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編故事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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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面前那個人繪聲繪色地把這件事情描述出來的人,溫婉就像是在看一個戲子在敘述自己的經(jīng)歷一樣。 不管怎么樣,這個人編故事到確實是有一條。 直到德源已經(jīng)停下來自己的那無休止的言論之后,溫婉這才輕輕抬起了自己的眸子。 若不是德源知道溫婉其實一直在聽自己說話的話,她都不由得懷疑這人是不是在這個時候才聽了一下自己的話? 要不是溫婉突然抬起頭,她還以為德源要就以這樣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把自己的話隨意聽聽,并不打算給自己平反來著。 只不過,德源只是看到了溫婉的表面,若是說溫婉的內(nèi)心的話,她其實是對德源說出的這一些話存在很大的質(zhì)疑心理的。 對于她來說,德源這個人已經(jīng)在自己面前莫名其妙出現(xiàn)過太多次反轉(zhuǎn)劇情了。而且每一次的消息來源似乎又是那么的準(zhǔn)時…… 一次兩次還好說,巧合罷了。 只不過,這次數(shù)一多,實在是讓人難以信任。 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溫婉的眉頭并么有任何掩飾地皺了皺。她把自己的目光絲毫不加掩飾地在德源的身上各種掃過,直到她被溫婉看地再次低下了頭,這才把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 “是么?你可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你可知這里可是東廠,最不缺的便是讓人說實話的法子?!?/br> 溫婉說話的時候聲音淡淡的,她的目光此時并沒有看向德源的方向,卻莫名讓德源感受到了一種威脅之意。 這樣的氛圍,似乎只要她方才說出來的話有一個字不是真的,那等待她的便是那個沈晶兒曾經(jīng)呆過的地方——東廠的地牢。 那里她雖然沒有去過,可是在這里這么長時間,聽總是聽過的。 便縱是那些在東廠里當(dāng)差這么長時間的下人,也不能完全確定自己的承受能力可以在東廠的地牢里淡然自若地走上一圈的。 更別說,去體驗體驗里面的項目了。 壓了壓自己心里的那種害怕,德源用自己那還算是不怎么顫抖的聲音把自己的回答說了出來。 “德源確定,若是長公主信不過德源的話,大可以去吧沈晶兒找過來。德源愿意與她當(dāng)面對質(zhì),以證明德源的清白!” 或許是已經(jīng)把自己的情緒調(diào)整了一下,德源說這話的時候突然沒有原先的那種祈求的語氣。 或許是她已經(jīng)看請了溫婉對她并不是怎么信任吧…… 把自己的目光從德源那里收回來,溫婉立馬便命人去把那個不知道在哪兒的沈晶兒給找了過來。 再怎么說,淑妃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投靠了他們兩姐弟,那么這件事便必須給淑妃一個交代。 便縱是自己對于這件事可以隨意一些,可是那個當(dāng)事人不允許。 至于這個最終的結(jié)果,便當(dāng)成是他們兩人愿意和她站在同一個陣營里之后的誠意吧。 而那個被突然叫過來的沈晶兒,進(jìn)來看到德源那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顯然是并沒有反應(yīng)出來這是個什么情況。 被驚住了的人甚至連向溫婉行禮都忘了, 直到溫婉說話,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匆匆行了一禮。 “晶兒,德源說,那害了淑妃的藥是你下的。而且,你還去德源的面前炫耀過此事。若不是德源顧著你的名聲,沒有把事情說出來,而是自己去了宮中偷偷把要拿出來交給本宮的話,你是不是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得逞了?” 把自己的目光轉(zhuǎn)移到那個剛剛進(jìn)來的人身上,溫婉掩下自己眸中的情緒安安靜靜享受著那接下來即將上演的一場大戰(zhàn)。 聽到溫婉的話,突然被抓過來的人更是不解其意了。 只不過,淑妃的事情,她知道,德源拿出了解藥的事情她也知道。她并不是一個傻的,這么聯(lián)系一下,便想出了她做出來的是什么事情。 對于她來說,自從自己從詔獄里出來之后,自己一直把德源當(dāng)成自己的大恩人,故而那次給牧元塵下藥的事情她才會沒有任何猶豫便去做了。 可是如今,聽到溫婉說出來的話, 看著德源并不打算澄清的言論。沈晶兒知道,自己這怕是被那個人拋棄了。 至于那次在給牧元塵的藥里做手腳的時候,溫婉突然回來,大多數(shù)也是這個人的手筆。 看著那個沒有任何動作的人,沈晶兒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可能讓那個人改口,只好立馬便向溫婉求助。 “長公主,晶兒發(fā)誓這件事絕對不是晶兒做的。晶兒在皇太后那里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打雜的罷了,對于晶兒這樣的一個小嘍啰,皇太后有怎么會把這種事情告訴晶兒而不是告訴郡主呢?” 她說這話其實沒錯,畢竟對于皇太后那邊而言,沈晶兒再怎么受到她的喜愛,也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人罷了。 可是德源就不一樣了,一個原本打算送到皇上那邊去的人,便縱是那個計劃失敗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此一看,皇太后確實是沒有任何理由把這件事告訴沈晶兒而不告訴德源。 還有一點,溫婉發(fā)現(xiàn),這兩人似乎對皇太后都有那么一兩點成見。 以前的時候她們還會用尊稱,而今日,一個個的一口一個皇太后,似乎是要在和那個人撇清關(guān)系一樣。 不在乎那些人的說法,溫婉在乎的是這個事情的最終結(jié)果。 她把自己的目光轉(zhuǎn)移到德源那里,示意德源用自己的情況說明一下。 得到了溫婉的指示,德源用袖子抹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淚水。轉(zhuǎn)而看向沈晶兒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那個在溫婉面前再次回歸了自己的理智的人了。 “晶兒,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如果不是那日里你特意跑過來與我說這件事的話,我又怎么會知道皇太后的計劃?再怎么說,我與皇太后已經(jīng)幾乎一個月未曾見過了?!?/br> 看著沈晶兒似乎還打算說些什么,德源立馬便再次接了上去。 “更何況,當(dāng)時你不是還說,這件事若是做成了,可是對你我都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