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表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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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房間,昏暗的燈光,刺鼻的霉味夾雜著血腥味。 鄭大力粗喘著氣,整個人無力的靠在潮濕的墻面上,啞聲道:“你是誰?” 初九沒出聲,緩步走了進(jìn)去,一派悠然的在里面唯一的一張椅上坐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身狼狽的人。 “你到底是誰?” 鄭大力面色痛苦的緊盯著前面的人,腦袋不停的運轉(zhuǎn)著,可惜想了一圈也沒有一點線索來。 再看了眼她身后的十三和十五,兩人儼然一副恭敬的模樣,絲毫不比對周龍飛差。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暗牢里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也不知是緊張還是什么原因,鄭大力額間的汗如雨般滴落,胸膛處劇烈起伏著。 片刻后,初九終于出聲了,不過說了句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兩個字,“渴了?!?/br> 十五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噌噌的跑開了。 暗牢里又靜了下來。 鄭大力現(xiàn)在是懵了,不明他們這是唱哪一出,而這個勉強可以稱為女人的人又是誰?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而她那一身淡然、自成一脈的氣勢,真心讓人厭惡。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十五端著泡好的滿山云霧回到暗牢。 說話這滿山云霧的泡制手法可是十分復(fù)雜,自從得知初總喜歡喝過后,她還偷偷去拜師學(xué)藝了來。 誰叫她對這年齡不大的初總崇拜不已。 初九接過茶杯,小小的呷了一口,舒服的瞇了瞇眼,果然還是滿山云霧最合胃口了。 末了,點了點頭,中肯道:“有進(jìn)步?!?/br> “嘿嘿,初總喜歡就好?!?/br> 聞言,十五激動得不行,她可是第一個被初總表揚的人呢,雖然不是什么大事,倒好歹也被表揚了,心里美滋滋的,想著以后要把這泡茶功夫練好才行。 哪知她的這一個決定,還真讓初九離不開她了。 聽著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鄭大力又開始在腦里搜索了起來。 整個慶陽市混道上的并沒有姓初的,旁邊的幾個省似乎也沒有? 難道不是道上的? 可是那通身的氣勢不像呀! 鄭大力心里亂成一團(tuán),額間的冷汗掉得更厲害了,李副局這個靠山該不會是個幌子,其實飛龍社的靠山是另有其人? 而這個勉強稱之為女人的人該不會才是飛龍社背后真正的的勢力吧! 如果來人是周龍飛倒還好說,畢竟有救命的這個恩情在,現(xiàn)在這情況對于他來講實在是不妙,討不到半點好。 鄭大力在想什么初九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人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心里所承受的壓力可不小,而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一會兒問起話來,可能就要輕松得多。 看了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初九把玩著手里的茶杯,跟打量貨物般的眼神在鄭大力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后,才緩緩開口:“你跟蒼狼多久了?”那語氣就跟在說今天中午吃了什么飯一般。 聞言,鄭大力冷哼一聲,把頭轉(zhuǎn)向一旁。 見狀,初九也不惱,嘴角勾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繼續(xù)道:“你在飛龍社呆了這么多年,怎么走的時候只帶走了這么點人?” 說著還鄙夷的撇了撇嘴。 聽著她那輕蔑的語氣,鄭大力氣得不行,什么叫‘只帶走了這么點人’? 他帶走的可都是中層管理人員好不好?! 十三、十五、老七聞言,都笑出了聲來,可不就是嗎?在飛龍社呆了四五年,帶走的就十幾人,而且這十來個人的人品都是不怎么樣的。 如若說公司怎么會有這樣的,那是因為不斷發(fā)展和壯大,自然什么樣的人都有。 顯然鄭大力的眼光并不怎么樣。 “剛才你帶走的十來個人還跟我抱怨,說是早知道你這么沒本事就不跟你走了,當(dāng)時說得好聽,只要跟了你,就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而現(xiàn)在……嘖嘖……”初九也不理會他,又自己自言自語了起來,“那叫一個悔不當(dāng)初呀,還求著我原諒他們,讓他們繼續(xù)留在飛龍社,說你是個騙子……” “你胡說,他們離開飛龍社,老子可是一人給了十萬塊……” 鄭大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初九給打斷了,嘖嘖兩聲,譏諷道:“才十萬,我以為多少呢,真是沒見過世面?!?/br> 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滿山云霧,狀似無意的詢問:“按理說,鄭虎也是秦市一霸,怎么如此小氣?!?/br> “這些蠢貨,表哥他……” 鄭大力嗖的停了下來,此時他恨不能扇自己兩把掌,就這么兩句話就被這丫頭把話給套了出來。 初九把玩著手里的茶杯,白皙精致的臉上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淡聲道:“表哥呀!難怪……” 后面的話她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在場的人誰又是傻的呢?! 十三頓時不樂意的,沖上前對著鄭大力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怒吼道:“我草你祖宗,好你個鄭大力呀,你說,龍哥上次被你救,是不是你和鄭虎設(shè)計好的,為了就是讓龍哥欠你人情,讓龍哥愧疚,從而讓你進(jìn)入飛龍社的高層?!?/br> 鄭大力被湊得嗷嗷直叫,一邊躲著十三的拳打腳踢,一邊急急的大吼,為自己辯解,“什么設(shè)計,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老子叫你不承認(rèn),叫你不承認(rèn),媽的,枉費老子把你當(dāng)兄弟,你就是這么回報我們的,尤其是龍哥,你對得起他嗎?” 十三越說越氣奮,下手也一下比一下重。 “住手,別打了,別打了。”鄭大力一邊在地上滾,一邊求饒。 整個人跟從下水道里撈出來的一般,狼狽不已。 可是十三是誰,他像來以脾氣火爆出名,怎么可能因為鄭大力的一兩句話,就停手,以前給他面子是因為他救過龍哥,而現(xiàn)在他的身份就是一個叛徒,他背叛了飛龍社,也背叛了龍哥,不立馬抽死他,已經(jīng)是不錯的了。 半晌,十三也打累了,狠狠的踹了他兩腳后,便退到了初九的身后。 “打夠了?!背蹙胚攘艘豢诓?,淡淡的開口。 十三尷尬的笑了笑,剛才太激動了,忘記了自己身后這大佛。 還好初九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站起身來,吩咐了句讓把鄭大力關(guān)好便離開了暗牢。 這人現(xiàn)在得留著,到后面用處不小,可不能隨便讓人給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