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甘愿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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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原本以為,自己的行動能力可以趕上自己手下的人把所有的偽證全部都做出來。只不過,當(dāng)她看到那個拿著一份卷宗站在自己面前的溫婉的時候,便知道是自己的能力不夠了。 “不知皇太后這段時間竟是過得如此滋潤,看起來竟然是和兒臣當(dāng)日離開的時候沒有什么大的變化。” 見到皇太后的第一時間,溫婉說出來的依舊是一些必不可少的寒暄之語。 只不過,心細(xì)之人已經(jīng)從中聽出了幾分不對勁的地方。 且不說那人對于皇太后的稱呼從皇祖母變成了尊稱,一下子便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更何況,她當(dāng)日離開的時候,可不就是說把她嫁給牧元塵這件事情么? 那件事情畢竟是皇太后這邊主導(dǎo)的,所以當(dāng)她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也是立馬便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婉兒也是一樣的意氣風(fēng)發(fā)啊。如此看來,倒是提督那邊沒少為婉兒cao心?!?/br> 畢竟這客套話說起說去不過是那幾句,不管溫婉說出來的話里帶的刺有多少,皇太后這邊依舊便當(dāng)做什么也未曾發(fā)生一樣照?;亓诉^去。 對著那個與自己對了一句的皇太后笑了一下,溫婉把那個一直被她放在自己身后的卷宗拿了出來。 今日里她可是為了那個這些新鮮出來的證據(jù)把皇太后一黨直接打壓下來,所以把百官都召集在這里。當(dāng)然,還有那個必不可少的皇上溫晟。 陣仗在這里了,那便注定了今日有一場硬仗要打! 此前他們還沒有過來的時候,牧元塵便已經(jīng)告訴過她讓她不要這么著急便把他們的證據(jù)放出來。他說是現(xiàn)如今時機還未成熟,此時放出來根本不是一個合適之舉。 只是,對于溫婉來說,并沒有什么時機不成熟的說法。 他們手中的認(rèn)證物證已經(jīng)到了足以讓皇太后那邊的人認(rèn)罪的地步,還有什么好藏著捏著的? 溫婉把自己手中的東西送到溫晟手里,這才接著自己方才的話說了下去。 “此為假幣案的卷宗,經(jīng)歷了這么長時間的與賊人的斗爭,終于算是把這個案子了解了。不僅僅如此,這上面寫的都是物證,我們這里還有人證,請求皇上準(zhǔn)許本宮宣人證上殿。” 至于那些人證,其實就是那日里在地牢中抓獲的工匠門。其余的,還有的是其他時候找到的一些其他方面的人物。 雖說這些都是一些小人物,但是這些人口中說出來的話,依舊可以把那個上位者推入深淵。 “宣?!?/br> 此時百官眾目睽睽,溫晟也不好表現(xiàn)出什么對溫婉的偏袒來。 坐在上位的那個明黃色的身影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平靜如水,就好像這并不是一件查出來便可以震驚朝野的案子一樣。 與之相對應(yīng)的,坐在一邊看著溫婉自己在那里對薄公堂的牧元塵倒是一臉玩味,似乎是已經(jīng)篤定溫婉此舉會遭到打擊,一臉看戲的樣子在那里坐著。 那些人被侍衛(wèi)們帶了上來,一個個的身形殘破,幾乎看不出這人原來是長什么樣的。 縱然如此,這還是給他們清洗收拾了一番之后的樣子??上攵?,在他們剛剛受完刑之后,這些人都是個什么鬼樣。 見那些人已經(jīng)被帶了上來,溫婉看著那其中一個領(lǐng)頭的人說道:“你們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只不過,原本以為那人會在她說完這些話了之后立馬把自己在刑房里招出來事情再次敘述一番,等來的卻是一段意外的沉默。 看了一眼那些頓住的人,溫婉怕他們是因為皇上在這里而不敢開口,于是便再次鼓勵了一番。 “你們便放心大膽地說吧,有皇上在這里,不會讓你們蒙受不白之冤的。所謂之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你們的終歸不是你們的?!?/br> 那工匠頭子有抬頭看了一眼上位的方向,這才低下頭唯唯諾諾把自己的話說了出來。 只不過,伴隨著這說出來的話的,是溫婉和溫晟越來越黑的臉色和皇太后那暗地里得意的笑容。 “回稟皇上,草民其實什么都不知道。草民說出來的一切都是因為受不得東廠里面的酷刑,所以才會屈打成招……皇上,草民是冤枉的啊!” 聽著這和當(dāng)日在東廠的時候截然不同的回答,溫婉恨不得一下把那人的腦袋提起來看看里面是不是進了什么糠糟之物。知奈何,這里畢竟是大殿,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她也不便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你確定?” “草民不敢妄言,說的話句句屬實!” 不等溫婉把自己接下來的話說出來,皇太后那邊便已經(jīng)奪去了她的話語權(quán)。 “看長公主如此費盡心機想讓這么個無辜的人承認(rèn)自己的罪名,莫非,此事其實是長公主做的?長公主這一招先發(fā)制人用的可真是好啊,把屎盆子扣在別人頭上,你自己便可以逍遙法外了不是?” 瞪著那個正在污蔑自己的人,溫婉本打算反駁幾句,卻不料那個本以為會看戲看到底的牧元塵發(fā)話了。 “長公主一向只在東廠和宮內(nèi)走動,再加上她與朝中大臣們也并無交集。本官倒是好奇,皇太后您說長公主結(jié)黨營私,這黨從何而來?” 那個已經(jīng)變了臉色的人欲意再說上幾句,卻被牧元塵的話打斷了。 “而且,這工匠之所以到了大殿上卻不敢說實話,可不就是皇太后您把他們的家人控制住了?”他轉(zhuǎn)向那幾個證人的方向,“無妨,本官已經(jīng)把你們的家人救了出來,你們可以說實話。若是不信,本官可以現(xiàn)在便把他們都請上來以作擔(dān)保。” 聽了牧元塵的這一番話,那幾個人明顯是猶豫了。 畢竟牧元塵的勢力擺在那里,他說把自己的家人救了出來,那應(yīng)該就是真的了…… 就在他們打算再次開口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打破了他們即將說出來的話——“皇上,臣罪該萬死!所有的事情,皆因臣一人而起,臣甘愿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