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后手
書迷正在閱讀:爆寵激萌:總裁大人夜夜愛、絕色狂少、吻妻成癮:司少靠邊站、嬌妻養(yǎng)成記:迎娶百萬新郎、不良寵婚:總裁大人,請止步、嬌俏小醫(yī)妃、怒海潛龍、惹火嬌妻:總裁撩妻不要停、重生之前妻的逆襲、不死狂帝
既然牧元塵那邊對于財產(chǎn)上的東西都沒有任何問題了,那溫婉對于先前的時候在皇宮里面面上演的那一幕就有了更加清楚的認識。 這種情況,只怕是他自己早就已經(jīng)計劃好的東西。 “先前本宮還在的時候,怎么沒有看到提督您把財產(chǎn)什么的東西給放出去呢?我們在一起怎么說也一兩年了,本宮竟然還不知道提督您還留了這么一個后手。” 溫婉一邊這么說著,一邊揶揄牧元塵那邊的情況。 坐在溫婉對面的牧元塵也并沒有因為自己被溫婉一語道破了情況而有任何的不對,只是在溫婉把話說出來的時候立即便承認了他自己的這邊的情況。 牧元塵掀開轎子的簾子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那一頂轎子,確定里面沒有其他的任何問題,而且那轎子里面的人也不會把聽到他們這邊的談話的時候,這才順著溫婉的話說了下去。 “長公主的話說的一點都不錯,狡兔三窟可不是說著玩的。畢竟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要是真的想要在京城那個權力的中心活下去的話,就一定要有自己的一個兜底的法子。要不然,根本經(jīng)受不住任何打擊?!?/br> 他在這權力的中心混跡了這么多年,在東廠這種地方見證了各種各樣的生生死死,那些各種各樣的問題對于他來說都已經(jīng)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墒羌幢闶撬约褐朗缿B(tài)炎涼,但是到了真正輪到自己的時候,還是覺得心寒。 只是,他身為這東廠里面的支柱,即便是自己的心里對于這些東西都很是不喜,即便是自己的心里也因為各種各樣的爭斗和各種各樣的算計而身心俱疲,也不得不把自己的情緒全部都偽裝起來。 就好像,他其實還好,她其實并沒有任何支撐不下去的情況一樣。 聽到牧元塵的話,再看著牧元塵臉上那故作輕松的笑意,即便是牧元塵可以表現(xiàn)出了一種輕松的樣子,溫婉自己也知道那其中的問題可不僅僅是他隨隨便便就可以做到的。 就比如說這狡兔三窟,如果沒有未雨綢繆,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終有一天要從京城那個權力的中心離開,恐怕牧元塵也做不到把他的大部分家產(chǎn)都放到其他的地方去。 “讓莊妃給小公主下毒,順便讓楓貴人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得到了她自己想要的東西。利用楓貴人和皇太后那想要把我們趕出京城這個權利的中心的心理,順便趁著這件事兒有一個適當?shù)睦碛赏顺鼍┏沁@個圈子。如此,可不就是被逼無奈而又不得不為之么?”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保存實力,以退為進,能夠早日把京城里面的情況給解決了而已。 再說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到時候,他們一群人離開了京城這個權利的中心,也可以更好地以一個局外人扥額身份看看這朝中的局勢。雖然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京城,但是他們身后那么多的棋子還在京城。 故而,其實說起來,也不過是一種緩兵之計罷了。 而牧元塵和溫婉這邊的計劃,德源那邊全部都不知情。 她自己坐在后面的那個小轎子上面,看著自己前面的那個跟自己的轎子的距離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的轎子,心里不由得有些擔憂。 小公主中毒的事情,她雖然沒有在宮里,不知道宮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那皇上派來的人過來搜查東廠的時候,她可是把那些人的動靜全部都收在了自己的眼里。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找的,竟然真的就在東廠找到了那所謂的跟小公主所中的毒藥一樣的毒物。 那東西她自己看著身為面生,不說別的,她自己是絕對可以確定,從她到了東廠之后,牧元塵絕對未曾用過那種東西! 前面那轎子的窗簾突然被掀開了,德源看著前面那個窗簾的樣子,自己的心里不由得驚訝了一番。 她從那里面看到了牧元塵的臉,不僅僅是如此,牧元塵似乎還往自己的轎子這邊看了一眼。 即便是這整個過程只有那么一瞬間,但是德源也確確實實看到了牧元塵臉上的表情——有些愁苦,又有些謹慎。 看到這里,德源的心里不由得更痛了。 那溫晟也不知道是怎么去給一個人做判斷的,明明就是一個可以偽造出來的證據(jù)而已,溫晟竟然這么想都不想就相信了…… 一想到這里,德源的心里就更加不服氣。 手上的帕子被她扯到抽絲,可是即便是如此,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坐在后面的轎子上的妾而已。 可是,誰又能說,身為一個妾,就不能關系一下自己的丈夫的生活了? “這一次,幸虧本郡主不在宮里。要不然的話,提督怎么會蒙受這種不白之冤?明明可以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看看到底是誰要栽贓陷害,讓后把那個栽贓的人給處置了,但是……但是……” 即便是德源說的話只不過是她自己聽聽而已,但是那里面情誼可是讓她自己好一陣感動。 德源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前面的那一頂轎子里面,剛剛牧元塵回首看著那一眼,在德源的眼里,就是他對于自己還有情誼的表現(xiàn)。 如此一來,看起來自己先前的時候那么努力去習武,想要在牧元塵面前有一些其他的表示,這一切自己的功夫都沒有白費。 一想到這里,德源就不由得笑了起來。 即便是現(xiàn)如今自己前面的那一頂轎子似乎是并沒有再出現(xiàn)其他什么動靜,但是只要是那一次,就足以表示出自己在牧元塵心中的地位。 只是,這興奮過后,德源就不由得再次想起來自己之所以會走在這一條路上的原因。 看牧元塵剛剛的情況,應該是為了這一次的貶謫而心痛。既然如此,那她身為跟著牧元塵一起去共患難的妾,想方設法讓自己的夫君放松放松可不就是自己的用處么? 一想到這里,德源就不由得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怎么去安慰牧元塵這件事兒上,一時之間又一次憂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