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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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醒來時,還一臉的蒙圈,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只覺得身上很是酸疼,使不起力。 起身時卻整個人又倒了下去,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手和腳都被綁了起來。 細(xì)細(xì)的回想了一下,眼眸不由得暗了暗,當(dāng)時就只有那一個女人在自己身后,看來這是一個場預(yù)謀的綁架。 可目的是什么呢? 劫財(cái)。 還是劫色。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細(xì)細(xì)打量起了這房間。 冰冷的墻壁上只有一盞壁燈,昏暗而曖昧。 房間的四面墻,都是灰暗色的,上面隱約有一些血跡。 正前方則有一張長約十米,寬約兩米的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器具。 不看還好,這也看初九只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一股涼意瞬間從腳底竄到腦門心。 她就算是再傻,也知道這些人的目的了。 那女人見過她身手,怕她會逃走,所以在打暈她之后,強(qiáng)行灌藥,所以現(xiàn)在才會全身無力。 真是好計(jì)謀。 周身的氣息,冷了不是一星半點(diǎn)兒。 正想著,只聽見咔嚓一聲,一個身材纖瘦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 “我還以為你至少要睡上兩個小時呢,沒想到這么快就醒了過來?!?/br> 男人慵懶而邪魅的靠在門邊,由于逆光的原因,初九看不清他的長相。 只覺得此人身上泛著陰暗的氣息,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 “你是誰?為什么要抓我。” 見他現(xiàn)在這樣子,初九也拿捏不準(zhǔn)他到底要干嘛,難道過來聊天? 閑的蛋疼嗎? 男人聞言,挑了挑眉頭,邪魅而懊惱道:“你為什么不哭呢?” 好像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初九不由的扯了扯嘴角,為什么要哭?哭能解決問題嗎?哭他就能放過自己嗎? 這男人是不是腦子有病??? 當(dāng)然這樣的話,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表露出來。 “如果我哭,我鬧,你會放過我嗎?”初九敷衍的詢問。 “當(dāng)然不會,你這樣的尤物,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在我沒玩夠之前,怎么舍得放了你?” 男人想也不想的拒絕。 他可是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騙出來的,怎么可能就這樣放了? “那你想怎么樣?劫財(cái),還是劫色,或者是其他目的?” 初九一邊不咸不淡的跟他聊著,一邊不停地扭動雙手,看能不能解開這該死的繩子。 沒一會兒,背就汗?jié)窳?,喘得厲害?/br> 這該死的藥。 “no、no、no……我要跟你玩兒游戲?!?/br> “玩兒游戲,玩什么游戲?!?/br> 初九眉頭緊鎖,這男人該不會是個變態(tài)吧? 想著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你不用白費(fèi)力氣了,我用的著繩子,可不是一般的繩子,除非,砍斷你的手,不然的話,你是解不開的。” 男人不知何時,一下竄到了床邊,陰惻惻的聲音在耳朵處響起,引得初九一個激靈,雞皮疙瘩冒了一身。 好快! 這樣的速度還是一般人嗎? “你……” 初九抬頭想罵他兩句,當(dāng)抬頭看到那張臉的時候,頓時有一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我插! 這張臉簡直是雌雄莫辨,怪不得他穿女裝的時候,自己一點(diǎn)都沒察覺到,真是失策。 “怎么?是不是被我這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給迷住了,深深的愛上了我。” 語閉還摸了摸自己那張雌雄莫辨的臉,自戀到不行。 看著他那模樣,初九簡直惡心得快吐了出來。 “我自認(rèn)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反而還幫了你,你就是這么恩將仇報(bào)的嗎?” 初九那張清冷且萬年不變的臉,終于出現(xiàn)了龜裂,臉上掛著明顯的怒氣。 這簡直就是一個現(xiàn)實(shí)版的農(nóng)夫與蛇。 “你確實(shí)是幫了我,我無以為報(bào),只得以身相許?!闭f完男人邪邪一笑,朝初九壓了下去,“只要你跟我玩過一次以后,相信你會深深的愛上我,從而迷戀我,再而離不開我?!?/br> 嘔…… 這樣的話他是怎么說出口的? 愛上他,迷戀他,離不開他。 他是哪里來的自信。 不他媽揍死你就不錯了。 初九壓下心底的憤怒,揚(yáng)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我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做好事不留名,也不需要回報(bào),所以,你也不用以身相許。” “這件事情,我們就此畫上完美的句號就可以了。” 男人皺了皺眉,不滿的回應(yīng):“那怎么行?你們?nèi)A國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bào)嗎?我可不能做那忘恩負(fù)義之人?!?/br> “你放心好了,是我不需要回報(bào)的,你并不是那么忘恩負(fù)義之人?!焙莺莸哪チ四パ溃绻芤浪脑?,初九定不會手下留情。 “你不需要也不行,讓我那些弟兄知道了會怎么看我?” 男人有些火大,覺得這女人簡直太難搞了。 以前那些女人誰見了他不是前仆后繼的,那像這女人,巴不得躲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 他是瘟疫嗎? 用得著如此嗎? 男人邪氣的眼眸,暗了暗,她越是這樣,越不如她的意。 “不然我去跟你的那些兄弟解釋一番,或者登報(bào)說明一下?!?/br> 初九壓下想殺人的沖動,和他打著商量,希望身上的藥效趕快過去。 不然現(xiàn)在這個局面太被動了。 簡直就如案板上的rou,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 “那怎么行?以后你反悔了怎么辦?不行不行?!?/br> 初九猝! 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這都是些什么事兒啊? 強(qiáng)忍著身體被他壓麻的不適感,舔了舔略干的唇瓣:“你能不能先起來?我的手被你壓麻了?!?/br> 男人見她眉頭緊鎖,輕輕的移動了一下身體,也沒有完全起來,只是也沒有在壓著她。 “你的身體真香,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男人低下頭了,在她脖子出嗅了嗅,一臉滿足樣。 “就xx牌子呀,所有超市都有賣的?!背蹙畔訍旱陌杨^往旁邊偏了偏。 眉頭越皺越緊,薄唇緊抿,隨時有可能發(fā)怒。 “是嗎?下次我也去買來試試?!蹦腥溯p聲邪笑,濕熱的唇落在初九的耳垂處輕咬了一下。 “你干嘛?” 初九瞬間炸毛,腥紅著眼,憤怒的瞪向上方的男人。 “呵呵……”男人輕笑出聲,在她脖子處拱了拱,邪肆道,“你說……我要是把你給睡了,他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