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不用你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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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在他們以為在秋收這件事上要打一個持久戰(zhàn)的釋時候,卻被一道圣旨打破了忙碌的生活。 就在圣旨下來的時候,他們一個個的還在為了預(yù)防蝗蟲的點子而揪心,卻不料在接到旨意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可以完完全全放松下來了。 兩人從早朝上回來的時候臉色都不怎么好,讓溫婉不由得覺得他們兩個似乎有什么心事。故而,便縱是先前言品希說過讓她暫時先不要去打擾牧元塵,她也忍不住去書房想要一探究竟。 只是此次的言品希一改以前的態(tài)度,并沒有出現(xiàn)相勸讓溫婉不要說其他的事情,反倒是客客氣氣把溫婉請了進去??礃幼?,似乎原本就是在等她。 既然是這樣,那么這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的問題發(fā)生了。 故而,當(dāng)溫婉看到這兩個人一臉嚴肅地看向自己的時候,其實她的心里并沒有太大的觸動。 “怎么了?” 等著自己面前的這兩個人把問題說出來, 溫婉為這兩個剛剛回來的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 見溫婉把平靜的動作,還是言品希先一步嘆了口氣,把事情一一同溫婉說了出來。 “其實是這樣的,”走到桌子前圍坐起來,言品希開口,“皇上那邊在今日早朝時候下旨,說是把秋收的事情交給了莊嬪妃的母家去處理?!?/br> 聽了言品希的說法,溫婉的心中有了個大概——怕是他們兩個人準備了那么長時間的東西都沒有用上,有些憋屈吧。 故而, 溫婉還是順著自己的這個思路去說了下去。 “那你們這是因為自己準備了這么長時間的心血泡湯了,所以才覺得不悅的么?” 便縱是溫婉自己心里有了猜測,可是畢竟還是要跟著兩個人對質(zhì)一下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兩個人被溫婉的話給吸引過去,只是那目光之中卻并不是贊成之意。 好在牧元塵在下一刻就給她解釋了這其中的問題這,這才讓溫婉顯得不是那么尷尬。 “長公主不了解朝政上面的東西,說出這樣的話也無可厚非。只是那莊嬪妃的母家雖然有錢,但是他們從來都不曾攝政,對于這些事情都是一張白紙,沒有任何經(jīng)驗?!?/br> 牧元塵的話一針見血,在他說了之后,言品希也是立馬點頭應(yīng)和。 如此一來,這才讓溫婉意識到其中的問題。 這要是讓一個沒有任何從政經(jīng)驗的人區(qū)管理這件事,而且距離秋收已經(jīng)沒有幾天了,如此一來可不就是要糟? 不由得,溫婉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她可沒有想到溫晟竟然能做出這樣一個決定,對于他們來說,把這個國家治理好才應(yīng)該是最為根本的事情。而現(xiàn)如今,溫晟明顯是已經(jīng)忘了自己的初心。 “皇上怎么會下了這么一個糊涂的命令?便縱是本宮這個涉政不多的人也知道,如此一來可不就是拿著今年的老百姓們的生命開玩笑么?” 見溫婉如此氣憤的樣子, 余下的兩個人也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們一個個的可不都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秋收這件事上,生怕出了任何差錯。這下可好,所有的一切都不用他們?nèi)プ隽恕?/br> 只是他們一個個的又能如何?畢竟溫晟是皇上,他下下來的命令,便縱是他們心中不服氣,也只能聽著。 言品希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其實大家都知道皇上要重用莊嬪妃的母家,可是這一次的情況實在是讓人太過寒心了。畢竟這個事情真的不是他們那種什么都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可以做好的,這次是真的沒想到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言品希的話讓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雖然牧元塵暫時并沒有表示出什么自己的個人意見,可是溫婉從他喝茶的動作之中就可以看出,怕是他對于溫晟的這種決定也很是不滿。 只見牧元塵捏著茶盞的手指已經(jīng)有些泛白了,他那手上的茶盞碰都那微微抿起來的薄唇,須臾之后才將里面的茶水一飲而盡。 看到面前耳中沉重的氣氛,溫婉實在是不忍心讓他們兩個人的心血全部都付諸東流。 看了那兩個情緒低落的人一眼,溫婉把自己心里的問題問了出來。 雖然,她已經(jīng)隱隱約約猜出了那其中的答案。 “那,皇上那邊知道你們已經(jīng)在忙秋收這件事情了么?不僅僅在忙,而且已經(jīng)安排了許久?!?/br> 一說到這里,溫婉就不由得想起來這兩個人前幾日日夜cao勞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 聽了溫婉的話,牧元塵什么都沒有說,只不過是看了溫婉一眼。 只是那一眼之中已經(jīng)包含太多東西,讓溫婉的心不由得便揪了起來。 顫顫巍巍地想要端起茶來喝一口,平復(fù)一下自己的心情,到了嘴邊才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溫婉愣了一下,反應(yīng)了一下之后才把自己的目光往桌子上的茶壺上瞟了一眼。 給那兩個也已經(jīng)把茶盞里面的茶喝完的人把它們添滿,溫婉這才把再次盯著自己面前的兩個人,想要從那為微茫的希望之中得到一個哪怕不是那么讓自己心寒的答案。 似乎是看著溫婉實在是在為了這么一個問題在揪心,言品希最終還是忍不住了,把這其中的問題說了出來。 “長公主怕是心里也已經(jīng)有了定數(shù),畢竟我們這邊把各地的縣志什么的都調(diào)了過來,如果說皇上那邊一點都不知道情況的話,是根本說不通的?!?/br> 果然是這么一個讓自己心寒的答案。 溫婉抽了抽嘴角苦笑一下,看著那個依舊沒有把話說完的言品希,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想必長公主先前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察覺了吧,皇上對于我們兩個人的勢力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忌憚之心。這次的事情也一樣,想必是忌憚我們兩個人現(xiàn)如今的勢力,這才突然下旨,將我們所做出來的事情腰斬。” 聽了那全部的真相,溫婉不不由得嘆了口氣。 她怎么會想到,溫晟現(xiàn)如今忌憚牧元塵的勢力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