初九很是心虛,急急地搖了搖頭,把視線轉(zhuǎn)向前方的毛料。 看著雙頰泛紅的小丫頭,司晟御一臉懵逼,不明所以。 “這位先生出價7億兩千萬。”司儀站在臺上,激情萬分的喊喊著。 “7億6000萬?!?/br> “7億8000萬?!?/br> “……” 看著一路飆升的價格,初九依舊靜靜地坐著,而坐在他身側(cè)的玉老和托馬斯,則開始出價了。 一直到價格標(biāo)到十一億,玉老才訕訕地收手,沒再繼續(xù)跟價。 而玉老作為賭石界的泰山北斗,雖然依舊是一個堵字當(dāng)前,但他卻很懂得適可而止。 任何毛料只要超過他的底線,他就不會再繼續(xù)跟下去。 玉老停止叫價后,就再也沒有人出聲。 “十一億一次,還有再加價的嗎?” 司儀站在臺上放眼全場,眼底閃爍著激動,聲音隱約還帶著顫抖。 “十一億兩次?!?/br> “十一億三……” “十一億一千萬?!?/br> 初九清清冷冷的聲音貫穿全場,引來了無數(shù)雙眼眸的打量。 “這位女士出價十一億一千萬?!彼緝x高亢的聲音響了起來,激動的不能自已。 “十一億五千萬?!蓖旭R斯淡淡的瞟了初九一眼,舉牌道。 “十一億六千萬。”初九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淡淡開口。 “十二億?!蓖旭R斯磨牙。 “十二億一千萬?!背蹙蓬^也不抬的舉牌。 “……” 托馬斯每次一叫價,初九就在它的基礎(chǔ)上多加一萬,反復(fù)數(shù)次,直到價格飆升到十五億。 托馬斯陰鷙的瞪了初九一眼,冷哼一聲,丟下手里的牌子,轉(zhuǎn)身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