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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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僅僅是他這么想著似乎并沒有任何用處。 溫晟把自己的目光轉移到那兩個因為牧元塵就這么帶著溫婉離開而棄她們于不顧的兩個東廠側妃,還有那個被遺落下來的溫婉的貼身婢女,心里有了一番打算。 兩人雖說是親姐弟,但是頻頻相見未免總是會傳出一些不好的傳聞。 所以說,有的時候兩人之間的信息交流便是靠著兩人身邊的人進行的。 溫晟把自己旁邊伺候著的小太監(jiān)叫了過來,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訴那個小太監(jiān),讓他再去與溫婉的婢女說說這件事。 之所以選中了這個小太監(jiān),其實還是因為這個人雖然年紀小,但是說實話真的是精明的很?;蛟S是因為知道自己知道的太多了之后會小命不保,每次不管聽到什么東西全都爛在自己的肚子里。 也正因如此,在溫晟不允許自己身邊有人伺候的情況下,依舊會派這個小太監(jiān)時不時傳送一些秘密消息給溫婉那邊。 “你去告訴長公主身邊的那個丫鬟,就說提督現(xiàn)如今的行徑已經(jīng)超出了他所能做的范圍,希望他能夠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切莫落人口實?!?/br> 小太監(jiān)應聲而去。 這一番話看起來是為了牧元塵好,但是若是細細品味了去。同樣的話,從皇帝的嘴里說出來和從平常人的口中說出來可是兩個迥異的感覺。 這里面——說的可不就是讓牧元塵不要得意忘形,忘了他這個皇帝的存在么? 而這邊,溫婉在被那人拽著離開了皇宮之后,兩人算得上是馬不停蹄便到了東廠里面。 看著自己面前那個一臉坦然的人,溫婉簡直無法想象這人到底是有多心大才會一點也沒有感受到兩人就那么從宮里離開是一個多么荒謬的決定。 “你可知,你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在挑戰(zhàn)皇家的威嚴?” 溫婉死死盯著那個似乎對這件事沒有人任何感受的人,心中的一大片的積郁無處發(fā)泄,只能就這么盯著那人,想讓那人給自己一個解釋。 只不過,顯然那個注意力不在自己這邊的人是給不了她想要的答案了。 “公主怎么會這么想,本官不過是去宮里把公主接回來罷了。更何況,也沒有那個人說不可以在這花朝節(jié)的宴會上離開吧?!?/br> 看著那個一臉擔憂的人,縱然牧元塵此時的心境有多累,也還是打起精神把自己的話說了出來。 畢竟是連續(xù)一天一夜的高強度集中精力的工作,便是他這種經(jīng)歷過各種訓練的人也不由得感受到了身體上的疲憊。 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牧元塵這才把自己的精神再次找回來了一些。 “可是,本宮從未做過這么不合規(guī)矩的事情。你說這件事沒有明文規(guī)定,可是這早已經(jīng)是眾人墨守成規(guī)的事情了。參加皇宮里的宴會,怎么可以就那么大搖大擺離開?如此一來豈不是直接在百官面前讓皇上的臉上不好看?” 像這種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關系上的東西,從來都是溫婉想到的最多。 這一點,牧元塵不得不承認。 “再加上,提督大人你可真是累糊涂了,便縱是要離開,也不應該只帶著本宮一個人離開。你讓那兩個還在宴席上的側妃如何看,你讓坐在上面看著這一切的皇太后如何看?你我現(xiàn)在的勢力根本不能和他們正面碰起來,怎么還偏生除了這檔子事兒?” 說著,溫婉那焦急的情緒變現(xiàn)在自己的臉上,一絲一毫也沒有掩飾。 提了提神的牧元塵看到溫婉的這副模樣,不由得將自己的不贊同搬到了明面上。 “是么?既然沒有明文規(guī)定,那證明這件事沒有觸犯任何法律文案。如此一來,還有什么好估計的?公主你就是太過于墨守成規(guī)了,所以才會一直在這個位置上徘徊不前?!?/br> 至于是什么位置,怎么個徘徊不前法,自然是指溫婉這個有長公主之名而無長公主之實的事情。 聽著那人否定自己的話,或許是今日里的事情讓溫婉的心情大受影響,不由得自己說話也重了一些。 “那你倒是說說,你今日里沒有依照約定陪著本宮去參加花朝節(jié)的宴席這件事如何說起?這件事可不是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而是你自己做人的原則!” 說到這里,溫婉不由得便在自己的腦海里想起了今日里大殿上的那些遭遇,語氣也不自覺的壞了不少。 只不過,這件事并沒能從對方的口中聽到她自己想要聽到的解釋。 就在此時,周齊從外面進來匯報起了關于假幣案的事情。 因為牧元塵一直沒有拒絕溫婉知道他們辦案的進度,所以當周齊看到那個在牧元塵身邊站著的溫婉的時候,只不過是猶豫了一下,便將自己剛剛打聽出來的消息說了出來。 “回提督,那個工匠頭子說出了新的線索,屬下特來回稟提督,看看提督需不需要親自過去看看,還是等到全部都問出來的時候再呈上來交于提督過目?!?/br> 平日里那些小案子其實都是他們把線索整理好了之后再把東西遞給牧元塵的。只是這個假幣案,關系太過重大,讓他們不得不謹慎處理。這其中一個小線索的疏忽,說不定便是離真相更遠了一步。 看了一眼那個依舊在生氣的溫婉,牧元塵覺得兩人之間的事情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干脆跟著皺起的步伐去了刑訊的地方。 見到那人真的因為公事而離開了,溫婉揉了揉自己因為假笑了一天而有所僵硬的肌rou,帶著自己積郁的心情打算先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一下。 將自己那一身繁重的衣服和飾品卸下,溫婉讓伺候著的丫鬟離開,自己一個人去了床邊。 只不過,當她看到床上扔的那一堆卷宗的時候,目光微微頓了兩秒,隨即立馬把其中的一份拿起來在燭光下看了起來——卻沒想到,那上面竟然是假幣案的證據(jù)。 如此說來,那人連夜奔波,果然是為了自己…… 想到這里,溫婉不由得覺的自己的心里有一股暖流經(jīng)過。