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質(zh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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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于溫婉這邊,對于言嘉寧突然暴斃這一事情還沒有接受,就再一次受到了來自自己弟弟的打擊,一時之間心情陰郁,不由得便幾天都提不起精神。 看著溫婉一直都在為了那件事情而傷心,牧元塵自然不會這么隨隨便便把人放置不管。 對于他來說,自己若是不把這個人哄好的話,怕是自己以后的日子并不會怎么好過。 再加上,言嘉寧的事情對于溫婉的打擊確實是足夠大,故而他不得不專心把自己的目光放在眼前的事情上,這才想出了一個合適的方式去改變她的現(xiàn)狀。 “其實長公主大可不必這么而為了他而傷心不是么,皇上他怎么說也是一國之君,對于他來說,后宮佳麗三千,怎么可能在每一個人離開的時候都去送一程呢?” 聽了牧元塵的話,溫婉把自己的目光轉(zhuǎn)移到牧元塵的臉上。只不過,那臉上的表情卻并不是什么被安慰道的樣子,而是把自己對于牧元塵的話的不贊同給表現(xiàn)出來。 不等溫婉把反駁自己的話說出來,牧元塵就已經(jīng)先一步把自己的話接著說了下去。 “長公主在宮里的時候想來也沒少看史書,且說那歷代帝王,有多少會把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一個人身上呢?他身為一個皇帝,看不清自己的心也很正常,自古帝王多為薄涼之人,他不過是其中一個罷了?!?/br> 縱然知道牧元塵這么說只不過是為了安慰自己罷了,可是溫婉依舊不愿意承認牧元塵說的話其實是真的。 她自己也是帝王家人,怎生沒見的她自己也是如此? “提督大人若是有自己的公務還是去忙自己的吧,本宮這里無需提督大人多加cao心。這件事情其實不過是本宮一時之間想不透而已,時間長了就過去了,萬不可因為本宮而耽誤了提督大人的事情?!?/br> 見溫婉依舊陷在那一點世故里面,牧元塵卻是不忍心看著這個人依舊這么低落,不由得想繼續(xù)說上幾句。 只不過,不等他開口,那邊的人已經(jīng)把自己的意思再一次說了出來。 她可不是什么和牧元塵一樣的人,她不過也是一個平凡的女子罷了。對于那些薄涼的人的做法,自己有一些不喜歡的心思,自然而然是真的傷心。 她搖了搖頭看著那個在自己身邊試圖安慰自己的人,把自己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與其說是說了出來,到不如說是質(zhì)問。 “提督大人把薄涼一詞說的這么隨意,倒是不知道提督大人是不是也是那種薄涼之人?本宮且問你,若是你自己的夫人死了,你自己也會這么平靜而又薄涼么?” 方一開始的時候,或許還可以說她其實只不過是在詢問罷了。可是到了后來,溫婉的話語之中無一不是在對于自己面前這個人的質(zhì)疑。 說是對于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發(fā)泄情緒,其實不過是把自己不能在溫晟那邊發(fā)泄出來的東西說出來罷了。 看到溫婉這么撕心裂肺的樣子,牧元塵不由得愣了一下。 隨即,在他知道她的心思之后,立馬便又把自己的意見說了出來。只不過,即便是說了出來,卻也是有了些許的停頓。 畢竟,對于他自己來說,自己其實也并不知從自己的心思不是么?若不是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他身上的話,自己似乎一時之間會覺得少了些什么。 可是這件事,這是對于她的感情么? “不會?!?/br>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輕,似乎是怕她沒有聽見,在他的這句話落下的時候,立馬便再一次把這個詞重復了一遍。 “不會,本官不會。” 頓了一下,牧元塵看著溫婉那依舊在飄忽著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溫婉的臉說道:“本官的夫人自始至終只有長公主一個人。至于后院里那幾個人,只不過都是妾罷了。對于本官來說,她們都是不入眼的存在。再說了,她們不還是皇太后那邊的眼線么?” 看到溫婉的視線一點點在往自己的身上轉(zhuǎn)移,牧元塵說話的語氣更加認真了。 他生怕自己在這個時候說錯了什么,讓溫婉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給會錯了意思。 看到溫婉的眼中沒有什么異樣,牧元塵這才繼續(xù)說了下去。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長公主不幸離本官而去,本官不說悲痛欲絕,也絕對不會像皇上那般薄涼,任佳人尸體冷冷清清,而是自己則在暖帳中享受?!?/br> 本身對于言嘉寧的事情來說,溫婉她是很難過的??墒侨缃衤牭侥猎獕m這么對自己說了這么一番話,似乎已經(jīng)把自己放在了一個不可忽略的位置,忽的又被牧元塵的言辭所感動。 她看著那個認真回答自己問題的人,臉上悲慟的意思也隨著少了一些。 看著自己面前的人的樣子,牧元塵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已經(jīng)有了一些功效,心中也不由得放下了幾分。 及至此時,這府上的其他幾個人也已經(jīng)紛紛得知了溫婉因為言嘉寧的事情而傷心得病的情況,一個個的都過來探望。 只不過,雖然她們自己好心,里面的人似乎卻并沒有領(lǐng)會她們的好心。還不等她們進入溫婉的大門,牧元塵那邊以及把自己的意思給傳遞出來——溫婉心中傷心,不宜見客,讓這幾個人回去自己那邊,無需擔心。 不僅僅是那幾個過來看望溫婉的妾室,就連溫晟派過來照顧溫婉的人也被請了出去。 看著自己面前那個依舊帶著愁容的面容,牧元塵不由得發(fā)起呆來。 只不過,他的這個發(fā)呆自然而然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 自己面前這個人似乎已經(jīng)愈發(fā)在自己的生活里占據(jù)一定的空間,如果有一天,自己突然,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自己會是什么反應? 想起那時候賢妃質(zhì)問自己是不是喜歡上溫婉了的話,牧元塵心中對于自己的質(zhì)疑更甚。 莫非是當局者迷?自己或許,已經(jīng)離不開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