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又是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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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在他們幾個人在為了這院子里面的尸體而煩憂的時候,京城里面卻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又到了四年一度的科舉的時間了,那些前來參加科舉的人們一個個的又從那些偏僻的地方到了京城,過來找一個適合自己發(fā)展的法子。 有了上一次第一次舉辦科舉的時候的經驗,這一次的各種事宜也都安置的很是不錯。再加上,這一次溫晟也算是足夠信任言品希,將科舉相關的示意到交給他處理。 言品希再怎么說在先前的時候也在小皇帝身邊的有足夠的地位,他又是上一次參加科舉之后中舉的人。故而,對于言品希這個人來說,溫晟還是很信任他的。 故而,當這一次的科舉到了時日的時候,溫晟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那個已經在朝堂上面穩(wěn)定下來的言品希。 如此,倒是省去了他 選人的精力。 看著那些考生們依次如常的場景,言品希似乎體會到了當時自己去參加科舉的時候,危蘭月和牧元塵兩個人坐在考場外面的時候的心情了。 看著那一眾人到了自己的面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序,拿著自己的筆在這紙上做書寫的樣子,言品希的心中甚是欣慰。 一是為了這一大群不可多得的人才,另外還為了溫婉所說出來的法子可以這么奏效而心中驚喜。 只可惜溫婉此時不再京城,如若不然,倒是還可以看到這一次科舉的釋藏的盛大場面。 畢竟,這一次科舉的時候,那可是比上一次狀況盛大多了。有了一個較為完善的體制,又有了上一次科舉的時候的各種事情作為一個參考,這一次的科舉,只比上一次好,不比上一次的差。 只是,就在言品希在為了科舉這件事兒的成果而感慨的時候,卻突然在朝堂上面看到了一個讓自己不知其所謂的人的樣子。本以為他不過就是因為什么其他的事情而對于科舉這種事兒而緊張。 可是,當言品希第三次注意到這個人的不怎么自然的動作的時候,不由得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這個男子身上,詳細打量起來。 只見那男子一臉愁容的樣子,明明試卷已經到了他的手上,但是卻并沒有他的注意力放到試題上面。如此,不由得讓言品希覺得有些奇怪。 這一次的試題言品希也已經看過了,不過就是一些很是基本的關于國家政策的策論罷了,對于一個稍微懂得一些過幾次政策的人來說,都不是什么問題的。只是看著個男子的樣子, 怕不是對于這試題有什么意見。 他的的面前依舊擺著自己的卷子,但是卻連墨都沒有研,只是抬頭左顧右盼,想著看著自己周圍的人的情況。即便是他周圍的人都在其他的小格子間里面,也并沒有阻止他左顧右盼的動作。 當言品希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這才低頭看了自己的試卷一眼。 畢竟這個人先前的時候的舉動實在是太過于讓人詫異,再加上他的容貌俊美,不由得讓言品希對他多加關注了些許。 即便是延平新城走到那個男子身邊的時候,他這才剛剛拿起自己放在筆洗上的毛筆,只是那答題的紙上,依舊是什么都沒有寫。 看著他滿目愁容似乎還帶了些許緊張的樣子,言品希覺得有可能是自己的存在讓他發(fā)揮不出來自的真實水平。故而,在發(fā)覺了這個事實的時候,言品希便掃了一眼這個人的試卷,記住了他的名字之后慢悠悠從他身邊離開。 經過了三天三夜的時間,這而一次的科舉也總算是結束了。 言品希作為這一次的科舉的主考官,自然而然能看一下這一次的卷子的情況。 此時所有的名次都已經被定了下來,先前裝訂成冊的試卷也在這個時候被拆開了??粗约好媲暗木碜?,言品希想了一下那個人的名字之后,把這個令他印象深刻的人的卷子給找了出來。 那試卷言品希第一眼看到時候,不由得覺得那有些違和,畢竟對于一個男子來說,這么一書的簪花小楷實在是讓言品希的嘴角不由得泛上了一份笑意。 這書法還真是可笑,卻不知這位在家里是誰人請的書法師傅。 只是,即便是那書法看起還算稍微有些可笑,但是那里面嗎的內容,可真真是讓言品希不由得正襟危坐起來。 他自己當時也是江南學子里面的佼佼者,自然知道這那個派系所秉承的理論是什,。當他看到這人所寫出來的東西的時候,不由得覺得實在是不可思議。 這篇策論本身是為了讓考生在賦稅這項政策上說一下自己的見解,只是這一手簪花小楷的人,說出來的話確是對于這朝堂上面的東西有著深刻的了解。 不僅僅如此,這了解的程度,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在朝堂上面已經帶了很長時間的老臣,而不是什么一個根本沒有上過金鑾殿的官宦子弟了。 如此連連幾番怪相,不由得讓言品希的心中覺得不正常,吩咐自己身邊的人去調查了一下這個男子的身份。 畢竟,這么一個 在考場上的時候看起來并沒有什么能耐,寫出來的字卻是一個跟自己的身份比較違和的情況,再加上那更加違和的不像是一個在考場上抓瞎耳撓腮能寫出來的東西的人的策論…… 凡此種種,實在是讓言品希不由得對這個人多放了一些注意力。 只是,這前來參加科舉的人形形色色,都是從五湖四海過來的人。即便是言品希覺得這個人的情況實在是有些讓人在意,但是這也只是他自己心里的判斷而已,并沒有太當成一回事兒。 故而,他也只是吩咐了自己身邊的人去查一下這個人的身份,便把卷子重新送到了負責復審的人那邊。 對于這個人的情況,原本言品希想要跟復審的人說一下,但是那個負責復審的人跟言品希并不熟悉,故而言品希并沒有跟他再怎么交流,而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其他的事情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