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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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溫婉并不知道牧元塵讓德源進(jìn)宮的意思,但既然他已經(jīng)這么決定了,就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 牧元塵其實并不一定會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與她聽的。這一點她在以前的相處之中深有體會,而另一邊,便縱是牧元塵并不會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也一直都是在為了她而著想,這一點,又是毋庸置疑。 既然已經(jīng)確定下來的消息,當(dāng)即這個消息便被下發(fā)了下去。 至于牧元塵讓德源去宮中見她自己的父親的目的何在,到時候結(jié)果出來了不就知道了嗎? 想到這里,溫婉心中的糾結(jié)也算是解開了不少。 而另一邊,在書房里處理今日的文書的牧元塵想起來溫婉白天的時候那種奇妙的聯(lián)想能力和一直在德源的事情上追問下去的態(tài)度,不由得笑了起來。 而那在牧元塵身邊侍奉的周齊看到牧元塵的表情,不由得以為牧元塵是不是得知了什么有利的消息。 可是奈何他想破了自己的腦袋,也未曾想出任何一個可能會符合這個條件的消息。 牧元塵看到的文書都是從他這邊過了一遍之后的東西,至于那些并沒有什么必要的文書,在他這里就被攔下來了。所以,牧元塵手上的東西都是些什么消息,除了加密的信件之外,他可以說是全部都知道。 而現(xiàn)如今,難道是今日 的那一封密信中有什么消息? 只不過,這一切都只停留在他的心目之中罷了,對于他們來說,只需要等著牧元塵笑過了之后把事情的處理方式告訴他們即可。 而那皺起若是知道牧元塵此時想的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公務(wù)的話,怕是心中會對自己的人生產(chǎn)生懷疑。 至于牧元塵那邊,他其實一直都在想溫婉的事情。 對于他來說,溫婉一直都在端著自己長公主的架勢在他面前做事。而今日卻突然表現(xiàn)出了一副小女兒呃姿態(tài),不由得讓他在這處理公務(wù)的時候心思飄到了遠(yuǎn)方。 溫婉眉間的那一絲積郁似乎還在他面前浮現(xiàn),讓他不由得停下了自己手上的筆。之后,干脆直接把它放在了幾案上。若不是因為自己那時候把話說了一半,怕是還見不到溫婉這么不同尋常的一幕不是么? 這么想著,牧元塵不由得笑出了聲。當(dāng)然,他是為了自己今日白天做出的那個決定,而不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 而他自己倒是爽了,偏生讓那個站在不遠(yuǎn)處等候命令的周齊心里癢癢的。他實在是好奇牧元塵到底為何突然跟中了魔怔一樣傻笑起來,奈何他站的位置不對,根本看不到牧元塵幾案上的東西。 正在牧元塵傻笑,周齊好奇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侍衛(wèi)的聲音。 “啟稟提督,德源郡主求見?!?/br> 聽到這個名字,牧元塵驀的把自己臉上的那一分笑意收了起來。而面對德源的是,還是他平日里的那一副冷冷的面孔。 至于那個周齊,也在門外的人說道這一點的時候不由得把自己的心思正了正。 再怎么說,他也不過是一個侍衛(wèi)罷了,至于主子的心思, 那可不是他一個侍衛(wèi)可以猜測的。 “讓她進(jìn)來?!?/br> 隨著牧元塵的聲音落下,木門傳來了吱呀的開門聲,那個許久不再周齊面前出現(xiàn)過的德源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面前。 見到牧元塵的時候,德源先是行了一禮,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 “郡主次來,可是有何事要詢問?關(guān)于郡主去宮里與親王見面的事情,本官已經(jīng)安排好了,至于其他有什么需要的,郡主只管告訴那個管事兒的便可?!?/br> 牧元塵面上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似乎德源次來除了是為了為自己進(jìn)宮增添一些什么其他的東西之外便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他并沒有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德源的身上,方才因為溫婉而被擱置起來的文書再次到了他的手中,細(xì)細(xì)看了起來。 見到牧元塵并沒有任何打算在為了自己的事情而關(guān)注的樣子,德源不由得一下子跪了下去。 聽到那撲通的一聲骨頭與地面撞擊的聲音,牧元塵這才皺著眉頭把自己的目光從那文書上挪了開來。 “郡主這是干什么,莫非是那些惡奴欺負(fù)郡主了?” 他這一番話說得真心實意,讓旁人根本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著什么。 而那跪在地上的德源,卻在聽到牧元塵的這一方面話了之后,臉色更加蒼白了。 她的雙手用力繳著自己手上的手帕,下唇被潔白的貝齒咬了一點點,微微還能看出來她在顫抖。 話到點上,牧元塵也并不打算說更多,只是等著那個跪著的人開口。 “還請?zhí)岫矫麒b,德源沒有任何要與皇太后和父親一起害提督和長公主的意思,此次入宮,德源覺得沒有那個必要?!?/br> 聽了德源的話,再看看牧元塵那臉上無聲的笑意,旁邊站著的周齊不由得恍然大悟。 他說自己的主子怎么就突然想起來給這個德源甜頭吃了,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只怕這個德源若不是參透了牧元塵要試探她的意思而匆匆忙忙過來表忠心,從宮里回來之后就沒有任何好果子吃了吧…… 一邊自嘆自己能力不足,一邊繼續(xù)觀望著那兩個人是個什么狀態(tài)。 這一次,他倒是要好好學(xué)學(xué)。 說完了那一句話之后,德源并沒有再次出聲,只是把自己的頭埋得低低的,等著那個主人發(fā)落。 她能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接下來便是看牧元塵信不信的問題了。若是他不信,她說上一百句也是無濟于事,還無妄讓他厭煩自己。 深知話到點上就好的德源就那樣靜靜地跪著,等著牧元塵的下一個指示。 卻不料,須臾的安靜之后,牧元塵拋出了一個讓她都沒有想到的問題——他并沒有就德源表忠心這件事發(fā)表任何看法,而是問了一個與這個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問題。 “德源可知道,皇太后那邊的外戚之中可有打算參加這次科舉的?” 聽到這個問題,德源先是頓了一下,緊接著立馬否認(rèn)。 見德源似乎確實是并不知情的樣子,牧元塵也并沒有讓她在自己這里多留,揮揮手讓人先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