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 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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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言品希帶著那孩子一路往出宮的路上走去。 看著孩子這樣的狀態(tài),那殿試怕不是已經(jīng)參加不了了,但是他的情況特殊,溫晟應(yīng)該會網(wǎng)開一面,允許他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加試。故而,對于那邊殿試的情況, 言品希并沒有那么擔(dān)心。 再說了,這殿試有人舞弊的事情還需要查證,這一次的科舉,多半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 這一路上,言品希不止一次把自己的視線轉(zhuǎn)移到那孩子的身上,想要看看他的情緒如何。好在他剛剛在偏殿的時候看起來雖然有些恍惚,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他的神情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如此一來,也不至于他自己都不敢把自己的話說出來。 故而,在看到自己身邊的人都已經(jīng)恢復(fù)了情緒的時候,言品希直接把人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把自己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其實(shí),你是一個女子吧?!?/br> 言品希說出這話的時候并沒有帶任何質(zhì)疑的意思,也沒有什么對于這孩子隱瞞自己的身份的不喜。若是真的說起來的,這話挺起來,就像是自己身邊的人說一下今日的天氣實(shí)在是不錯一樣。 只是他自己這么想,那孩子的心里卻不一定也是這么一個想法。 畢竟,對于那個孩子來說,她自己身份可是一個不可以說出的來的事情。這要是僅僅只有言品希知道的話說不定還沒有什么問題,但是要是讓居心叵測的人制裁了,自己的小命就很有可能保不住了。 故而,在言品希說出她的身份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yīng)去吃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只是即便是她自己想要從這里逃開,卻在下一刻的時候停住了自己的腳步——畢竟,這宮里面的情況她自己又不熟悉,故而即便是她自己都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想法,卻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跑。 如此一來,她這可不就是等同于羊入虎口么? 一想到自己家里的冤屈可能根本申訴不了,那孩子的眸中立馬就充滿了淚水,對于自己這邊的情況很是驚奇。故而對于自己這邊的情況來說,她自己的心里確實(shí)是有些崩潰的。 畢竟,才剛剛看到的希望,就這么又要把自己剛剛給看到的希望全部都給消滅,對于她自己來說,這打擊實(shí)在是太大。 “你不用擔(dān)心,本官把你帶到這里一個偏僻的地方,就是不想要把這件事兒讓別人聽了去?!?/br> 言品希似乎是感受到了那孩子心中的不安,故而走到那已經(jīng)往前跑了兩步卻又停下來的人身邊,輕聲說了出來。 聽到這里的時候,那孩子這才稍微平靜了一下。 她轉(zhuǎn)頭看了一下自己周圍的情況,說起來,也確實(shí)是這樣,對于她這么一起欺君的人來說,如果言品希并不是想要幫她的話,根本不用把她帶到這么一個可以屏蔽其他的人的耳朵的地方來。 對于言品希這么直接地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那孩子的心里還是很是震驚的。但是既然自己這個時候已經(jīng)離不開這里,她也并沒有再次掙扎,轉(zhuǎn)而對著言品希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其實(shí)先前在會試的時候看到你的卷子上面的字跡的時候,本官就覺得這里面應(yīng)該有什么問題,但是到到了后來, 再見到你的時候,你的言行舉止之中其實(shí)也有一定的暴露?!?/br> 見那孩子終于肯好好聽自己的話了,言品希這才把自己判斷的標(biāo)準(zhǔn)說了出來。 “你的聲音實(shí)在是有些細(xì)膩,對于一個男子來說,除非是幼時有身噩夢變故,其他的情況之下一般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至于其他的事情,”言品希頓了一下,這才繼續(xù)說道:“你剛剛說你自己是柳總督的兒子,但是,他的兒子本官在游學(xué)的時候見過,故而這才認(rèn)了出來。” 聽到不全部是因?yàn)樽约旱男袨榕e止這才把自己的身份給暴露了,那孩子這才在自己的不相稱松了口氣。畢竟要是言品希真的就是因?yàn)樽约旱男袨檎J(rèn)出來的自己的身份的話,對于其他的人就也有這么一個可能。 “要不是這樣的話,本官也不一定能認(rèn)出來這里面的問題。畢竟你其實(shí)跟柳總督的孩子也有那么七分相似,故而對于其他的沒有見過總督的孩子的人來說,應(yīng)該沒有那么容易把你的身份看出來。但是本官的話雖然這么說,但是其中還是有一定的風(fēng)險,故而對于你自己來說,還是需要好好保護(hù)自己?!?/br> 聽到自己身邊的人的說法,那孩子頓了一下,顯然還是有一些猶豫。 “你放心,本官既然知道你是柳總督的女兒柳婉瑩,就不會把你怎么樣。對于本官來說,柳總督的兒子當(dāng)時對于本官也算是君子之交,故而對于他的meimei,本官還是很是愿意幫一把。這一次的事情,要是有什么困難的話,大可以跟本官說?!?/br> 說到這里的時候,言品希都已經(jīng)把她的身份給點(diǎn)出來了,故而便縱是對于柳婉瑩來說,她并不想暴露這里面的問題,也不能就這么藏著捏著。 “對,”如此,倒不如干脆承認(rèn),“我就是柳總督的女兒柳婉瑩,家父的事情,怕是還需要言大人幫忙照拂一下。至于我女扮男裝的事兒,實(shí)在是家族被滅,而京城又路途遙遠(yuǎn),我自己一個人北上,無奈之下這才對女扮男裝,為家人伸冤?!?/br> 講到這里,柳婉瑩差不多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給說出來了,故而對于這件事兒,柳婉瑩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可是,她自己這女扮男裝這件事兒畢竟還是犯了欺君之罪,她自己不怕死,就怕自己到時候還沒有給自己的家人伸冤,就被處置了。 而現(xiàn)如今,這個站在自己面前的,應(yīng)該是唯一一個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既然言大人認(rèn)識家兄,那能不能幫忙隱藏身份?” 見柳婉瑩還是擔(dān)心她自己的身份的問題,言品希不由得笑了起來。 “那是一定的,本官既然都已經(jīng)把你帶到了這么一個偏僻的地方,可不就是為了幫你隱藏身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