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cao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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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溫婉的問話,牧元塵也表示自己實在是有些無奈。 畢竟對于溫婉來說,她實在是cao心的太多了。 并沒有繼續(xù)跟溫婉多解釋這里面的東西,牧元塵只是搖了搖頭。 “這里面的東西本官怎么會知道?雖然莊嬪妃是本官的人,但是她也不是事事都需要跟本官匯報的。如若不然,為何這次的情況還是長公主過來跟本官說了,本官才知道她有這個需求?” 聽了牧元塵的解釋,溫婉也覺得似乎確實是這么一回事。只是對于她來說,這莊嬪妃突然這么反常,還是讓她不由得心中擔(dān)憂。 這要是出了什么事兒,那豈不是大人小孩跟著一起遭殃? 就在溫婉自己糾結(jié)的時候,牧元塵這邊已經(jīng)跟周齊下命令了。 此時的周齊早已經(jīng)把溫婉一開始的時候畫的那一幅圖片給收了起來,就等著他們兩人給個話,看看莊嬪妃那邊的情況需不需要他繼續(xù)跟進。 正好此時牧元塵下令,倒是省了他的一番心思。 “這樣,周齊你先去找一下莊嬪妃需要的這個花的種子,然后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讓靠譜的人去給莊嬪妃送過去。做完這件事之后,你再去江南那邊看看有沒有長公主所想要求的那種小龍蝦。若是有的話,也及時傳信回來?!?/br> 領(lǐng)了命令的周齊沖著溫婉和牧元塵行了一禮,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周齊離開的步伐實在是太過于從容淡定,以至于她實在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去反駁的理由。 看著周齊一步一步離開書房,溫婉欲言又止,但是一時之間卻實在是找不到任何其他可以阻止他離去的說法,不由得有些焦急。 牧元塵此時的目光也放在離去的周齊身上,對于溫婉那種焦急的情況,他自然也看到了,可是他一時之間并不想繼續(xù)跟溫婉解釋些什么。 只是牧元塵不說,溫婉卻不一定能不問,看到牧元塵和周齊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淡然自若,她自己則是實在是不知應(yīng)當(dāng)如何處之了。 “你們難道就一點都不好奇莊嬪妃要這種花的原因么?這種花雖說也還是好看,但是它畢竟有潛在隱患。倘若沒有妥善處置,而現(xiàn)如今莊嬪妃又懷有身孕,該如何是好?” 屋子里面靜悄悄的,并沒有因為溫婉的這一席話而變得有多么不一樣。 看著桌子上的宣紙和依舊沒有干的硯臺,溫婉抿了抿唇,想要繼續(xù)追問下去。 只是牧元塵既然沒有和自己說這里面的問題,就證明他可能是并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些什么。故而,一時之間也不知當(dāng)如何處理。 好在牧元塵并沒有打算讓溫婉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過久,不過是片刻時間而已,他就已經(jīng)把那里面的問題說了出來。 他搖了搖頭,看著那個時不時往自己這邊探頭的人,說道:“莊嬪妃是一個有分寸的人,這種事情其實不必這么擔(dān)心。她既然要找這種花朵,那便是她自己有自己的用處,我們無需多管,只給她弄到手就可以了?!?/br> 書房的窗子還開著,微風(fēng)從外面吹進來,讓桌子上沒有壓著的宣紙飛起了一個卷角。 墨香在屋子里面彌漫,使得整個屋子都處在一種平靜之中。只是這表面上的平靜并不代表在這屋子里的人的心里也是平靜的,溫婉畢竟知道那花的厲害,自然而然不能讓牧元塵隨意在這種事情上放任莊嬪妃自己去上手。 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先前的時候自己對于罌粟這種植物的見解,卻是越想越覺得揪心。 這若是一個不小心接觸到了,那其中的問題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解決的。 “這件事真的不是本宮多想,畢竟那個花的汁液有毒。而且,如果不注意的話,怕是會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就像是剛剛提督大人說到的那樣,若是用的不當(dāng)?shù)脑?,會讓人上癮!及到那時,欲罷不能,該當(dāng)如何?” 見到牧元塵實在是并沒有把自己的話當(dāng)成一回事兒,溫婉不由得急了。 她自己知道這種東西的危害,也知道這種東西能給人帶來怎樣的身心之上的傷痕。故而,她更不能把這件事當(dāng)成很隨意的一件事,隨隨便便就把自己手上的責(zé)任給放下。 即便是她身為一個知道這里面的危害的人,她也有理由去阻止那有可能的悲劇的發(fā)生。 看到溫婉的倔強的樣子,牧元塵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轉(zhuǎn)而走到溫婉身邊,把桌子上的宣紙撫平了,拿了一塊板子壓上之后,這才重新轉(zhuǎn)而面對溫婉。 溫婉在遇到事情的時候難免實在是過于急促,有很多時候,她都沒有把這件事情好好考慮一番。事情背后的原因,以及事情的發(fā)展趨勢…… 她只會想到她腦海里突然蹦出來的一個想法,一個念頭,如此一來, 倒是在很多事情上顯得有些急促了。 至于牧元塵現(xiàn)如今晾著她并沒有立刻回答她的情況,自然而然就是給她一個合適的時間去想想這里面的事情。 若是沒有什么其他的問題的話,其實溫婉在很多事情上的想法也算是直擊要害。 就是……會把事情都想的太簡單了…… 走到溫婉身邊,她依舊在用那倔強的眼神盯著自己。 牧元塵一時之間覺得有些好笑,卻又無法直說溫婉存在的問題,只能伸手刮了一下溫婉的鼻子。 “長公主你就是cao心太多,既然莊嬪妃她能說出這種花的名字,那就證明她知道這個花的性能。至于其他的,莊嬪妃她自己是孩子的母親,她自己做出來的事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是在干什么?!?/br> 見溫婉似乎是被自己的話給定住了,牧元塵這才繼續(xù)說道:“莊嬪妃她一直都在為我們做事,難道長公主連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能給她么?” 聽了牧元塵的話,溫婉眸中的焦急之意也算是落下了幾分。 即便是她心里還有不順暢的地方,也暗自埋在心底,并不多言。 牧元塵說的不錯,她應(yīng)該給那個聰明伶俐的莊嬪妃足夠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